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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当子车良派班结昆桑领军之时,就已经注定了他此次的失败命运!”风破脸上露出阴森的笑意。
班结昆桑,已经快要五十的人了,但是面貌丝毫不见老态。
他精神壮硕,较之二十岁的年青人,显得更有活力,一顿饭也能食用斗升,一生中最为敬仰的人就是七国争雄时期闻人家族的悍将郝云生!
说起这班结昆桑,也是一个贫贱出身的农奴,自从十八岁被子车良慧眼挑中之后,就跟随子车良征战草原。
那时子车良还不是子车一族的族长,不过是上代族长众多儿子中一个极为不显眼的人物。
班结昆桑自跟随子车良以后,从一个户兵做起,一步步的走到了今日子车一族四大将军之一的虎镶将军,这可是朝廷给他的官职。
在整个修罗帝国中,他说起来也是一个四品的带刀将军,这让他十分的得意。
他没有什么学问,不会讲什么大道理。但是有一点他很明白,那就是子车良待他好,他的一切都是子车良赐予的,那么谁想要和子车良为敌,就是和他过不去。
他为子车良杀了许多人,甚至包括子车良的哥哥,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那些人要对子车良不利!
上次司马啸天大闹闪族会盟大典,他由于不在江龙城,所以一直感到十分的内疚。
在子车良就任族长大位之后,他数次请命要剿灭司马啸天,但是当时由于夜秋风的反对,始终没有获得子车良的同意。
现在,子车良终于下定决心讨伐龙巢,班结昆桑毫不犹豫的再次请命,而子车良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让他率领五千子车铁骑前往龙巢。
跨坐在大宛良驹之上,班结昆桑心中充满了自信,看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五千铁骑,心中就感到无比的快乐。
他一手轻抚手中的玄冰镔铁大枪,从那黑亮的枪身上,他感到了大枪在欢快的鸣唱!
“传令三军,火速前行!”班结昆桑对身后的传令兵大声说道,跟着他一催胯下的大宛良驹。
大宛良驹发出一身嘶鸣,扬尘飞驰而去,身后五千铁骑飞驰,大地在颤抖。
“将军,前面再有百里,就是九危山!”正在飞驰之间,军中的斥候突然拦住了班结昆桑,恭声说道。
班结昆桑眯起了眼睛,看着前方隐约起伏的山脉,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嗯,传令三军,马不停蹄,向九危山前进!”
“将军,且慢!”一名百户突然拦在了班结昆桑的马前,阻住了他的去路。
班结昆桑感到有些不快,斜着眼睛看着这名年青的百户:“什么事情?”
感受到了班结昆桑的不快,那名百户身体轻轻的一颤,道:“将军,再向前,就是朝廷和我们闪族的边缘地带。虽说九危山也属于我们闪族的领地,但是如此和通州接近,末将以为最好还是和通州守将打个招呼,然后再……”
“打你妈的招呼!”班结昆桑闻听大怒,手中马鞭一扬,带着风声狠狠的抽向那名百户。
那百户在猝不及防之间被班结昆桑一鞭抽中,马鞭上强大的力量将他从马上抽了下来,身上的衣服顿时被撕裂,一道长长的血痕自他的脸上一直滑向胸口。
“老子用你这小子来提醒?老子征战草原之时,你不知道还在哪个娘们的肚子里面窝着。他通州太守不过是一个四品的官员,充其量和老子一样,通州兵马司也不过是一个三品的将军,比子车族长还要低上一个级别!九危山乃是我闪族领地,老子打我领地之内的乱民,难道要向他宁之行和李桂行通报?你他妈的简直就是在和老子开玩笑!”班结昆桑大声责骂道。
“将军!”那百户忍着疼痛,撑起了身体,“宁之行将军和李桂行太守虽然职位低,但是宁之行将军乃是朝廷开国功勋之后,而且是梁王的嫡系。如果能通告他们一声,第一可以取得他们的支持,就算得不到他们的支持,最少也是一个向梁王示好的机会……”
“唰”的一声,马鞭再次抽打在那百户的身上,鞭上那强绝的力量将那百户抽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班结昆桑脸色铁青,怒声说道:“混蛋,老子打仗要你来教训?他妈的,你在这里絮叨个没完,拖延我大军行进的速度,到底是何居心!什么梁王,我子车一族雄起草原,乃是靠我们的实力,当年他夜叉王梁兴若是没有我子车一族的帮助,又怎能统一草原?哇操,老子向他们示好,门都没有!”
那百户嘴张了两张,想要再说什么。一旁的将领忙将他扶起,默默的退了下去。
“他妈的,老子好好的兴致,竟然被你个鸟东西搅得没有了分毫。传令三军,今夜就地扎营,明日一早,进发九危山!”班结昆桑懊恼的说道。
那百户刚要再说话,但是身边的将领一拉他的衣袖,他也就闭上了嘴巴。
班结昆桑坐在临时搭建的军帐之中,心中的火气还是没有消除。
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帐中的将领,然后在大帐中走了一圈,大声对亲兵说道:“去,给我拿酒来,今夜三军同乐,明日发兵九危山!”
“将军!”方才说话的那名百户再次忍不住出声阻止道:“班结将军,我军现在距离乱民不到百里,不宜……”
他看了一眼班结昆桑的面孔,不由得止住了声音。
“不宜什么?”班结昆桑看着那百户,不知道为何心里觉得好生的别扭。
“不宜饮酒,贼人距我军如此接近,应该防止他们趁机偷袭……”百户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没有了声息。
班结昆桑看着这个总是大煞风景的家伙,心里的震怒无法形容。
好半天,他突然笑了,对那百户说道:“你他妈的是娘们儿?怕这怕那的,老子五千铁骑,他九危山兵不过千人,来偷袭我?你他妈的是吃错药了吗?”
“将军,敌远道而来,我以逸待之,趁敌立足未稳,我偷而袭之!这是兵书上面的话,贼人之中也有善于用兵者,不可不防呀!”那百户鼓足了勇气,再次开口对班结昆桑说道。
“去你妈的兵书,老子大字不识一个,但是却领兵征战多年,从未打过败仗!什么兵书,打仗就是要儿郎们奋力厮杀,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老子不懂兵法,却是堂堂的四品将军,你他妈的懂什么兵书,还不是在老子手下听令!”班结昆桑冷笑着说道,帐中众将不由得同声笑了起来。
“将军!”百户还想争辩。
班结昆桑手一摆,沉声说道:“小子,你不要说了,老子今日的兴趣被你弄得半点全无,否则我大军此刻恐怕早已经在九危山驻扎。今日本将军就发个命令,今夜举营将士同欢,你不仅要喝,还要陪老子一起喝。不把老子喝得痛快,老子就活剥了你!”
班结昆桑一句一个老子,把那百户撩拨得心头也不禁火起,他双眼圆睁,瞪着班结昆桑,大声的说道:“班结昆桑,你说话最好注意些!别以为你是什么将军,就如此无礼。我虽然是个百户,却是族中长老子车信的孙子,子车风逸!说起身份,丝毫不比你差上多少。我好言相劝,你不听也就算了,屡次责骂于我,我也忍了,你再这样出言不逊,我立刻禀告族中长老,将你治罪!什么四品将军,不过是农奴一个。”
“你说什么?”班结昆桑被子车风逸的话气得脸色铁青。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起他农奴的身份,多少年来他辛苦厮杀,就是为了摆脱往日那低贱的身份,可是这子车风逸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的伤疤揭开,顿时使他眼中寒芒闪烁,心中的杀机狂涌。
子车风逸再也不害怕,冷眼看着班结昆桑,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我说你不过是个农奴,是个下贱的胚子!”
这话一出口,顿时大帐中的气氛紧张了起来,一边是手握生杀的将军,一边是族中望族的子孙,两方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一时间大家都看着两人,默不出声。
“嘿嘿,你个小杂碎竟然敢如此说本将军,好,好,好!”班结昆桑怒极而笑:“小杂碎,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长老的孙子,班结昆桑心中只有族长!今日老子就好好的教训你,让你知道我这个农奴的手段。”
“来人!”班结昆桑大声的喝道,帐外的亲兵立时冲进大帐之中。
班结昆桑指着子车风逸,寒声说道:“把这个狂妄的家伙给我拉出去,重打二百军棍!老子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这个长老的儿子厉害,还是我这个农奴的军棍厉害!”
“你们谁敢动我,我是……”子车风逸大声的喊道,但是班结昆桑的亲兵哪里容他再说什么,如狼似虎的冲上来将他按住,捂住他的嘴巴,连拉带扯的拖出了帐外。
子车一族的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