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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会越来越无法无天,当众辱骂重臣,讥讽权贵,自然不在话下,偏偏这厮又生得俊挺帅气,脑瓜聪明,所以很是讨巧,是无数春闺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呢。比如,木讷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和烁王爷同乘一匹,感受一番偶像的魅力!
原来,万恶的瘟神男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魔星烁王爷!!这,这可真令人头疼呢,怪不得他要叫嚣着拔光爹爹的老杂毛呢,感情是不是爹爹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所以他才迁怒到自己身上,处处与自己为敌呢?!
“多谢公子指点,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和烁王爷一定也有什么深仇大恨吧?”阮若离套近乎地说。
少年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诡异:“这个,你就叫我小谷子吧,我和烁王爷其实也谈不上深仇大恨,小过节倒是不少呢,希望姑娘能为我多多出气啊!”
“好说,好说,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让那座瘟神栽得头破血流,然后向我们磕头求饶的。”阮若离大言不惭地吹嘘着。
少年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惊艳绝伦了。
忽然,天空中雷声阵阵,看样子似乎要下雨了呢,阮若离暗暗皱眉,这六月天真是善变的娃娃脸呢,还没来得及喊木讷,饭桶收工呢,就看到少年看向前方的脸色一沉,低声说了句:“我先走了,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经跑了几步之遥了。
嘿,这人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踩住了尾巴呀,跑得比兔子还快呢,刚才的斯文气质瞬间倒塌,反而徒增了一丝滑稽。
“郡主,还傻愣着干什么?快走啊,下雨了呢!”冷不丁,木讷从后面使劲地推了一下,阮若离这才发觉细密的雨丝已经淋湿了头发,开始往单薄的衣裙上渗透呢。
真要命,夏天就是不好呢,阮若离正在感叹呢。
忽然雨声哗哗而落,好像已经压抑了太久,终于可以尽情地释放了,带着畅快淋漓的叫嚣,带着狂放奔腾的喧哗,瞬间就笼罩了整个大地!
厚重的雨幕将阮若离的视线渐渐模糊,木讷和饭桶的身影已经遥望不见了,该死的奴才,关键的时候,又丢下本郡主了!
阮若离心里忽然烦躁郁闷起来,抱着头凭着直觉胡乱地往前摸索,可是,雨越下越大,一点面子都不给,可怜的她,浑身上下已经无一寸不湿透了,哎呀,竟然忘了呢,自己这两天刚好例假来临,不能淋雨的,不然又要肚子疼了呢。
糟糕,阮若离情急之下,竟然又被人撞了一下。
“有没有长眼睛……嗯?”话到一半,她立刻住口了,撞了自己的那人竟然打着一把墨色大伞,阮若离立刻喜出望外,想都不想,直接不客气地钻了进去,然后一把拉住那人的胳膊,歉意地说:“那个,大叔,借光一下啊!这雨太可恶了呢,嘻嘻……”
那人开始有些意外,后来一听阮若离的借口,有些紧绷的身子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不置可否地任凭阮若离拉着自己的胳膊,大踏步地往前奔去。
可怜的阮若离整个人哆嗦着一路小跑,才勉强跟得上这位大叔的步伐。
“喂,大叔,你照顾一下女同志,走路慢一点好不啦?”阮若离可怜兮兮地抱怨。
本来大踏步往前走的大叔,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整个人焦急地四处搜寻,好像在找什么人一样,无奈厚重的雨幕比较讨厌,除了混沌一片的苍茫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脚步终于缓缓地慢了下来,那把墨色大伞也不知不觉地倾斜到了阮若离的一侧。虽然雨幕厚重,但是这样的两个背影,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风情,透着几分浪漫,几分温馨的味道来。
正文 【第17章】上帝闭眼,遭殃
上帝啊,你是不是偷懒打瞌睡了呀,怎么又让我这么遭殃了呢。
阮若离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瘟神男好多钱,不然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他这张欠扁又好看的脸呢。他们前世究竟一起踩了多少大猩猩的便便,竟然修得了这么多神奇的缘份呢。
“你,你怎么还不死啊,到哪里都能撞见你,真是倒霉透顶了!”阮若离不再顾及形象,恼羞成怒地看着瘟神男楼君逸那张俊美又邪肆的面孔,握起拳头叫嚣道,她,甚至忘记了刚刚获知的瘟神男就是烁王爷这个事实了。
楼君逸被暴雨淋得湿透的衣服,紧紧地拧在一块,还在嘀嗒嘀嗒地往下淌着水,精瘦刚劲的性感身材透过薄薄的夏衣,若隐若现地挑战着阮若离脆弱的神经。
他的眼睛,头发上也被雨水肆虐得有些狼狈,额头那一缕讨厌的头发此刻却温顺地贴在一边,遮住了半只眼睛,让他看上去有些神秘,有些诡异。
“难得有人这么看得起我,给我画了那么多的画像来,我总要来捧场的吧!”楼君逸不愠不恼,嘴角带着阴险的冷笑。
阮若离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他不会一直躲在暗处偷看的吧,晕死了,这厮是人是鬼呀,怎么大夏天的却令人浑身发抖呢。
“……那个,你都看到啦?”阮若离尴尬地试探道。
“很荣幸地凑巧赶上了。”楼君逸都这么狼狈了,语气却依然慵懒而高贵。
真会玩冷幽默啊!
“……真讨厌!”阮若离脸上发烫,汗津津地小声嘀咕着。
“是啊,本来我打着伞走得好好的,鬼知道怎么会突然钻进来一只讨厌的小恶猫,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分享了我的大伞,害得我浑身都湿透了,你说,这只小恶猫是不是更讨厌呢?”楼君逸倒也不怒,慢条斯理地边说,边给自己的衣袖挤水,悠哉悠哉的样子透着几分闲适的潇洒,竟然也别有一番味道。
阮若离硬着头皮反驳:“那个,讲不讲道理啊,我怎么知道是你呀,知道的话,就是被雨淋死,我也不会钻进去的。”
“淋不死的话,还是会继续钻进来的,对吧?”楼君逸似乎很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天赋。
彻底败给他了,阮若离气得肚子都难受了,该死,果然疼了起来呢,哎哟!
她用手捂住肚子,缓缓地蹲了下去,然后不耐烦地说:“懒得理你,限你三十秒,你最好从我眼前消失,省得我看到你就浑身不舒服。哎哟……”
阮若离一边呻吟,一边惊恐地感觉到,有股热流从下面流了出来,完了,一定是那个被雨水一积,突然增多了,老天啊,你怎么这么龌龊啊,这种丢人的事情也能轮到自己的头上,而且还是当着瘟神男的面,呜呜,不活了!
楼君逸眼底的墨色骤然加浓,有些异样地看着嚣张不起来的阮若离,沉吟了一下,自嘲地说:“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转身欲走,阮若离急忙喊住他:“等等,”
“怎么,你后悔了?”楼君逸的眉毛好看地上挑,眼睛里波光荡漾。
该死,不就是仗着长得好看点吗?也不至于总是这么无故自恋地放电吧!
阮若离被电晕了,脱口而出:“你才后悔呢,那个,你知道雨会什么时候停吗?”
话音一落,她就后悔了,自己怎么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来呢,即使被电糊涂了也要看清立场啊;这不是自找羞辱吗?
可是,瘟神男竟然没有抓住这么绝好的机会羞辱她,只是默然地盯了她几秒钟,然后淡淡地开口:“这个呀,你还是多给老天爷烧烧香吧。”说完,他就一头扎进了嚣张的雨幕中。
阮若离急得直跺脚,忽然想到了那件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羞辱哗变,愤怒地提高嗓门大喊:“喂,瘟神,你把我的文胸什么时候还给我啊?”
“。……那个你明明已经送给我了呀,怎么还有要回去的道理呢?!”哗哗的雨声中,楼君逸低沉而冷峻的声音还是固执地传入了阮若离的耳膜中。
奶奶个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明明是厚颜无耻地抢走了别人的东西,竟然还说是别人送给他的,他知不知道恬不知耻一词就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阮若离不由得担心起来,不会就这么一直下去,直到发洪水了吧,那样的话,自己该逃到哪里去呢。
唉,早知道就不把瘟神骂走了,好歹也能在关键的时候出一把力呀,这下可好,阮若离很快就感到浑身冰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无助地看着继续肆虐的暴雨,终于火了,竖起中指指天:“喂,老天爷,我鄙视你!!”
“哼,就会欺负我这样弱小善良的小心灵,为什么那个瘟神那么邪恶,竟然没有受到一点惩罚呢?!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我强烈地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