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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离心里一想到,马上成百上千的男女老少,都会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楼君逸是个大恶棍,大无赖,到时候,全民鄙视,光唾液就够他这个瘟神洗澡了,嘿嘿,阮若离的拳头紧握,一副志在必得的开心。
脑海里依稀已经看到了楼君逸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狼狈样子,笑得眼睛都完成了两道迷人的月牙来,哈哈,真过瘾!
忽然;一阵悠扬婉转的箫声;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地绵延而来;阮若离的那颗心立刻被牢牢地吸引住了;这箫声似乎有一种魔力;只是清清淡淡;冰冰冷冷的;却可以让人沉醉得无法呼吸,温柔了时光;温润了心田;温馨了浪漫。
这箫声不似一般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它清冷;孤傲;高华;淡雅;让人不可以忽视;也不忍忽视;清澈中透着一种温润的坚韧和顽强。
箫声夹着沉静的江水,犹如月光静静地流淌;又仿若雪花轻轻地滑落;阮若离就这么一直惊叹着;回味着;直到她看到了一那个最惊艳的画面:一个雪衣少年;长发束起;静静地侧坐在船头;手扶玉箫;姿态优雅;气质清冷;黄昏下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他的身上流淌着一种至亮至美的气息;静静地感染着周围的一草一木;整个人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
阮若离惊呆了;那人也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注视;悄然地侧过脸
阮若离忽然无法呼吸了;他的眼睛里竟然流动着琉璃色的光芒;那种令她怦然心动;瞬间忘我的颜色!
“姑娘;在下的箫声妨碍到了姑娘吗?”那人的嘴角轻轻一动;温润安详的声音悄然地飘入了阮若离的耳中。
正文 【第22章】尴尬连连,惜别
阮若离浑身就像打了麻药一样;从里到外都是说不出的酥软。
直到那人又一声轻咳的提醒;阮若离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急忙尴尬地佯装用手整理头发;然后怯怯地说:”啊?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随和地笑了笑:”我是在问;刚才的箫声有没有打扰到姑娘?”
“没有;没有;”阮若离立刻通上电源似的拼命摇头;傻乎乎地说;”那个;公子的箫声吹得真好;我都听得入迷了呢;请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秦;名慕卿;姑娘的芳名可否赐教?”秦慕卿玉箫横卧;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问。
“阮若离;若即若离的若离。”阮若离甜甜地笑着;声音温婉如出水芙蓉。
“阮…若…离。”秦慕卿轻轻低吟了一遍;琉璃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淡然一笑;”好名字。”
受到表扬的阮若离立刻美滋滋地,忽然一手指着他脚下的花灯,毫不见外地问:“秦公子,这是你放的许愿灯吗?我可以看看吗?”
秦慕卿脸色一窒,顿时哑然失笑;不得不尴尬地唐塞:“花灯里放着主人的心愿,别人看了就不灵了。”
“……”阮若离心里痒痒地看着那盏花灯,忽然心念一转,笑盈盈地说,“秦公子,我们来比赛吧。”
“比赛?比赛什么?”秦慕卿的兴致立刻被勾了起来,琉璃色的眼眸中,清波荡漾。
“你说这兰溪江里的花灯是基数呢,还是偶数?”阮若离眨着朦胧的黑葡萄,狡黠地问。
“……”秦慕卿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眼睛里浸满了赞赏的光芒,略微沉吟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若离郡主是想拿这个打赌,然后赢了在下,好名正言顺地看看在下花灯里的愿望吧?”
嗯?阮若离尴尬地耸了耸肩,被人当场揭穿的滋味真的……
“呵呵,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互相看对方的愿望,怎样?”秦慕卿没有丝毫的扭捏,反而大大方方地建议,亲切的话语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然后指着小船旁边的那一盏盏闪亮的花灯问道,语气轻柔地就像梦语,“这几盏都是你们的吗?”
阮若离脸一红,尴尬地点点头。
“那,我可以看一看吗?”秦慕卿的梦语继续发挥着魔力。
阮若离呆呆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摇摇头。
秦慕卿轻笑着打趣:“是可以呢,还是不可以?”
“可以,可以。”有人急急地替若离回答了,迫不及待的架势好像生怕秦慕卿反悔一样。
阮若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木讷呢,不悦地扭头瞪她,却发现这个缺心眼的丫头正眼神如勾;色迷迷地看着秦慕卿,咧到耳畔的嘴角边;某种透明的液体似乎已经在酝酿了。
扫兴!花痴!
“木讷,你先回船里休息吧。”阮若离努力不让自己呕吐;很淑女地吩咐道。
“郡主,我不累的,我继续陪你和秦公子好了。”木讷童鞋偏偏还不解风情,固执地不配合。
这个草包,谁需要你陪呀,阮若离拼命地使眼色,木讷这才恋恋不舍地走进了船舱,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那个,我这个丫环就这样,秦公子别介意哈。”阮若离尴尬地打圆场。
“呵呵,很可爱。”秦慕卿轻轻地说着,人已经弯腰捡起了一盏花灯。
是啊,可怜没人爱的孩子,所以我才收留了她呢,阮若离在心里附和道,忽然抬头一看,立刻大囧,哎哟,里面可怜的的小纸条啊!
“怎么了?不方便的话,我就不看了。”秦慕卿说着就要放下花灯。
阮若离哪里忍心让他失望啊,决定豁出去了,点点头,故作大方地说:”没关系,你看吧,我也偷窥一下你的愿望。”
话音一落,阮若离已经抢先托起了秦慕卿的花灯,然后兴奋地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小纸条:君心我心。
君心我心?
阮若离的脸没有来由地红了,然后不太自然地抬眉,刚好对上秦慕卿那双带着蛊惑魔力的琉璃色眼眸,似乎有一些尴尬。
阮若离立刻讪讪地笑着解释:“那个,我和瘟神开玩笑呢,所以……”
“开玩笑?郡主怎么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呢?”秦慕卿很是惊讶。
终身大事?
阮若离纳闷了,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急忙跳到对方的船头,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纸条:老天爷啊,请赐给我一个帅男吧,阿门!
神呢;阮若离立刻雕塑在那里!
“木讷!”
阮若离心底在愤怒地呐喊,这个花痴加草包,竟然这么揣着公家的银子干私活;反了天了还?!
“咦?原来你这么喜欢烧鸡呢?!”秦慕卿忽然又忍俊不禁地说,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阮若离浑身颤抖地再次夺过他手中的纸条,只看了一眼,就血脉膨胀,险些没掉进江里去。
苍天啊,这张竟然写着:主啊,请每天赐给我十八只烧**,阿门!
饭桶!!
阮若离顿时泪流满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喊道:“穆敏,范文通,你们两个出来!!”
秦慕卿纳闷地看着明显不悦的她,有些尴尬地说:“郡主,对不起,我不该如此鲁莽的;你千万别……”
刚汗津津说到这里;忽然,空气中一声清亮悠扬的口哨响起,在这片静美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悦耳。
秦慕卿不得不话锋一转;作揖道别:……真的很抱歉,我的朋友在呼唤我了,郡主,很高兴见到你,希望后会有期!”
阮若离有些不舍地点点头:“秦公子,认识你真是一种缘分,下次你一定要收我为徒哦,我要学习吹箫。”
吹箫?秦慕卿无限深情地看了看怀中的玉箫,眼光清亮地就像看着自己的恋人一样,然后抬头郑重地点头:“一定。”
看着秦慕卿那散发着忧郁清冷气息的背影,阮若离感觉一切都美得那么不真实,充满了梦幻般的神奇。
正文 【第23章】邪恶做媒,没门
一回到船舱,木讷和饭桶就自觉地一左一右地站在一旁,脑袋耷拉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凭发落的样子。
“好好站着反思吧,什么时候反思明白了,什么时候坐下。”阮若离不带一丝表情地说完,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华贵的羊绒毯上,又是吃又是喝的,还晃悠着二郎腿。
“郡主,其实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呀。”木讷试探着开口。
“嗯,然后呢?”阮若离懒洋洋地示意她继续圆场。
“……你看呀,如果在花灯里放上楼君逸是流氓恶棍之类的话,老天爷就不会保佑了,因为那样的愿望太邪恶,不会通过审核的,但是不写的话,又太浪费了,所以……”
“借口!你呢,饭桶?”阮若离可没有那么好忽悠的,扭头漫不经心地问饭桶。
“那个,郡主,其实我比木讷还乖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