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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风扬皱眉思忖片刻,脸上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低声说道:“厉公稍安勿躁,那武痴重伤落下悬崖十死无生,就算被白猿捡走尸体也无妨,只可惜了一颗半圣内丹。”
杨厉公沉声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像武痴这种级数得的强者决不能麻痹大意,现在龙门主不可再战,我也有伤在身,如果姓徐的小子赶来怎么应付?我劝你还是尽快了解私人恩怨返回龙门,等我们缓过劲来再闹不晚。”
龙风扬脸上的笑容骤然一敛,点头道:“这个不难,我这就让那条土狗过来送死。”说话时,他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呼二狗的电话……
圣武堂北面悬崖下方有块倒梯形岩石,顺着岩石往前是个天然形成的洞窟,里面桌椅板凳一应俱全,居中的位置还有一张石床,分明是有人住过,现在浑身浴血的武痴就躺在离石床不到两米的地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这地方是他曾经用来闭关的一处私地,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来了,没想到今天洞外的大岩石救了他一命,只能说人算始终不如天算。
第两千一百八十章血案惊天
光阴飞逝,今天又到了开学的日子,徐青这个读了两年书老师都认不全的主儿也报了名,读不读书无所谓,这学费总是要交的。
皇普兰还是做不领薪水的老师,可以堂而皇之的跟小徐同学在上课时眉来眼去,其实她挺不适合做老师的,大学男生们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摊上这么个麻辣教师容易分散注意力,同时也让班上并不漂亮的女生们咬牙切齿,私下里不知有多少人暗捏三炷香,求‘海哥’带碗来收走这号妖精。
海哥是谁?不懂爱那位,金山寺主持法海是也。可惜香烧了不少,妖精老师依然扭着水蛇腰丰硕臀在教室里摇曳生姿,该流鼻血的还是要流,该翻白眼的还是要翻。
徐青倒是无所谓,他知道皇普兰留在江城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坏事,起码最近几天都没少爬老师家的窗户,他有房间的钥匙,但奇怪的是从没走过后门,每次不是阳台就是窗户,一次都没正儿八经走过门,或许这就应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心跳就是情调。
皇普兰每天也会做好被偷的准备,打开几扇窗户和阳台门,穿上件性感撩人的衣衫,每天都会让某位窃玉偷香的找到些刺激,这也是一种情调,爱情这东西需要保鲜,生活中的小情调就是最好的保鲜剂。
今天皇普兰亲自下厨做了几个精美的小菜,准备了小坛陈酿竹叶青,她坐在桌旁用手撑着腮帮子发呆,今天不知道那个小冤家会不会来?
一枚硬币,正面是个一元,反面是朵绽开的菊花,有人说它就代表着一种充满选择的矛盾人生,皇普兰就在用一块钱在桌上无聊的转动着,菊花代表不会来,数字代表一定会来,三转两算数。
噌噌——硬币在饭桌上疾速转动,看不清到底会转出个什么结局,人生就像这枚硬币,兜兜转转几十年,最后到了转不动的那天才明白自己的选择,是绽放的菊花还是平凡的小数字?
哒哒——硬币转动的速度渐渐变缓,最终摇晃着静止下来,一朵菊花对着皇普兰绽放,眼神中略有些失望了,这次他是不会来的。
硬币再次转动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皇普兰心里略有些紧张,这已经不仅仅是转一次硬币,它还承载着一种希望,有人说相恋时的男人等女人,相恋后的女人等男人,不管怎么算都是女人等男人的日子要长久,硬币好像又要停了,摇摇晃晃的偏转,等待的心开始变得愈发紧张了,她突然觉得那朵绽放的很刺眼。
食指猝然伸出轻轻一点,一缕气劲准确击中硬币边缘,把它点了个翻身,变成了数字朝上静止,皇普兰脸上露出一抹窃笑,活脱脱成了一只偷到鸡的花脚小狐狸。
“笑什么呢?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阳台方向传来,徐青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今天被常辅导叫去蹲点式教育了,语重心长的教育了大半个钟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还是打了好几个哈欠才得以脱身,也许他被常辅导扣上了一顶不可救药的帽子。
徐青走到近前大喇喇的坐下,伸手从碗里捏了块溜里脊丢进了嘴里嚼着,嘴里含糊赞道:“味道不错,以前我老娘炒的滑溜里脊就是这味儿。”
皇普兰脸上浮起一抹喜色,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两道柳眉往上轻挑,笑问道:“伯母做的菜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么?很难忘吧?”
徐青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这辈子是忘不掉了,老娘以前炒肉片都会用松毛枝烧火,灶膛里火苗子从锅边窜出半尺高,乡下炒肉时也不放水淀粉啥的,就是盐和酱油,临时掐点葱段刚进去,肉放在在锅里的时间长了每次炒出来都会有些焦糊的味道,肉反而更香了。”
皇普兰撇嘴道:“敢情你是拐着弯儿说我炒的肉片糊了是吧,下次不炒这道菜就是了。”说完伸手作势去端那盘里脊,脸上还带着一抹佯装的愠色。
徐青赶紧伸手挡住,笑着说道:“有的菜吃完抹嘴赞一句就过,说不定碰上更好吃的转头就忘了,就这味儿一辈子不会忘,好这口硬的,有嚼头。”
皇普兰展颜一笑,把手缩了回来,指尖尖不经意在徐青掌心滑过,口袋里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嗡然一响,堪堪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
皇普兰掏出手机侧转过身来接听,徐青自顾自倒上一杯小酒有滋有味的品着,半眯着一双眼睛望着眼前的女人,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精彩起来。
五分钟过去,皇普兰默默的听着电话,始终不发一言,脸上的表情变得一派凝重,微曲的手臂好像定格在了某个角度。
徐青酒杯已经空了两回,再满入唇时仿佛已经少了一股芬芳,多了一丝淡淡的辛辣,酒还是酒,是喝酒的心情在悄然改变。
又过了五分钟光景,桌上的菜已微凉,皇普兰挂上了电话,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拿起面前盛满的酒杯一饮而尽,对面的徐青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儿,低声问道:“是头儿?”
皇普兰放下酒杯点了点头,低声反问道:“还记得呼二狗吗?”
徐青抬起敲碗边的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当然记得,就是勾走龙风扬老婆的那个飞毛腿,挺不错的哥们。”
皇普兰说道:“呼二狗跟龙风扬前妻昨天在首都举行了婚礼,今早两人的尸体被人挂到了总参作战部门口,呼二狗手脚筋全部被人用钝器挑断,舌头也被人切掉,两人死前均受了很长时间的折磨,应该能猜到是谁做的吧?”
徐青面色一沉,点头道:“除了龙风扬不可能是别人,这帮家伙太嚣张了。”
皇普兰伸手拿过小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低声说道:“呼二狗夫妇俩的血案摆在明处,今天上午还发现了一桩真正让所有高层震惊的血案!”
第两千一百八十一章生死一体
呼二狗夫妇的死固然值得同情,但接下来皇普兰讲出的另一桩血案让徐青也震得浑身剧颤,圣武堂古武者一夜之间被人杀死,内丹被掏,还有人在圣武堂内放了一把火,把无数珍藏的武功秘籍付之一炬,圣武堂地处隐蔽,如果不是这把大火激起的滚滚浓烟引起了附近人们的注意这桩血案不知几时才会被发现。
呼二狗夫妇在首都无亲无故,也不可能与外人结仇,杀死两人的除了龙风扬不作第二人想,圣武堂发生的血案极有可能是出自他的手笔,如果是这样就说明了一件事,龙风扬党羽中有人突破了半圣境,跟擒捕蛇人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突破半圣的极有可能是龙九州,只有炼血化气功有可能战胜武痴……
“天魁!天魁和武痴前辈怎么样了?”徐青突然想起了圣武堂中两个有交情的,他对天魁白猿的关心远胜过武痴。
皇普兰道:“刚才头儿传来的消息,尸体中并没有找到天魁白猿和武痴前辈的尸体,据可靠情报,龙风扬及其党羽中至少有两名半圣武者,这都是超能增功仪作怪。”
徐青伸手抓起桌上的小酒坛仰头就灌,把一坛酒喝了个涓滴不剩,把坛子顿在桌上呼出一口浊气:“呼!头儿的意思这事该怎么办?”
“头儿知道你会担心天魁和武痴,照现在的情况估计他们有很大可能还活着,所以头儿的意思是……”皇普兰顿了一顿道:“逝者已矣,静观其变。”
圣武堂此次摆明立场站到了龙牙特战队一方,等同于站到了政坛大佬们有意营造的另一个平衡点上,其目的就是为了制约武魂和刀锋两支特战队,这一点任兵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