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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
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账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你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那……那本账簿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吗?……”“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什么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账簿”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账簿吗?
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什么?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
在枷棒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拚命向前行。
但是,不断在阴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你想用这东西来取代?”“啊呀,饶命!……呜!
呀卡!
杀、杀了我吧!”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
破裂了哦!”“什么地方要擦破了?”“呜、说不出口!……”“嘻嘻,那么便由我帮一帮你说出来吧!”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穴一扫而过。
“呀哎哎!
饶了我!
我说了……是肉洞,肉洞要擦破了!
““感觉如何?”“快发狂了!不行了……”“咕嘻嘻,和律子一样,你妈妈这淫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你般向我不断求饶呢!”“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
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俄、俄罗斯人?这是什么一回事?……”“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怎会!这样过分!……”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隶继续在自傲地口沫横飞:“正所谓生意第一,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顶级的钻石买入了……但可惜的是你妈妈在干了两次后便死了呢……”“果然!妈妈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别胡说,警察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那是因为警察不知道妈妈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情况所作出的判定吧!”“嘻嘻嘻,那么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你又会怎样?”“那、那个……”“你会仇恨我?”“……”“甚至想向我报仇吗?”“不、不对……”美帆无力地回答染谷的追问。
在残忍的股绳之下而令肉体屈服了的状态下,她到底并不可能对继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你会代替你母亲吗?”“代替妈妈……莫非是对俄罗斯人?”“嘻嘻嘻,那便操在你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炼你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奴隶,那我便不舍得把你借给别人了,明白吗?”“啊啊……是!”“嘻嘻嘻,乖孩子。好,继续向前走吧,到达终点的话便让你舐我的宝具吧!”染谷在咀边浮起阴笑,羽毛笔再扫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呜!饶了我!……请你饶恕我,继父大人!”“只差少许了,再前进多五十公分吧!”“啊!怎么还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损了!”“嘻嘻,不愧是继承了律子的血,你的叫声真是淫荡呢!”染谷欣赏着美帆淒苦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着头。
但是,他的嗜虐欲望却好像仍不知到满足。
“好,便令你的浪叫声更添几分性感吧!张开口!”染谷从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长约三公分的透明圆棒,把它横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齿咬住圆棒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呜、呜咕……”拑住了美帆的下颚,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圆棒的下方推至牙齿的后方。
“好,现在便发出更好的叫声吧!”准备完了后染谷伸手拧向少女不设防的樱红色乳头,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呀哎、饶岸(饶命)……”乳尖那像撕开似的痛楚和性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觉发出悲鸣。
但是,在含着塑胶的圆棒箝口具下,她发出的求饶说话却变得口齿不清。
“嘻嘻,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想要求人的话至少要把说话说得清楚一点吧!”染谷满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说,享受着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怜少女的生杀大权而喜乐不已。
“好,怎样了,还不前进吗?”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领着美帆向前进。
在残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无法反抗。
她幼细的眉皱着,拚命把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临近卷轴的位置时股间的缆线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阴核到会阴一带的性器受到比刚才更充分的刺激。
“哦呀!饶、饶要我(饶了我)……”张开的口中发出了咬字不清的悦虐悲鸣,她那咬着一根棒子的口中拚命发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这家伙,对主人的说话也说不清楚吗,非要好好调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双眼魔光四射。
“要这羽毛笔吗?”“咿呀!呀哎唷!
饶岸!……哦呀!
起了!(死了)”乳尖扭向上同时,羽毛笔的前端也刺激着敏感的腋窝,令美帆娇躯狂扭下发出淒惨的悲鸣。
事实上,如果双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觉了。
“牛你摇要我(求你饶了我)、继父艾人!……饶岸啊!……”“嘻嘻嘻,不止是语意不清,礼仪也很不行,从下颚垂下的东西是什么?”“对、对乞起(对不起)……是、是口水……”美帆在被虐的败北感焚身下惊慌地回答。
在闭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边溢出来,由下颚垂下一条透明的丝直落在地上。
“这家伙,像发情母犬般兴奋得口水直流呢!怎样,不对吗?”“没、没有错……”屈服的美帆对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绍,你是发情的牝犬吧!”“美、美帆是……发情的牝犬……”“咕嘻嘻,这家伙完全变成真正的被虐狂了!”听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兴奋地道。
“怎样,想拿下口中的东西吗?”“是!……请解开来!……”“嘻嘻,只是我却要小心别被野猫咬伤呢!”染谷狡滑地笑着说。
那胶制的箝口具,原来还有另一用途,是用来作口舌奉仕时的安全装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会吧……喂,别停了下来,还有少许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笔吗?”“不要!我走了!……咿呜!肉洞磨穿了!”美帆反覆地以卑屈的语气乞饶同时,以每步只约五公分的距离向着卷轮的方向缓缓前进。
随着每前进一步缆线食入阴裂的程度便增加一点,再加上线上面的瘤子也对阴核作出了难以忍耐的苦痛和压迫感。
但是,在这时候少女也开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产生了奇妙的倒错欢愉。
肉体上的苦痛和精神上的压力令她不断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