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
二十九章。闹剧(2)
“什么?”你再说一遍?”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冷冽和阴寒,看向跪在自己自前的黑衣影子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愤怒和压抑的风暴。尽管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太出乎原本的意料,镂芒族的少主更是不在他计划之内的因素。
“回凛天大人,镂芒族少主突然回归,并在重伤镂芒族的公主之后,夺走绛罗石不知所踪。”
影子本来就不能拥有感情,因此即使此刻在面对着凛天强大的威压,他面前恭敬的跪着的黑衣男子依然用一副没有起伏的平板声音回答道。
“镂芒族少主?”
微眯起眼,凛天此刻的眼神里充满了深邃的幽暗,看向远处的竹林方向的眼睛里却是什么也没有,亦或者说是男人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别人根本就猜测不到。
“你是说,那个男人为了抢夺绛罗石,甚至还不惜打伤了镂芒族的公主?重伤了那个疯狂的女人?”回过头,凛天看着眼前即使身处在阳光下依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影子,不由沉声的问道。
那个镂芒族的少主怎么会突然回去,甚至还刚好就那么恰巧的抢走了绛罗石?那个男人不是早在几年前就突然不知所踪,消失在镂芒族了吗?他现在又是为何选择的回去?甚至,还伤了他最在乎的妹妹?
几年前因为绛歌的缘故,凛天急于寻找到重伤的少年,因此对于当时还身处在娑罗族的镂芒族少主并没有怎么去多加注意。甚至因为绛歌的事,他一度很不想要见到镂芒族的人,尤其是那个镂芒族的公主,凛天更是打心底里排斥起来。
却不想,之后竟然忽视了很多的问题,对于镂芒族的事也差点就因此而停止。
绛歌需要始源之石,在重伤之后就更是急需绛罗石的融合。
也因此,这几年来即使没有找到绛歌的踪影,凛天对于镂芒族的布局也并没有因此就撒销。相反,还加大了力度。
然而,东方炎伤的出砚却是打乱了凛天的冷静和理智,镂芒族少主的突然回归更是让他之前的布局功归一篑。这让凛天怎么可能不怒火中烧,甚至是杀意肆虐。
绛罗石可是关系到绛歌的本命石啊,他怎么可衣容忍绛罗石落在其他什么别的人手里。
那是他可以争取到绛歌的唯一途径了。
“布在镂芒族的影子是否发现镂芒族少主诮失在哪个方向?对于那个男人的踪影现在是否已经掌握到了?”他绝对不可以就这样任那个男人带着绛罗石离开。
“影一来报,据说镂芒族少主潜逃的方向似于是在向着阿修罗道的入口处而去。”
“什么,阿修罗道?”
下午,阳光明媚。
离箫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灿烂,然而与之相对应的却是此刻大殿里坐着的夏子希心情是如此的阴暗。
“子希,来,茄子,笑一个。要美得异常的绝代风华,妖孽无比。要美得比任何人都耀眼夺目,力图达到瞬间勾走所有人注意力的地步。来,我们先练习一下。茄子~~~~~”
茄子你个头啊,你以为是在照相吗?我还南瓜呢。难道你都没有注意一旁的阿婆和宇文笙儿看向你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诡异和黑线了吗?夏子希看着此刻眼前那明显是兴奋过了头的离箫,不由嘴角抽搐。
离箫,你说你为毛就这样激动?而且还一副快羊颠发作的抽风模样?
坐在大殿里,已然被自家死党死拉活拽给强制性的穿上一身女装的夏子希不由欲哭无泪。他什么时候答应过离箫要穿伤这件明显是彰显女性柔软飘舞模样的轻纱宫装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人进行啥单人PK了?
离箫,你娃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啊。
“对了,宇文小姐,你说的那个啥郡主什么时候来叫嚣啊,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着,离箫就不由一个低头,然后瞬间把刚才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两个红嫣果给塞进自家死党的衣服里,充当那蛊惑男人冲动的曲线。
那副敏捷的动作,精准的手法,明显是已经练习了好www。3ǔωω。cōm久的样子,看得夏子希不由一阵的咬牙切齿,很想要冲动一把的把离箫的脑袋扭下来当球踢。顺便也让他长长记性。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怎么清楚。”原本她只是想要来这里跟魅夕通风报信一下,也好让魅夕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却不想,那个魅夕身边的好友林离箫貌似突然就眼冒赫赫绿光,骇得她差点就大喊非礼了。
那样明显笑得异常奸诈诡异的眼神,让人不由寒毛直竖。宇文笙儿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很纯洁的少女,看不懂男人眼里兴奋的意思。
“不请楚,”离箫蹙眉。
他都在这里激动老半天了,怎么还不见人来啊!等再过会儿说不定自己的激情就被磨光了的说。
何况,你一位子希是那样好说话的人吗?他会那样乖乖的坐在这里等你?要不是此刻自己死死的把子希给按在椅子上,说不定他家兄弟早已经甩袖走人了。
呜呜,他容易吗他?
就在离箫颇有向着自怨自艾趋势发展的时候,他们所等的人终于大摇大摆一副扯高气扬的傲慢姿态走进来了。虽然霓嫣郡主的脸色看起来苍白得毫无血色,好像随时都会撒手人寰的模样,不过少女的精神却是异常的兴奋。
除了霓嫣郡主,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寻常小心谨慎的伺候着她的贴日侍女,正小心的搀扶着少女虚弱的身体。
而在她们之后,则是跟着几个下盘颇有几分稳固的壮硕男人。显然,这些人自然就是为霓嫣郡主撑场面的。顺便也保护一下少女的人生安全。
一进来就看到正有限淡然的坐于大殿内的绝色美人,霓嫣郡主的情绪明显的激动起来,眼里更是愤怒得快冒出火来了。
“你这个狐狸精,上次竟然敢偷袭我,还把本郡主的**给打成重伤,本郡主绝对饶不了你。你知道本郡主是谁吗?我父王可是楼月的八王爷,是先皇最看重的亲弟弟。就算是现在的楼月皇帝陛下见到我父王都要礼让三分,你竟然敢对我出手?
趾高气昂的说出这番话来,少女显然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人看向她的眼神里那一瞬间的怪异。
众所周知,现在的楼月皇帝夜西歧可以说是一个性情很是阴晴不定的帝王,就算说是暴君都不为过。如果霓嫣郡主刚才的那番话被传到帝王的耳里的话,说不定明天就又会多出一宗宗族谋权篡位的血案来。
要知道,在夜西歧登基的时候,除了原先跟他感情很是亲近,宫变之日又在边关戍守边疆的北战王之外,其他的皇子兄弟全都被一个不留的赐予毒酒,命丧黄泉。
就算是霓嫣郡主口里那中所谓的先皇时期最看重的八王爷,每次去觐见夜西歧的时候都莫不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就害怕哪里不对,惹起那位暴君的凶残杀性。
当然,霓嫣郡主平时就被宠坏了,对于楼月的形势和情况也根本不了解。她的想法还停留在夜西歧未曾宫变之前外表所伪装出来的温和亲近。却不知,帝王的本性即使再怎么的掩饰,也依然不改皇族血脉里的自私和无情。
对于不在于的人可以完全的无情。
即使是亲兄弟,也都可以做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对于那些人临死之前的怨恨眼神更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不过这一点,眼前的霓嫣郡主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仍然一副嚣张的叫嚣道。
“本郡主可是金枝玉叶,连父王都舍不得打我一下,你竟然伤我如此之重。就算你是清扬宫的子弟又怎样,反正又不是楼月的国师,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而已。连楼月的墨律国师见到本郡主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脸色,以君子之礼相待。
你以为你是谁啊,清扬宫妁弟子就可以随意出手,任意伤人吗?”
“我说,你这个女人的脑袋没有被打坏吧,上次把你打得半死的人又不是于子希,而是东方炎伤。有本事你跑到东方炎伤的眼前去哮啊,看那个男人会不会跟你讲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
掏了掏自己有些被刺激到的耳朵,一旁的离箫却是不由慢悠悠的开口,状似无意的堵了一句。
东方炎伤?那个仅仅只是透过自己的鞭子就以力震伤她的男人?
显然是想到了上次那个男人的厉害和冰冷恐怖,霓嫣郡主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一下,眼睛里更是迅速的闪过一抹慌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