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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真高明!”
“没办法,不过是顺手拈来而已。”瘟神男笑得邪恶极了。
闹市街头,一身男装打扮的阮若离带着木讷和饭桶,漫无目的地东张西望着。
为了走出瘟神男的阴影,阮若离在木讷的建议下,来到大街上散心取乐,不过满街的热闹她都看不下去,热闹只会增加伤心之人的寂寞罢了。
“哎;那是做什么的?”阮若离忽然盯着一块写有“金贝钱庄”的招牌问道。
“那个呀,是本城最大的钱庄。”饭桶瓮声瓮气地说;小眯眯眼里露出了向往的光芒。
哦,赌场啊,嘿,有意思,进取小赌一把碰碰手气吧,说不定还能洗去瘟神男带来的晦气呢。
“哎,主子,候爷让我们好好看住你,不让你乱闯祸的。”木讷一看势头不对;大刺刺地张开双臂,老鹰般地拦在前面。
阮若离直接将她拨到一边,不以为然地说:“他不在的时候,本郡主就是老大!”
等阮若离主仆三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钱庄,才不得不感叹这里生意的火爆啊。
一排排的摊位,桌桌爆满,目光所视全是黑压压的客人和穿梭其间送茶倒水的伙计,耳边所闻是吵杂的叫嚷声,搓麻将的哗哗声,鼻子所嗅的是浓厚的汗臭味,呛人的烟草味,唉,真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老板!!”阮若离皱着小鼻子,用最大分贝的嗓音吼道,顿时惊起赌鬼无数:“出什么事了,鬼哭狼嚎个什么呀?!”
“怎么回事啊?”
“吃饱了撑的啊,吼什么呀?”
“……”
阮若离直接无视那么多抗议的眼神,很霸气地冲一个四十左右;老板模样的人扬了扬下巴:“你是老板吗?”
“对,对,公子爷,您是要……”老板一时吃不透阮若离的来历,皱着眉头打量着,不敢鲁莽造次。
“你这里不是钱庄吗?”
“啊对,是钱庄,没错。”
“那本公子就没有来错地方啊,找个位置,小爷今天也要过过瘾。”阮若离吊儿郎当地晃悠着脑袋;一副我最大的神气模样。
“喂,”一直在身旁打瞌睡的木讷忽然想起了什么;涨红着脸拉了拉阮若离的衣袖,小声地说:“郡主,那个,我们还是回去吧。”
“为什么?好不容易来了;不好好玩玩;多遗憾啊?”阮若离用二指弹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很意外的;木讷这次竟然没有抗议;而是非常不自然地挤出了一让阮若离抓狂的话:“那个,我忘了带银子了。”
什么?阮若离恨不得上去抽她一个耳光,这奴才做得也太随心所欲了吧,用眼神询问饭桶,那个家伙更绝,直接拍了拍肚子,意思是说:我只关心这个。
好吧,那本郡主就让大家开开眼,给他们表演一个空手套白狼的节目好了。
正文 【第09章】邪恶冒泡,栽赃
“老板,把客人都赶走吧,本公子要清场。”这年头,要骗也要骗出气势来,不然别人还以为本郡主是吃素的呢。
木讷和饭桶一听,差点没有两腿一软栽倒在地,有这么虚张声势的吗?身上没有一文银子,竟然还扬言要包场,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子,面子比天大啊!
就这么一嗓子,整个金贝钱庄哗的一下,从一秒钟前的喧哗叫嚣瞬间转为寂静一片,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三位不起眼的主仆,哪来的野小子呀,这么大派头!
阮若离傲然地抬起头,好像领导视察一般缓缓地巡视了一遍全场,然后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嗯,还凑合吧,老板,先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给本公子润润嗓子。”
那个老板一对精明的鼠眼转呀转,主子够嚣张,仆人够特别,说不定还真是大有来头呢,还是先不要得罪得好。
“那个,这位公子,包场的话需要这个数,您看……”老板先伸出了一只手,然后竹枝一样的五个指头猥琐地晃了晃,笑容谄媚。
“好说好说,银子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银子,阮若离一副大度的样子,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动了动,鬼主意就冒头了,故意很豪迈地说,“这样吧,本公子太久没有遇到对手了,心里很是痒痒,有谁愿意陪本公子玩一把的,尽管报名好了,赢了的话,银子拿走,输了的话,脱了上衣转一圈,怎么样,公平吧?”
嗯?这是什么狗屁噱头呢?满屋子的客人都是一头雾水,老板立刻黑线,这人的口气也太大了吧,房顶都快被他吹蹋一角了呢。
“来人,关门,打狗!”老板彪悍地一咋呼,两边立刻涌出来几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逼过来,眼睛里闪烁着狼性的光芒。
“妈呀,要出人命了,郡主,赶紧撤吧。”木讷偷偷地拉了拉阮若离的衣袖,声音直打颤地说。
饭桶也跟着倒戈,小声地埋汰道:“就是,干嘛要打肿脸充胖子呀,拳脚上身可疼了呢。”
“闭嘴,你们懂什么呀?就知道给我丢人现眼,腿站直了,哪个敢打开溜的主意,回家打断他的狗腿!”阮若离凶巴巴地镇住了下人,这才乐呵呵地看着一脸怒气的老板,语气张扬地说,“老板呀,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嗯?这下老板和众人都纳闷地摸着下巴,还真猜不出来,肯定不在附近,不然这么帅气张狂的小子,大家一定会有所耳闻的。
阮若离得意地冷笑:“好吧,谅你们也猜不出来,本公子姓向,名字—非洛!”
哼哼,瘟神啊瘟神,你就等着姑奶奶给你送一份超级大贺礼吧。
哈哈;大家的反应……真是滑稽死了呢;简直太好玩了!
阮若离忍住爆笑的冲动,这老板,伙计,客人,个个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僵硬的表情,嘿,看来瘟神男还真有点名气啊;怪不得那么拽呢。
阮若离得意洋洋地接受着大家近乎膜拜的神情;继续装腔作势:“怎么?本公子的名字够拉风吧,现在你们该相信了吧?”
老板战战兢兢地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惊疑未定地冲阮若离一抱拳,恭敬地说:“向公子,您肯移驾到我的钱庄,实在是,实在是太令本庄蓬荜生辉了啊,那个,向公子要玩一把对吧,好说好说,来人,今天就只招待向公子一个,其余的抱歉了,今天的门票一律退还。”
啊?木讷和饭桶顿时傻眼了,本来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呢。
阮若离乐滋滋地冲他们使了个眼色;怎么样?这下知道本郡主的厉害了吧。
想不到这个瘟神男还真的大有来历啊!很好,很强大,既然这样,那姑奶奶就更要利用一番了。
所以,阮若离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然后粗着声音训斥道:“喂,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把客人都赶走了,谁陪着本公子我玩呢?”
嗯?这是个问题呢,老板汗津津地问道:“那,向公子的意思是……”
“都留下来观战,然后排着队和小爷比赛,输了的自动下台。”阮若离牛气冲天地说完,大家都面面相觑地傻眼了,这话说得可够满的啊,感情他就铁定不会输?!
“对了,开赌的前提是,麻烦大家把上衣脱掉,然后在本公子跟前转两圈。”阮若离忽然又提出了诡异的附加条件。
啊?木讷和饭桶立刻无比崇拜地看着一脸镇定的阮若离,太强大了,太彪悍了,又开始扒男人的衣服了,而且这次的男人更是不分年龄,不分职业,不分尊卑,唉,简直是来者不拒嘛!!
“那个,向公子,您说什么?”老板雕塑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舌头打结地问道。
“本公子从来不喜欢重复,谁脱得慢了;可要小心了哦!”阮若离很酷地双手抱胸,然后挑衅地看着一帮大老爷们,个个面如死灰地瞅着自己,宽面泪流得稀里哗啦的。
一看‘向’公子动怒了,老板赶紧招呼客人:“快呀,向公子的话都没有听见吗?快点,不然小心……”后面的话被老板吞了下去,只看到他挤眉弄眼,嘴巴蠕动而已。
木讷和饭桶一看郡主真的就糊住了这帮客人,顿时腰杆也挺直了,气势也上来了,一个双手卡腰,一个背着手装酷。
很快,所有客人的上衣都脱得精光,然后忍住撞墙的冲动;忐忑不安地在阮若离的跟前还真的就绕了两圈,得到示意后,才敢躲到一边再穿好衣服。
阮若离越看心里越纳闷,那个该死的瘟神男,到底什么来历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呢,难道是皇帝老子不成?不可能啊,那就是皇亲国戚了,嗯,很有可能,一定是仗着裙带关系作威作福惯了,所以才导致口碑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