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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样?高兴吗?”“呜呜……”“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喔……我做不到……”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淒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狩野的鞭轻扫着臀丘间,双目射出残忍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夹入山谷中的鞭柄轻揉着下面的秘肉,令白帆里发出悲鸣。
由夹子夹着的阴脣、会阴至到肛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
“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那你便说吧!”“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白帆里的肉洞和屁眼!”白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但同时也感到身体内正在酝酿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肉洞!”铃铃……铃铃……在谷间抽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私处直击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声惨叫。
“把屁股再抬高点。”“已、已不能更高……”“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白帆里拚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持。
但是,因为夹住乳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
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肉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啪滋!
“呀!饶了我!”铃铃铃……铃铃铃……“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淫妇的哭相!”“……啊!”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你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啪滋!
“鮠啊!”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
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呵呵……好像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淫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狩野看着被淫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
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最喜欢那处?是奶子还是下面?”“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啊,等一等,最近你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着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
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
“你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怎样,回答我!”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你吗?”“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啪滋!
“啊咿──!肛门好灼……”“不是肛门,是屁眼吧?”“啊啊……屁眼……屁眼被鞭得令人疯掉了……”啪滋!
“啊!又来了!”啪滋!
“鮠──啊!今次是肉洞!”铃铃铃……铃铃铃……“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性器、会阴等地方反覆的鞭打,充分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
“啊喔!”“好,屁股再抬高!”“啊啊、已到极限了!”啪滋!
啪滋!
啪嚓!
“咿啊!主人呀!”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你在这里睡觉的!”啪!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鮠!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拚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分的调教了,其他什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充分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阴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
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粗大的阳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
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性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分的迫力。
“伸出头来。”“……”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阴茎。
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阳具,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阳具,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怒张的男人阳具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性奴身份,心头感到一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怎样奉侍?”“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阳具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阳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
“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是!……嗯咕……”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龟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
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是……唔沽……唔……”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阳具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
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淒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拚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
然后他把阳具抽出只剩龟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是!”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
“嗄啊!”铃铃铃……铃铃铃……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开,打得阴脣下的铃当不断响着。
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啊……”啪嚓!
“咿啊!饶恕我!”“工作怎样了?”“啊啊,干了!唔咕……唔咕……”白帆里含着泪水拚命用口含住龟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
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
在龟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淫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
“啊鮠!”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肉臀、肛门、性器各部分,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