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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其实名叫穆敏;取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之意;偏巧段若离就知道这么一句古语;所以恶作剧地叫她木讷;该女有三个最显著的特点:奇懒无比,花痴八卦,外加迟钝彪悍。
被奚落的木讷还真的就不理会段若离了,怏怏地坐在树底下,昏昏欲睡。
“哇,郡主,你太甜菜了,我对你的景仰简直就可以和这烧鸡媲美了!”有人好象捏住了鼻子一样,嗡声嗡气地喊了起来,带着十二分的夸张和恭维。
天才是阮若离经常自夸的一个词,可惜这个跟班嘴巴不会拐弯,一直都只会叫甜菜。
此人左手一只烧鸡,右手烧鸡一只,嘴上身上油乎乎的,却依然挡不住他的好胃口,还在奋力地和烧鸡进行着殊死的搏斗。他五官不全(别误会,眼睛只有一条缝,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声如闷雷,喜欢罗嗦,全身最突出的特点除了与众不同的五官外,剩下的焦点就是那个硕大无比的肚子了。
“饭桶,你一边凉快去,有烧鸡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巴啊,现在所有的鸡看到你都吓得魂飞魄散,纷纷离家出走啦,你就积点德吧!”
饭桶:其实名叫范文通,被无良的小姐段若离硬是给扣去了中间的文字,简称饭桶,此人也有三大爱好:烧鸡,罗嗦,外加女人。
关于烧鸡,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典故,阮若离前两天选侍女跟班的时候,曾得知他喜欢吃烧鸡,就让他放开了肚子当场试验,结果这厮愣是将烧鸡店剩下的十八只烧鸡吃干抹净后,看到旁边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后,竟然还流着口水地哀求段若离:把那只鸡杀了也赠送给我吧。
树上的阮若离越看越来气,咬牙切齿地说:“本小姐这么兰心蕙质的天才少女,当初怎么就看花了眼,从上百名的丫环伙计中愣是看上了你们两个蠢货呢,真是气煞我也!”
“嘻嘻,郡主,你是想让我来衬托你的天生丽质和冰雪聪明呢。”木讷这个时候的反应比谁都快。
“嘿嘿,郡主,你是想让我在你困的时候当活枕头,在你爬高上低的时候给你垫脚呢。”饭桶这个时候,也没有了平日的愣头愣脑。
树上的阮若离得意地笑了,笑得灿如春花,艳若秋月:“那是,要不本小姐也太辜负了天才这么隆重的赞誉呢!对了,你们睁大眼睛了,本小姐先给你们表演仙女散叶外加飞女在天的高难度动作,预备………”
阮若离兴奋的话语还没有落地呢,就听到木讷急切的低声报警:“郡主,准备了,有情况!”
嗯?这么快?!
阮若离赶紧拼命地摇树,老槐树的树叶纷纷坠落,还真的有一种天女散花的美感,段若离一边惊叹,一边尽量保持着最美丽最优雅的淑女姿态,脸上始终挂着让人怦然心动的微笑,那双水蒙蒙的黑葡萄却在小心地留意着树下的情况。
面对这样经典的画面,木讷和饭桶却不知道欣赏,反正站岗放哨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一个继续昏昏欲睡,一个继续和鸡骨头进行着加时赛。
这时候一对主仆恰好在树下路过,主人气宇轩昂,刚毅冷峻,肤色古铜,眼睛黝黑,狡黠而邪魅的气场,狂野张扬中又不失性感和诱惑,正是老冤家瘟神男向非洛!他的旁边则跟着那个雕塑一样的根班看到树下的木讷和饭桶后,瘟神男邪恶而俊美的嘴角逸出了一丝不羁的冷笑,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眼睛警惕地往树上一瞟,顿时怔住了:那个紫衣飘飘,长发如瀑的明艳少女怎么那么眼熟呢?瘟神男的眉梢微微一颤,眼睛掠过了那个很有嫌疑意味的木桶,再看看阮若离那双隐藏着邪恶笑意的眼睛,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分,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嘴角。
沉默严肃的跟班显然也注意到了树上的女子,皱着眉头来了一句大煞风景的问话:“她疯了吗?”
瘟神男再次瞥了一眼做作流俗的阮若离,声音就像刚从冰箱里出来一样寒气四射:“她没有疯,是树疯了!”
什么?!
树上的阮若离将这个性十足的主仆对话,听得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竟然如此恶毒刻薄,看姑奶奶怎么整治你们。
看到那两个倒霉蛋已经进入了埋伏圈的范围,阮若离心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赶紧悄悄地回放着手中的绳索,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她阴险而得意地喊了一句:“喂,下面的长舌男,给你们看一看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美景,哈哈……啊………”
真是乐极生悲!阮若离一个没留神,自己竟被剩下的绳索给牵绊了一下,然后就重心不稳地一头栽了下来!
正文 【第08章】身无分文,照赌
瘟神男和跟班没有见识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景,却看到了更为惊艳的画面:伴随着阮若离那一嗓子惨叫声,就见眼前紫光一闪,一个姿势极为不雅的身影从树上垂直地自由落体,然后就听得扑通一声闷响,阮若离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四脚朝天的经典造型再次呈现,虽然槐树不是很高,但足以摔得阮若离齿牙咧嘴了。
看到美女再次免费表演滑稽节目,瘟神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的冷笑,身边的跟班则惊讶地眼珠子都掉出来了,还没来得及感叹呢,忽然惊愕不已地看向阮若离的头顶。
嗯?阮若离这才反应过来,暗叫不好,想努力地爬走,可惜浑身酸痛,灵活度有限,最后悲悯地抬头望天;“哗哗哗……”从天而降的污水,稀里哗啦地全部浇在了阮若离的身上!然后木桶咣当一下盖在了旁边。
这,才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壮景中的点睛之笔啊!
“啊?郡主,你怎么……”木讷听到水花声后,终于从春梦中惊醒,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郡主什么时候这么逗趣了,竟然自编自导自演起了滑稽话剧了,于是火上浇油地贼笑,“郡主,你这演得是哪出啊?我怎么没见过呢?”
“她演得戏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人不以为然地抢先回答道。
“哼,长舌男,少在那里得意,告诉你,咱们没完!”阮若离咬牙切齿地怒骂。
“抱歉,你认错人了;我不姓常,也不叫佘男。”严肃冷漠的公子嘴角逸出一丝邪肆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回敬,故宜章显出良好的教养。
“。……向非洛,你,你等着哈,有种和姑奶奶我单挑!”阮若离肺都气炸了,自从做了阮家大小姐,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而他这个瘟神倒好;偏偏阴魂不散地处处和她作对!
嗯?雕塑跟班疑惑地看了看主子,却看到瘟神男冲他诡异地眨了眨眼,表情有些奇怪,好像在拼命地克制着爆笑的冲动。
跟班立刻耸了耸肩;表示懒得关心内幕的真实性;不过却遗憾又好笑地冲着阮若离点点头,一副饶有意味的样子。
面子上挂不住的阮若离,找不到发泄口,只好迁怒属下:“饭桶,你刚才死哪里去了呀?为什么不接住本郡主呢?”
啊?这,这奴才也得接得住呀,饭桶夸张地从树梢看到树根,小眯眯眼转了一下,立刻笑嘻嘻地说:“郡主,你不知道,你刚才的空中亮相,那叫一个震撼啊,简直都美翻天了!”
“美你个头啊”可怜的阮若离,浑身湿漉漉的,酸臭味顿时能熏出几条街,心里那个气啊,幸亏当时没有丫环伙计愿意用木桶打大粪,不然自己现在岂不是被大粪淋了一身吗?!
饭桶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被教训了一下,立刻偃旗息鼓地退到一旁,抠着鼻孔冷眼旁观事态发展。
瘟神男和雕塑跟班相识一笑,纷纷摇头,然后就要离开。
“喂,想这么便宜就走开,窗户都没有!”阮若离山大王似的喊住了他们。
“这路是你家开的?”瘟神男鄙夷地跳了挑眉,嘴角带着一丝戏虐。
“你看了这么隆重的节目,总得付费吧?”阮若离一边狼狈地起身,一边理直气壮地打着坏主意。
“那你干扰了我们的行程,我们的生意遭受了巨大损失,阮小姐是不是也赔偿一些呢?”耍无赖敲诈?你又找对祖宗了呢,瘟神男不屑地摇摇头,那讥笑的表情分明在说:笨丫头,你就认栽吧!
“。……”阮若离立刻噎在了那里,好吧,这笔帐先赊着,下次加倍还给你个瘟神,“木讷,饭桶,咱们走!”
阮若离悲壮地率领着丫环跟班,气愤交加地走了,身后,瘟神男和雕塑跟班个个笑得一脸烂茄子相。
“王爷,你真高明!”
“没办法,不过是顺手拈来而已。”瘟神男笑得邪恶极了。
闹市街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