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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棒子……”唰啪!
“咿──!饶恕我!”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对、对不起!……是肉洞!
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
……还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性器和肛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
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肉洞,实在十分高兴。”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什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啊啊、快要死了,好像要疯了般!”“那即是十分好吧!”“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
马达所推动的两根性具从无间断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淫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呵呵呵,这只淫贱牝犬,性器和屁眼,那一处更加舒服?”“两边都是!……肉洞也是……屁眼也都很好……啊啊!
肉洞要刺穿了!……屁眼也麻痺了!”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啊?……呀?
啊啊呀!”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根性具棒又再产生变化。
继续活塞运动的棒子一方在作出龟头部分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
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性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性器内璧和肛门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动,已充分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肉洞!
肉洞呀!!……”“那便怎样了?”“肉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
杀吧!杀了我!”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
肛门和性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
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
今次两根一齐来!……要发狂了!
啊呀!……”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淒惨的语调。
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肛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爱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
这种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
唰啪!
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
但白帆里已经高潮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潮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
又来了!
……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淫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连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第04章 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
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躂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阴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
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覆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
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
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
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
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紘子她怎样了呢……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
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紘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
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
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
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紘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
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
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紘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什么呢?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
假如紘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什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什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紘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什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
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
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覆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
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
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他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
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
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
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
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