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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桑昆反问道:“六名保镖被枪杀了五个,难道一定要在我脑门上开个窟窿才算满意么?”
光头佣兵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偏着脑袋打量了一下小口抿茶的徐青道:“据我所知是几位华人行家保护了你,其中一位还生擒了虎僧,不会是桑少爷身边的这位小兄弟吧?”
郭桑昆淡然一笑道:“佣兵拿钱办事,你们不会是想继续完成任务吧?”言语中不满之意显露无余。
光头佣兵嘴角一抽,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任务失败我们自然会赔款给雇主,更何况你父亲开出的价钱也让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这时两名保镖架着软趴趴的虎僧走进了房间,身上已经穿了套肮脏的迷彩服,保镖同时一放手,面色惨白的虎僧便有如被抽去了筋骨般瘫倒在了地上,两片干涸裂口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勉强吐出一个字来。
光头佣兵神情一凛,快步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茶,返身回到虎僧跟前,另外两名佣兵很有默契的托起了虎僧的后背,让他坐起身,光头佣兵很细心的吹了吹微热的茶水,把杯沿凑到虎僧嘴边,慢慢倾倒。
一杯茶很快倒完,虎僧似乎有了些力气,眼光闪烁出两点水光,低声用甸语说了一句什么,两颗不争气的泪珠簌然落下。
啪!
光头佣兵手中的翡翠茶杯被捏成了碎片,转头怒视徐青,然而却现对方正手提茶壶自斟自饮,丝毫没有正视这便一眼,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一般。
“阁下好辣的手段,不过我听说克伦族驻地有个叫白胜军的华人布了一个价值六百万美金的任务,我们甸狼佣兵团倒是很有兴趣接下来的。”
光头佣兵满脸酷色的望着徐青,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徐青眉梢一抬放下了茶杯,淡笑道:“人带回去休息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至于六百万美金的任务我劝你还是不要接的好,因为那钱收了不一定有命花。”
此话一出桑登脸色微变,原以为甸狼佣兵已经够嚣张了,没想到这里还坐着一个更嚣张的,针尖对麦芒,分毫不让。
光头佣兵冷冷一笑道:“甸狼嘴里没有啃不碎的骨头,不要以为会点拳脚功夫就可以挡住枪弹,六百万美金的任务已经有人接了,但愿你们能活着坐上回国的飞机。”
徐青心头一震,暗暗把姓白的全家女同胞问候了一通遍,这世道果然是金钱至上,昨天刚知道消息姓白的花钱买自家脑袋,今天立马就有人当面通知随时可能挨枪子,说不恨绝对是假的,恨得他牙根痒。
“如果我想请甸狼干掉那个叫白胜军的华人,不知道要花多少美金?”
徐青目光炯炯直视光头佣兵,声音中含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怒气,砸钱是吧?爷们啥都没有,就这王八蛋多。
在缅甸人生地不熟的,砸钱请甸狼解决白胜军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否则傻乎乎的跑去克伦族地盘,能不能找到那条疯狗还真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万一要是暴露了行踪就得不偿失了。
光头佣兵眼神中闪出两点异彩,嘴角一扬道:“至少两百万美金,定金先付一半,任务完成支付全款。”
在缅甸两百万美金解决一个人已经算天价了,其实白胜军表面上对外宣称愿意用六百万美金买下三兄弟脑袋,的确吸引了不少佣兵和杀手的注意,但实际敲定价钱却只花了一百五十万。
光头佣兵开出两百万的高价,确有些狮子大开口的意思,刚才接下桑登的任务才收了一百万定金,不过是欧元。
徐青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个支票本唰唰写了几笔,撕下一张直接递给了光头佣兵:“这里是一百万欧元,事成之后再来取另外一半,多出来的就当是给这虎僧买几只肥羊补补。”
光头佣兵接下支票瞧了一眼,立刻放入怀中,脸色顿时变的缓和起来,美金变成了欧元,虎僧这点皮肉伤就显得不重要了。
“甸狼一定会让你满意。”光头佣兵挺身向徐青敬了个军礼,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徐青淡笑道:“离公盘结束还有一个礼拜,我希望在这段时间能完成,有问题么?”
光头佣兵傲然一笑道:“没问题,五天内绝对完成任务。”
碰巧刚才桑登交付的任务也是在克伦族地盘,解决白胜军只是顺道而已,这种好事几年难遇一回,不但光头佣兵乐坏了,就连身后的两名佣兵嘴角也浮起一抹淡笑。
佣兵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一年能接上几次利润丰厚的任务实属不易,甸狼佣兵组织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接下过两百万的任务不论完成与否均能提取一笔丰厚的回报,现在一次接下两单任务哪能不喜?
三位佣兵很快带着虎僧离开,光头佣兵还承诺会派人暗中保护徐青等人的安全,否则到时候雇主挂了收不到余款就贻笑大方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翡翠藏虫?
去了一块心病的徐青感觉心情一爽,提起茶壶倒了杯已凉的清茶一饮而尽,一旁的郭桑昆苦笑道:“看来你这钱花得很畅快了。”
徐青笑道:“当然,两百万欧元买个安心,何乐而不为?”
桑登摇头一叹道:“我原本想用那个枪手交换一次任务的,你写支票的度也太快了。”
徐青不以为然的说道:“钱这东西就是洋葱皮,剥掉一层还有一层,最主要是花得舒坦。”
桑登竖了个大拇指道:“有魄力的年轻人,这次公盘桑昆是最幸运的。”
听到提起公盘,徐青心头一动,道:“桑登叔,有个事情我想请您帮忙。”
桑登微笑道:“说吧,只要我能力所及一定帮。”
徐青道:“我想尽快购下那块最大的暗标王,不知道能不能把开标的日期提前两天,当然是公平竞标,如果我出的价钱比别人低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桑登自然知道那块暗标王,徐青所提出的事情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更何况还是在公平竞价的基础上。
略一思索后,桑登笑道:“暗标王明天就可以唱标,不过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徐青心头一喜道:“您请说。”桑登用食指揉了揉眉心道:“最近两天公盘似乎太平静了,如果你能投中标王,我想能现场解开,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徐青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么个要求,暗标王里面有多少翡翠他可是心知肚明,这要是现场解出来无疑会引起不小的轰动,但他又有些担心夜长梦多,想尽快把标王收入囊中,纠结啊!
郭桑昆也过来凑趣道:“那块标王并不是我们桑家的,否则半卖半送都行。”
暗标王是从索家老坑旁挖出来的,原本拿来标售并没抱多大希望,只不过是充个份额,想着这次要是流标就当场解开了图个热闹,这也是几大家族事先说好的。
徐青犹豫了半晌终于做出了决定,一旦中标就现场解开。桑登随手桌案下摸出个准备好了的绣花小口袋塞到徐青手上。
“这是我们桑家最独特的贵宾卡,以后拿着它在桑家所有的产业购买物品都能享受到半价,几个翡翠场口也不例外。”
徐青对什么半价优惠一点都不上心,打开袋口往掌心一倒,出来块高冰种黄阳绿的翡翠牌子,两指宽,三公分长的样子,正中央有个镂空的甸字,想来应该是桑家的标记了,白瞎了一块好翡翠。
随手把牌子放入口袋,徐青起身告辞,他想去展厅和孟士诚等人会合,顺便告诉他们解决了白胜军这桩大麻烦。
郭桑昆一直把徐青送到了展厅才离开,那边唐国斌正拿着一支聚光手电筒似模似样的对着一块开了窗的半明料猛照,孟士诚则守在旁边昏昏欲睡。
徐青走上前摸了摸那块料子,眼睛瞟了一眼,神情微微一愕,这块半明料标注只有三公斤,表面出的是淡豆种,水头很短,掏手镯是不可能了,运气好或许能出几个挂件,属于价值最低的那种。
标价八百欧元,价钱不算高,但相比起这块料子的表现还是高了,如果普通翡翠商见到这块料子一定嗤之以鼻,这块料子剔除表皮后横竖看都不会过五百欧元的价值,这还是加工后的估算。
但徐青不是普通人,在透视之眼一看之下这块外表普通的料子内有乾坤,居然有十余条鲜绿欲滴的虫子,头身清晰可辨,或盘或绕,栩栩如生,其中有一条虫子头下尾上,一点翠绿的末梢堪堪隐在了水头最深的一颗豆内,不细看根本现不了。
杂看到这些玉虫连徐青自己都呆了,这简直太让人吃惊了,明明是一块不起眼的淡豆种料子,里面怎么会出现这些玉虫呢?大自然鬼斧神工,它才是最神奇的雕刻师。
唐国斌见到徐青过来就停止了无谓的动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