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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抱着枪的王鹏从桌面上拿起来一根3公分左右长短的小弹簧,很疑惑地问:“这个,是什么?”
郭怀玉看着那个弹簧,满脸通红地又把枪拆开。然后从王鹏的手上一把把那弹簧夺过去:“这个不重要,重要地在于你们要学会如何使用枪械。你们知道中北海保镖吧?”
王鹏和小周一起点头,郭怀玉把枪重新装好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实际上,中北海保镖不仅仅要求身手好,更重要的是枪械的使用能力。普通9mm手枪50米之内必须百发百中,150米之内只允许略有偏差。”她从桌子底下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枚硕大的子弹,压进弹仓里扭头端起枪向着靶场远处的一个方向搂动了扳机。
这一声响,让王鹏耳朵就像飞进了一窝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听不清嘴巴一张一合的郭怀玉在说什么。
“我忘了让你们戴上耳塞了。”郭怀玉实际上也是被震得听不清话。只能尽量的大声解释,“不过你们可以看一下我的成绩。刚才是600米中距离狙击。”她按下了一个按钮,然后头顶上地电子屏出现一行字:脱靶。
“我日他妈。”郭怀玉骂了一句粗话,又把枪端了起来。这次王鹏和小周学乖了,一个张大嘴巴用力的捂着自己耳朵另一个干脆关闭了听觉系统。
这次的成绩就好多了,一枪爆头。郭怀玉颇满意的放下枪,迤迤然带着长出了一口大气的王鹏和小周向前走去。嘴里面还不断的解释:“好{炫&书&网}久没打靶了,一时间手生。”
然后,就转到了C区。
“这里是监控区,说白了就是监控全国5万多名侦察员的地方。”郭怀玉指着一个画着黄线地房间说,“这里面就是接受并监控心灵枷锁信号的地方。不过现在没有人。咱们也不允许进入这地方。”她拉了拉王鹏和小周,“基本上整个研究所的布局就是如此。”她走进电梯里站定看着王鹏,“你一会儿,去哪?”
“回家啊。”王鹏满脸的苦笑,“我爸我妈还不知道他们儿子让人把肩膀都打碎了呢。”
郭怀玉又问小周:“那你呢?”
“我跟着鹏哥哥走啊。”小周看着王鹏,“以前说好了的,我去他家过年。”
郭怀玉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说起来,郭怀玉也是个没地方去地人呢。王鹏看着默默站在那里想着什么的郭怀玉,突然冒出来一句话:“郭队,要不然,您也上我们家过年去吧?”
郭怀玉的眼睛一亮,但瞬间又黯淡了下去,摇摇头摆了摆手:“那多不合适,你们去就是了……”
“反正多你一个也不多。”王鹏现在只剩下一只右手能活动,拉着郭怀玉的胳膊不撒手,“反正你也没地方去。不如就去我们家一起过年就得了。反正我爷爷也没了,我爸我妈还爱个热闹了。等吃完了年夜饭,咱们就打麻将,正好四个人。”他扭头问小周。“你会打麻将么?”
小周点点头:“会。”
王鹏回过头对郭怀玉一摊手:“你看。她也不会,而且我媳妇也不会。正好三缺一……哎?”他一愣神扭头看着小周,“你会打麻将?”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们在安定医院里怎么打发时间?”小周看着王鹏,很认真的样子,“我会七八种麻将的打法了,晋西的也会,川西那种血战到底也会,京城地也会,海城那种只带清一色混一色的也会,东北那种也会,你们九河这种带会儿的也会……”
要不然说安定医院里面是挖掘人才的风水宝地呢!王鹏都听傻了,站在那发呆。
他只会一种九河麻将,颇有一种相形见绌的感觉。
然后,他扭过头看着郭怀玉:“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上我们家过年去吧。”
那辆玛莎拉蒂,就放在郭怀玉他们家楼底下放着吧,估计这大年下的也没谁无聊跑来偷车。所以王鹏就开着他那辆空调一直有问题的桑塔纳,把郭怀玉和小周接回了他们家过年。
说起来很奇怪,南方现在淅沥呼噜的下大雪,还曾经闹的王鹏在安康那边被堵在火车站好几天走不了离不开,但北方却温暖的很,别说下雪了,连点雨水都看不见,整天地晴空万里碧空如洗太阳大的让人郁闷。
“不下雪,还叫过年么。”王鹏拍着方向盘郁闷,“放鞭炮炸雪多有意思,可惜了这些年怎么就是不下雪了呢?”
“四时不正。”郭怀玉裹着一身不知道从哪踅么来的警察长外套,坐在后排闷声闷气的说,“你这破车地空调怎么还没修好,这一路上可冷死了。”
“我有什么办法。”王鹏连连摇头,“我不是来回地出任务么?!这小半年您看我在京城出现过么?我人都不在这,还怎么修车?”
“那你告诉我一声,我不就替你修了么。”郭怀玉叹了口气,把身上的警服裹得更紧一些,“可冷死了。”
“再忍忍吧,还有一会儿就到家了。”王鹏看着大指示牌,驶下了高速公路。
第四卷 善与恶 第七十八章 年三十儿
王鹏家里,很热闹。大年三十儿的晚上,他们家里来了两个客人来一起吃年夜饭。
一个是和王鹏他妈妈亲昵无比的周与非,另一个是让人望而生畏的的郭队长。
不过更主要的是,王鹏的父母看到儿子整条左胳膊都被捆在绷带里,当场就看傻了,他妈妈过了好{炫&书&网}久才反应过来扑上去叫:“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的啦!”
“皮外伤,皮外伤。”王鹏让他妈妈这一下扑的刚打过钢钉的肩胛骨又有要开裂的趋势,连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站在那龇牙,“您别乱动,一会儿伤口开裂可就不得了了!”
他爸爸虽然看上去要冷淡一些,但目光中闪烁的惊讶和痛惜也绝不比他妈妈少:“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出差一趟就弄成这样!”
这事情,还真不好解释。王鹏一直跟他爹妈说的是自己在国安局当会计,但会计出差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说要闹得肩胛骨碎裂左手贯穿伤。
“车祸,车祸。”王鹏只能编故事,“那小子赔了我5万,所以就算是私了了。”
那么,钱呢?他爹他妈很怀疑的看着他。
“这呢,这呢。”王鹏的任务从去年11月开始算到现在正好一百多天,任务补助每天500元恰好5万块。
关于胳膊的问题,就此揭过去。然后就是王鹏想象中和安雅久别重逢的激动场面,但安雅一句话让王鹏就失去了一切欲望:“这次,怎么又来了个熟女?难道一个萝莉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么?”
王鹏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把安雅拉到自己房间里尽量不让现在正走神不知道想什么的郭怀玉听见:“那是我们科长,她爸爸她爷爷都在八宝山烈士公墓里躺着,大过年的我看她一个人也是孤孤零零,所以就带回家来请她吃顿年夜饭,不也是为了图一个热闹么。”
“热闹?”安雅的小女人劲上来了,“行,那你们热闹你们的。我妈还等我回家过年呢!”说完扭头往外走。
王鹏一把拉住她:“你干吗去?不说好了初二我去你们家么?你现在走了我初二怎么去啊!”
“你爱去不去,反正你们家热热闹闹的我们家也不能冷清了不是。”安雅也不挣扎,只在嘴皮子上叫嚣。
“行啦行啦别让人看笑话了。”王鹏压低了声音搂着安雅,“这一段我不在,我爹妈可让你费心了。要不这样,过一阵我给你带一正太回来让你调教好不好?”
安雅扑哧一乐,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小姑娘叹了口气也不敢往王鹏的胸口上靠。手指轻轻划过那道绷带和夹板,满脸的心疼:“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怎么伤成这样!”
这个话,不好说啊。王鹏叹了口气,从房间里走出来招呼着满脸不自然地郭怀玉:“郭队,您别这么紧张行么?”
“不紧张,谁说我紧张了。。。”郭怀玉连连摇头。“我不紧张。”
“不紧张,您先把外套脱了行么?我看您这身制服晃眼。”郭怀玉今天穿的是警察冬季制服外套,胳膊上还有个斗大的警察徽章,让王鹏看着就别扭,“您从哪弄来这么一身衣服?”
脱了外套露出来一身国安警察制服的郭怀玉站在那看着王鹏:“咱局里这东西有的是。你也有一套。”
“我就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穿着制服来。”王鹏看着郭怀玉这一身打扮就无奈,“您先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
“这不是来你们家过年么,总要穿一身好衣服来不是?”郭怀玉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的手都没放搁,“这套制服是我最好的衣裳了。”
这话听着真可怜,安雅和王鹏他妈都觉着郭科长实在是太可怜了。过新年竟然连身新衣服都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