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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想起了那刺客的来历,飘雪惶急的说道:“太后,太后,你没有事情吧。那不是东海的人,那是幽冥密忍的教主,叫做莫言!”
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张敏看着飘雪,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丫头,哀家被那刺客震断心脉,此刻再无半点的力量,马上,马上回京!”
此刻众侍卫已经来到了张敏和飘雪的身边,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马上启程!”飘雪厉声的喝道,说着,她将张敏的身体抱起,飞扑进车内,口中犹自喝道:“立刻回升龙,任何人再有半点的耽搁,满门抄斩!”
这看似文弱的少女,在这一刻突然间担当起了主心骨,一干侍卫连忙催动鸾驾,向升龙城飞驰而去……
紧紧抱住张敏的身体,飘雪心中惶急不堪,张敏的身体越来越冰凉,眼中的神光已经全无,甚至更已经是昏沉不已,方才那一击在仓促之中接下,功力根本无法施展。而对方又是使用东海论剑阁的不世奇学,九灵附身诀,这一下张敏当真是受伤不轻。
“太后,太后!”飘雪不停的叫喊着,但是张敏的气机却越发的轻弱,渐渐的已经无法察觉。双手不断的为张敏舒展经脉,飘雪急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她一手将张敏瘦弱的身体抱起,以防止车子在行进中的颠簸,一只手探向张敏的胸口,企图以真气护住张敏的心脉,“出山了没有!”飘雪大声的喝道。
“姑娘,已经出山了,再有几个时辰就要达到升龙了!”车外的侍卫惶恐的说道。
突然间飘雪的手停住了,她在张敏的怀中摸到了一丸如鸡蛋大小的物体,探手拿出,那是一枚散发着真正灵骨檀香的药丸,几乎没有多做丝毫,飘雪真气运转之处将那药丸的外壳震开,里面是一粒丹药。没有细看,她连忙放入了张敏的口中,此刻的飘雪已经有了慌了手脚,连那药丸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弄明白就放入了张敏的口中。所谓疾病乱投医,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这药丸似乎确实有些作用,张敏的在服下那药丸之后,气息慢慢的悠长了,脸色也渐渐的开始恢复了常色,虽然还没有清醒过来,但是显然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一颗悬着的心突然间放了下来,飘雪不由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间传来一阵如雷的马蹄声,在广阔的平原上,似乎有千军万马在奔腾着。飘雪心中不由得一紧,这么晚,又会是什么人呢?她将身边的灵蛇软剑紧紧的抓在了手中!
第一部登基第五章清河之怒
“前方可是太后鸾驾,升龙九城兵马司总督宣凌宇奉万岁之命迎接太后回宫!”夜空中回荡着一个粗豪的声音,随着那声音,一股黑色洪流在暗夜之中涌动不息,千骑铁骑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飘雪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宣凌宇自五年前被卫宏一纸调令前往升龙城担任九城兵马司的总督,在这五年之中,可以说是从不与任何朝中大臣来往。虽然大臣们对此非议很多,但是有卫宏撑腰的宣凌宇始终保持着一种沉默。他的能力无人可以说三道四,就任以来,升龙的治安好了许多,往日在升龙街头横行霸道的权贵们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虽然那些大臣们心中满是怨言,但是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一来他宣凌宇有卫宏撑腰,二来这宣凌宇更是北地兵马司总督杨陵的麾下,又有谁敢与他作对!
所以,当飘雪听到了宣凌宇的声音,不由得放下心来,掀开了车帘,大声的喊道:“宣将军,太后路上遇袭,深受重伤,请快来!”说着话,她的声音不由得颤抖了起来,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
宣凌宇在接到小毛子的通知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尚未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侍卫们扣在皇城之中,接着皇城中的防务由九城兵马司和御林军两部一起接手。同时,宣凌宇更得到卫宏的手书,着令他立刻前往卧佛寺接太后回宫,住持第二日的早朝……
忙了一夜,几乎没有休息半刻,宣凌宇马不停蹄的又向卧佛寺飞奔而去。但是没有想到在半路上就碰到了张敏等人的鸾驾。当他听到飘雪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也不由得一紧,喝止身后的骑队,一个人纵马来到了张敏的车前,跳下战马,还没有上车,他就已经看到昏迷在车中,脸色惨白的张敏。。
此刻飘雪看到宣凌宇,就像看到自己的亲人一样,泪水哗哗的流淌不止,宣凌宇沉声问道:“飘雪姑娘,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后怎么会是这般模样?”飘雪抽泣的说道:“宣将军,太后深夜参禅,心有所感,要马上回京。结果没有想到在三柳山的山口,碰到了刺客。那些刺客行动极为周密,而且身手甚是高明,太后被一个叫做莫言的女子击伤……”
飘雪说的虽然十分的简单,但是宣凌宇已经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他心中一沉,压低声音说道:“飘雪姑娘,此地不宜久留,皇上在昨夜也遭到袭击,同样身受重伤。你我马上入京,不可再有半点的耽搁!”
飘雪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鸾驾在城卫军的护卫之下,疾驰而去……
乐清河坐在自己的书房之中,脸色阴晴不定,他时而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的走动,时而坐下来面露沉思之态,整个人显得格外的焦虑不安。昨夜九城兵马司的人马突然出动,封锁了升龙城的大街小巷。同时家人向乐清河禀报,自己的王府之外,如今已经被监视住,更有御林军和城卫军两军在外把守,不许王府中任何人进出!
后来乐清河的家人从一些途径知晓了皇城中发生的事情,并报知了乐清河。乐清河心中顿时沉重起来……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刺杀卫宏,而且凭借他手中的权势,也根本不需要对卫宏用行刺的手段。看在张敏的面子上,乐清河始终保持着克制。但是如今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有刺客在皇城中数次对卫宏发动刺杀,其中更有大内侍卫牵涉其中,这个问题就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如今的皇城之中,半数的侍卫是由他一手安排的,同时大内侍卫的统领大部分也是出于他的手下,如今皇上遇刺,那么他乐清河很难置身事外。但是,乐清河始终无法明白,究竟是什么人要刺杀卫宏,虽然刺杀卫宏令他感到十分愉快,但是把他也牵涉进去,那就不是很愉快的事情了。不过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张敏依旧十分相信他,这一点他可以从张敏对他的话语中感觉到,这就足够了!
但是昨夜的事情似乎十分的严重,满城戒严,同时明目张胆的对他进行监视,还美其名曰的是保护,其实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变相的软禁罢了。想到这些就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烦,他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在府内的小院中缓缓的慢行,脑中不断在思索这这些问题。
天空一轮朝阳已经缓缓的升起,深秋的阳光照在王府的小院之中,显得有些凄凉,那院中已经枯黄的小树没有半点的生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甸甸的湿气,压得乐清河有些透不过气来……
招手示意远处的家人前来,乐清河沉声的说道:“立刻请颜威先生来!”
家人躬身退下,不多时,颜威睡眼朦胧的走进了小院,看到乐清河连忙躬身一礼,“主公,不知这么早将颜威找来有什么吩咐?”
乐清河歉意的看了一眼颜威,“颜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把你叫了起来,实在是抱歉!”颜威微笑着说道,“主公,您这是什么话,呵呵。主公您的脸色不好,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
乐清河沉默了一会,缓缓的将从家人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颜威,颜威的脸色也不由得数变。好半天,他沉声的说道:“主公,按照你的说法,恐怕事情就不会那样简单了,似乎有人在挑动你和朝廷之间的争斗,其目的很难确定呀!”
乐清河点了点头,沉默了许久低声说道:“颜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和皇上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如今再加上这一把火,清河现在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你说,如果清河……”
“主公,万不可如此想。如今虽然放眼朝廷,唯你势力最为庞大,但是却尚不稳固,你如果过早的……所以,主公,以我的意思还是再隐忍些时日。”
乐清河闻听不由得长叹一声,仰天不语……
“颜先生,你看此事谁最有嫌疑?我是说刺杀皇上的事情!”乐清河低声的问道。颜威沉默了一会,站在树下低声的说道,“主公,不才以为此事尚无法马上就可以得出定论。我们不妨仔细的想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