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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照原忍不住大笑起来,把烤好的鼠肉递给法妆卿,后者微微蹙眉,盯着鼠肉看了一会,才狠狠咬了上去。
光鼠肉又滑又嫩,嚼起来软绵绵的,味道有点像鱼肉,略带腥气,但也算可口。法妆卿吃完一只后,本来还觉得饥饿,可瞧见火上烧烤的光球鼠丑陋的模样,忍不住皱眉道:〃我吃饱了。〃风照原风卷残云一般,连吃了三头硕大的光球鼠,才对刺人族长道:“前几天,我们去沼泽地了。〃〃你说什么?〃刺人族长不能置信地大喊起来,引得周围的刺人纷纷侧目。
〃我们进入了沼泽地,还见到了一种叫做蚤人的生物。它们和你们一样。都是友好善良的种族。〃风照原解释道:〃你们不需要害怕,在沼泽地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恐怖的怪兽。〃刺人族长满脸惊恐之色:〃不可能,祖先曾经告诫过我们,那里住着可怕地怪兽,会毁来我们全族的!〃风照原指指自己。又指指法妆卿:〃你看,我们两个不都进入沼泽,又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吗?可见什么怪兽之类的祖先遗训。都只是谣传罢了。如果有机会,建议你也进去看一看,亲身体会一下,就知道我们没有骗你了。〃他又笑了笑:〃不过进去后出来可就不容易了。你还不知道吧?沼泽地里、。也有植母的身躯。〃无论风照原说什么,刺人族长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沼泽地对它来说,就是恐怖僵梦。风照原再说得舌灿莲花,它反正就是不信。
四周突然变得寂静无声,银色的河流停止了流动,水面开始凝结,映出了刺人们惊惶失措的脸。
〃蜃人来了!〃刺人族长惊叫道。
风照原和法妆卿对视一眼,前者立刻扑来烧烤地火苗,法妆卿缓缓地道:〃它们终于又来了。〃刺人们纷纷钻入蘑菇屋,刺人族长跟两人匆匆打了个招呼,也慌忙跑向蘑菇,不一会儿,蘑菇屋纷纷沉入地底,刚才的热闹景象,转眼变成了空旷荒凉。
风照原左手变化仙决,施展隐身术,和法妆卿迅速消失在空气中。透过隐身的暗能量空间,他们紧紧地观察着能量通道。
镜子般清澈地河面下,出现了一缕缕袅袅的烟气。烟雾缭绕升腾,一张张蜃人的面孔出现在河流中。
〃他们是来催逼木矿灵的。〃法妆卿淡淡地道:〃我相信木矿灵并不仅仅是保护脑部元素,否则神怎么如此热切地渴望得到?〃风照原欣然道:〃你和我地看法一样,虽然植母是木矿灵的孕育者,但可能连它也不一定知道木矿灵的全部功效。〃法妆卿点点头,这下正如某个星获得盛产黄金,那里的生物也许只是把它视作矿藏,但如果拿到地球上,立刻会成为财富流通。
〃所以你趁机要挟植母,问它索要木矿灵吧?果然是人老成精啊。不过用黑凤凰魂魄吞噬它们,未免太残忍了一些、〃风照原对法妆卿挤挤眼睛,后者冷哼一声,并不理睬他地挑衅。
〃臭小子,你的木矿灵全在脉轮里,现在还不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呢?〃千年白狐忽然叫道,风照原微微一呆,他无法操控体内的这只脉轮,所以木矿灵被吸入脉轮的事,一点也不清楚。这时听千年白狐说起,不觉心中奇怪,这些木矿灵本该进入大脑,为什么竟会被脉轮吸收呢?
〃蜃人要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对付它们?〃法妆卿沉声道,河面上繁荣昌盛腾丝丝缕缕的蒸汽,整条银河仿佛煮沸的开水,冻结的水面急速流动,一个个蜃人从河底浮出,身上沾着的银色水珠纷纷凝结,滚落河中。
〃静观其变〃风照原沉吟道:〃这是我们离开赤阴界的机会,只要在蜃人返回银河时,悄悄跟随它们,借助能量通道离开即可。〃蜃人们纷纷飘出河面,如同一个个深夜的幽灵,径直向刺人族的居住地而去。
法妆卿冷冷地道:〃你那些刺人朋友又要遭殃了。〃风照原面色黯然,沉默无语。
耳畔传问来蜃人首领的吼声,几百个蜃人的脑袋像西瓜一般,纷纷裂开,里面伸出一根根透明的长管,钻入地下。砂石泉涌而出,激溅上半空,一个蘑菇屋被蜃人的长管缠住,从地底下硬拖出来。
〃你们这些低贱的蠢货,还不乘乘的滚出来〃蜃人首领猖狂地叫道,蜃人们挥舞长管,迅猛无情地抽打着蘑菇屋。
一个个蘑菇屋满地乱滚,刺人舞战战兢兢地从蘑菇建筑物内爬出。抱着脑袋,浑身抖做一团,把自己缩成刺猬般的球体。
风照原长叹一声:〃为什么,几万个刺人面对几百个蜃人,竟然连反抗都不敢。〃法妆卿漠然道:〃胆小懦弱是刺人的天性,你把刀架过去。它舞只会乘乘地伸脖子。这样的生物种族,迟早都会灭亡。就像植母所说地,是宇宙自然规律。〃蜃人首领目光毒蛇般地扫过刺人:〃族长呢?〃刺人族长蹲在原地。抖抖嗦嗦地道:〃我,我在,在这〃〃啪〃的一声,蜃人的长管鞭打过去,抽得刺人族长满地滚动:〃木矿灵呢?到底有没有准备好?〃蜃人首领气势汹汹地道。刺人族长颤声道:〃还没有,热季还有将近一个月才会来临,现在实在找不到木矿灵啊。〃话间未落,几十条蜃人的长管同时抽打在它身上。刺人族长连连惨叫,嘴里兀自哀求:〃能不能等到热季,否则木矿灵是不会出来的。〃边上有个蜃人低声道:〃看来逼也逼不出来,不如等到热季再来吧。〃你知道什么?再拿不到木矿灵,闪魄会连我舞也处死的。〃蜃人首领急躁地嚷道:〃看来不给这些蠢货一厉害,它舞是不会听话地。你舞还不动手,吸干它舞的脑桨!〃蜃人首领一声令下,几百个蜃人脑腔内的长管内电般地射出,搭住了刺人舞的脑袋。
〃噗哧噗哧〃。刺人的脑袋被强行裂开,花白色的脑浆源源不断的注入吸管,四周的刺人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哀鸣声。很快,几百个刺人地脑浆被吸食干净,倒在了地上。蜃人舞并不罢手,长管调转方向,瞄准新的目标,又伸了过去。
风照原看得满腔怒火,目眦欲裂,再也忍受不住。法妆卿沉声道:〃你想做什么?〃〃当然是阻止这些兽行!〃风照原愤怒的吼道。
〃你刚才不是说要静观其变,不插手的吗?〃法妆卿平静地道:〃我舞的目地是尾随蜃人离开这里,其余的和我舞无关,你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破坏了全盘计划。〃说话间,几百个刺人的尸体又躺倒在地上,蜃人继续着无情的屠杀,白花花的脑浆注入透明的长管,景象之惨烈,令人发指。
就连法妆卿,也发出一声悠悠的叹息。
〃我有办法了〃风照原突然脸露喜色,大叫起来。
〃有什么办法?〃〃把这些刺人移到沼泽地!〃风照原双目放汪:〃刺人舞一旦进去沼泽地,蜃人也不得不跟着进去,但它舞一旦进入,就难以走出。就算我舞不杀它舞,植母也不会让它舞离开的。〃法妆卿神色一动:〃这么一来,就会把植母牵连进去,逼迫蜃人对付植母。最佳的结果,就是引得蜃人背后的神出手,与植母拼个你死我活。〃风照原微微一笑:〃植母想要独善其身,我就偏偏不让它如意。我想那些神一定也知道植母的存在,但对它有很深的忌惮,所以才通过蜃人来捕捉大矿灵。现在,我舞就逼着它舞对干一场。〃法妆卿叹了口气:〃说来说去,你其实还是为了保护那些刺人。这么做,实在有点冒险。〃〃只要这条能量河流还在,我舞就一定能够离开!法妆卿,我对付蜃人,你负责把那些刺人移到沼泽地!〃风照原精神振奋,一面施展仙决隐身,一面冲了出去,拳打脚踢,对准蜃人就是一顿痛殴。
这一次,他不再手下留情,红黑色的光焰漩涡频频击出,忽然正转,忽而逆转,犹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蜃人舞纷纷炸开,一瞬间,几十个蜃人烟消云散。蜃人首领慌乱得连声大叫:〃蜃化,赶快蜃化!〃法妆卿双手伸出,以异能力开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围住刺人,然后渐渐缩小整个空间,刺人们只觉得周围一股强大的力量慢慢挤压,逼得它们向中间收缩,互相紧紧地接在一起。
蜃人们的脑袋纷纷合上,滚滚的烟雾从嘴里喷出。四周景象模糊,犹如海市蜃楼,蜃人变得缥缈不定。
等到它们完全蜃化后。四周已经就得空空荡荡,几万个刺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法妆卿故意留下两个刺人,风照原一手提着一个,向沼泽地飞奔而云。
〃它们向那里逃了!〃蜃人首领大叫道。它看不见风照原只看见刺人腾空飞掠,速度之快,和平时迥然不同。来不及思索。蜃人首领一声令下,几百个蜃人紧跟着两个刺人,疯狂追赶。
植母存身的壑沟近在眼前,穿过光彩缤纷地丛林,风照原纵身跃起,在两个刺人恐惧的叫声中,越过壑沟,进入了沼泽地……
法妆卿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