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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林东幕摇了摇头,“暮云翔的确不再相信李浩楠,但是他是个聪明人,他会相信自己的头脑和判断力。也许在一开始最激动的时候,他会毫无理性的抵制李浩楠的劝告。但是以他的聪明和性格,当他一个人独处一段时间之后,他会想明白,知道李浩楠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所以,他会打算买的。”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不是糟糕了?”刘莫言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担心地问道。
“如果他真的买了,那当然就糟糕了。但是,我刚才所说的是,他打算买。”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要这样故弄玄机,一下子说完好不好?你又不是在说评书,难道还要给你投币么?”刘莫言啧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这回,林东来却是不再答他了,他只是笑了笑,说道:“别急,事情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有点故意要显露你恶的一面给我?”刘莫言皱了皱眉头,“是我的错觉吗?”
“不,你的感觉非常对,我确实有这种意愿。”林东来答道。
“为什么?”刘莫言问道。
“因为我想提醒你,假使有一天。你不得不成为我的敌人的时候,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说着,林东来看了看表,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喂,你去哪?”刘莫言问道。
“我去看个朋友。”
半个小时后,林东来来到了一个郊区别墅。
这个山清水秀,人迹罕至,仿若世外桃源的所在,正是林东来安置徐丽变的地方。
刚来的几天,徐丽变还略微有些不适有 但是待了两三天,每天都在音乐和文字中修生养性之后。徐丽变不只是适应那么简单,简直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要不是心里还有义父大仇未报的心思,她简直都想在这里住上一辈子了。
而林东来这次前来造访的时候,徐丽受刚好在弹钢琴。
当她一曲作罢,便听到有人轻声抚掌称赞,“人人都说梁毅的两个。干女儿,才艺双绝,现在听来,真是名副其实啊。”
对于林东来的到来,徐丽受显的有些愕然,“林东来,你怎么会来?”
“没什么,我来给你送个东西。”林东来说着,将手里的一个物件提了起来。
徐丽变定睛一看,是一架收音机。顿时觉得有些奇怪,“你来就是为了送一台收音机给我?”
“没错。”林东来走到徐丽变身边,将收音机放在她身边,然后笑着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四月十五号的广播了吗?”
“谢谢。”徐丽变将手放在收音机上,然后有些怀疑地看着林东来。她始终不相信林东来亲自跑一趟。就是为了给她送一台收音机。
然而,让她感到诧异的是,林东来在给徐丽变送完这台录音机之后。还真的转身就离开了。
“喂?”
这时候,徐丽变忍不住将他喊住。
“什缸 ”林东来转过身来。看着徐丽变。
“你,真的只是为了送收音机给我?”徐丽变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我为什么不可以只是为了送收音机给你呢?”林东来笑着反问道。
“你不像是这么简单的人。”徐丽受说道。
“我有时候也想简单一些。”林东来说着,朝着徐丽实点了点 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等到林东来的背影都消失之后,徐丽受有些奇怪地转过脸,看着身边的收音机,然后自言自语道:“他到底在搞什么?”
从徐丽变的住处离开,林东来重新回到车上,他的车上坐着一个男人在等他。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徐丽受了吧?”车上的男人,转过头,看着林东来,脸上露出椰愉的神色。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荒谬的错误判断?”林东来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就因为我亲自给她送台收音机?”
“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事随便派个手下去办就好了。”
“我今晚在电台点了一首歌,送给我的一个朋友,我很想她听到。我于是想到,我要给她送一台收音机。但是,我没法给她送。所以。我选择送给徐丽吏。”
“算是一种替代品吗?就好像喝不到蜂蜜,所以用糖水掉替?”
“算是吧。”
车上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看向窗外,有些感慨地说道:“有谁能想到无所不能的林东来,竟然活得这样可悲。”
“我不可悲。”林东来摇了摇头。说道,“任何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所要付出的共同代价,就是不能做自己。”
“连自己都做不了,这还不是可悲?”车上的人反问道。
“处于自己不接受的状态,那才叫可悲。而我现在的状态,我接受。”林东来说着。转过脸,看着车上的男人笑了笑。
车上的男人摇着头说道:“我不得不第一百次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当然不是,人类怎么可以成为陈飞扬的老大呢?”
林东来的话让车上的男人略微一愣。然后便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喜欢你这种奉承方式。”
第五节蝮蛇的目光
刚刚收购的KYJ矿业公司基本处于停产状态,当这个新闻出现的时候,PIS矿业集团的股价实际上就遭受到了他它上市以来最严厉的利空打击。
之所以股价能够上涨,完全是因为暮云翔,林东来,PIS矿业集团董事会三方力量的互相抬价,以及有朝阳集团准备趁机收购PIS矿业集团的流言带来的投机者。
当朝阳集团宣布承接中国商团收购力拓的消息出现,股价炒作的基础已经崩塌。
而刚果的暴力事件的爆发,则无疑给原本就已经摇晃着要倒在地上的股价,狠狠地一击重拳,把它打得神智都有点不清了。
而林东来在这个时候,还开着拖拉机冲上去,狠狠地把它给碾了个痛快——他开始大手笔抛售股票。
这是一种庄家在不顾一切的逃亡的时候才会使用的抛售手法,它给人一种强烈的暗示,只要有人接。无论是什么价格,他都愿意把手里的脚矿业集团的股票处理掉。
本就脆弱的市场,在林东来这样的残酷打压下,立刻崩溃,投资者也好,投机者也好,在一夜之前。全都变成了最坚定的空头。
一百三十美金,一百一十五美金,九十八美金,九十美金,八十美金。短短几天时间,口兆矿业集团的股票,以一种高台跳水的姿态,一跌不回头。
在这几天里,林东来一直端坐在书房里,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股价拼命向下跌。
而暮云翔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虽然是做同样的事,但是心情却是完全不同。
林东来是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样子,而暮云翔就像是那被鱼钩勾着喉咙的鱼,焦躁不已,坐立不安。
事实上,一切正如林东来所预料的那样,在跟李浩楠通完话的数个小时后,暮云翔就给几个他认为最亲近的香主通话,试探他们对于在这个时候购入刚矿业集团的股票的想法。
“喂,顾兄弟,是我,并翔。”
“哦,是堂主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不久前网跟李浩楠这家伙通过话。他居然跟我说什么,兆矿业集团的股票价值是两百美元。这一点不会甩为股价的暂时下跌而改变,而劝我继续买进。你看呢?”
“堂主你自己觉得呢?”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这东西我也不懂。不过这家伙所说的话。跟我们的投资顾问说得差不多。我也有点搞不明白了,顾兄弟你觉得呢?”
“堂主,你可千万刷上李浩楠的当。这个家伙跟林东来的关系太深了。我从一开始就不信他,现在形势都这样了,他还劝着您买,这不是推您入火坑吗?”
“那以顾兄弟你的想法看?”
“我虽然不懂投资这玩意,可是眼下这形势,就是瞎子都知道该抛了。
”抛?我们手里那么多股票。我们要是一抛,市场可就垮了,我们赚的钱要飞了不说,说不定还要亏钱。”
“唉,都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抛吧,堂主,这些钱都是大家的血汗钱,就这么亏了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咨询专家的意见的。”
以上就是暮云翔跟他最信任的顾修香主的对话,而其他几个香主的话也都跟顾修差不多。
而让暮云翔感到诧异的是,在众香主之中,有一个叫做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