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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光泽。仿佛在微微颤动。壑沟的另一边则是黄褐色的沼泽地,壑沟就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将沼泽地与刺人地居住区分隔开来。
风照原好地走过去。刺人族族人因为速度慢,远远地拉在后面,胖胖的身体一摇一晃,看上去十分可笑。
还没有走近壑沟。风照原已经忍不住轻呼起来。
之所以前面看见整条壑沟都在蠕动,是因为在它里面,躺着一条庞大无比的生物,和壑沟一样长,一样宽,真满了整座壑沟。比起它来,地球上地鲸鱼不过是大象脚下的蚂蚁。
那是植母!“刺人族族长气喘吁吁地赶上来:”木矿灵就躲在里面。“见到这样的宠然怪物,法妆卿脸上也显出一丝惊讶之色。植色的外型,有点像一条巨型蚯蚓,但浑身密布小孔。孔洞大者被周围丛地墨绝色长绒毛遮住。它浑身覆疬着簿簿的一层冰,清澈透亮,如果不是植母在蠕动,简直就像是冻在冰块里的生物标本。
风照原咫讶地问道:“植树母是动物还是植物。”
然而,在刺人族的语言字典里,似乎没有这个区别。刺人族族长迷糊了半天,一歪头:“生物。”
风照原叹服地道。
“植母的身躯环绕了大半个赤阴界。不过你们不用害怕,植母是十分温驯的生物,不但不会伤害人,还是我们刺人族的保护神。
“难道你们是遇到危险。植母会保护你们?那为什么你们在受到蜃人屠杀时,它无动于衷呢?”
刺人族族长涨红了脸:“根据我们祖先的记录,在沟的对面,那片沼泽地里,居住着许多十分可怕的魔怪。一旦走出来。会造成整个刺人族的灭亡。有植母守在这里,那些魔怪就出不来。”
风照原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那片沼泽地里还有魔怪?长得什么样?”
刺人族族长摇摇头:“我们都没见过那些魔怪,但是祖先下过禁令,谁也不准走入那片沼泽地。”
风照原想了想,又问道:“闪破想要的木矿灵,就躲在植母有肚子里吗?”
“是的,它们非常怕冷,通常只有等到热季才会出现。”
“这里也有季节之分吗?”
“当然了。”
刺人族族长拍拍胸腩,自豪的说:“赤阴界有寒季和热季,现在是寒季。你们所在的地方,一定没有季节区别吧。”
风照几乎要笑出来,但他不愿意过多透露自己的情况,又道:“即然木矿灵只有在热季才会出现,那么下次蜃人来找你们,你们怎么交差呢?”
刺人族族长苦笑着一张脸:“我们也不知道啊,只好碰碰运气,有时会个别的木矿灵会溜出来玩。”
法妆卿忽然对风照原道:“问问它那里可以找到食物和水?”
风照原耸耸肩:“为什么你自己不去问它?”
法妆卿冷哼一声,这些刺人又蠢又胆小,她实在是不屑与对方交流。
“它们再低等,你也有求助它们的时候,不是吗?”
风照原似是看穿了法妆卿的心思,意味深长地道:“所以,你又怎么敢自认为是站在比它们更高等的生物链上呢?”
法妆卿不由得一呆。
风照原盯着壑沟里地植母,陷入了沉思。他要如何做,才能既不让蜃人得到木矿灵,又使刺人族免遭对方的伤害呢?
入夜的时候,刺人族族长带着风照原和法妆卿返回住地,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虽然走了一整天,但因为刺人族族长的行动速度实在太慢,所以两人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赤阴界的情况。
植母把赤阴界分隔成两半,一半是沼泽地,另一半则是山脉,森林,荒漠以及刺人的居住地。
刺人族的食物是山中的一些红色野果,它们就像刺猬一样,爬到树上,用刺摘取。然后再一路背回来。刺人族族长很好客地捧出一大堆野果,给风照原两人品尝。
风照原试着取了一颗放入嘴中,嚼了几下,顿时脸红耳赤。
“没有毒吧?”
“当然没有,味道还不错。”
风照原正色道,又拿了几颗塞进嘴里。
法妆卿这才放心进食,咀嚼了几下,猛地一口吐出野果,大声咳嗽起来,野果比地球上的辣椒还要辣得多,薄薄的果皮内饱含辣汁,就像一团烈火灼烧咽喉,直入腹中,整个身躯仿佛都燃烧起来。
“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辣。”
风照原脸上不动声色,从嘴里拿出刚刚塞入的野果:“你也太心急了,等我把话说完嘛。”
法妆卿愤怒地盯着风照原,雪白地脸颊仿佛涂上了一层胭脂,艳丽动人,偏偏喉头嘶哑,被辣得一时连话也说不出。
“你这样才显得平易近人。”
风照原笑嘻嘻地道:“不要总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表情,像个僵尸一样,实在让我受不了。”
不等法妆卿发怒,风照原忽然神色郑重地道:“今晚我们去看看那条植母。”
法妆卿神色一变:“你想和蜃人争夺木矿灵吗?”
“不愧是大宗师,就是善解人意!”
“你不怕引来那些神吗?”
风照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名鼎鼎的法妆卿,难道也有害怕地时候?因为那些神的实力强,就不敢和它们作对吗?”
法妆卿心中一动,自从风照原引起她的注意后,她收集了所有他的资料,发现对方是一个极度喜欢冒险地人,也许正因为这样,所以风照原才会拥有今天的实力吧。法妆卿自己是在默默潜修中争取提高,而风照原却在一次次搏杀中提升力量,现在看来,似乎对方的方法更有效。
法妆卿终于点点头。
“一切听我安排吧。”
风照原自信地道,口气带着一点不容置疑的霸道。
法妆卿心头倏地一阵恍惚,百年来,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她,忽然像回到了过去的少女时光,将一切交给身边的人去安排。
“妆卿,再跳得高一些。”
“妆卿,腿要伸直。”
在昔日的舞台上,少女轻盈起舞,在恋人地呼喊声中,感受着那份顺从的甜蜜。
那个时候,她认为温柔和善良就会赢得一切,包括爱情。
她以为可以一直在舞台,和心爱的人共舞下去,任凭灯光闪烁熄灭,任凭幕布拉起又落下,就像穿上了永恒的红舞鞋。(注,红舞鞋自童话典故,穿上的人会一直跳舞不停。)最终一切破灭。
空旷的舞台上,只剩下她地孤独身影。
红舞鞋只不过是一个幼稚可笑的童话,人世间的一切,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男女的情爱。
往事如同细沙,从记忆中的沙漏里缓缓渗出。法妆卿慢慢地抬起头,凝视着深邃地夜空。
仿佛和多年前,她看到的一样,人事白云苍狗变幻,但天地亘古存在。
永恒,她一定会得到。
即使牺牲任何人,即使付出任何代价!
那是风照原第一次,在法妆卿的眼中,见到了一闪而逝的痛苦之色。
“走吧。”
法妆卿站起身,银色的长发随风飘扬,湛蓝色的眼睛里一片冷漠。
夜色中,各种植物纷纷钻出地面,枝叶闪闪发亮,色彩缤纷,在温暖的夜风中,光点浮动闪烁,如同夏夜飞舞的萤火虫。
两人向壑沟飞速掠去,刺人们纷纷打闹嬉戏的声音被甩在了后面。
植母发光的庞大的身躯映入视野。
光彩缤纷的森林在它身边围绕,如同众星捧月一般。
夜晚的时候,植母身上覆盖的冰层已经融化,绿色的长绒毛轻轻飘动,无数道细长的光束从洞孔里射出,不停地晃动,如同探照灯一般,将夜空照得璀璨无比。
两人靠近植母,站在壑沟边上,仔细地端详着,植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蠕动着山岳般的身躯,怡然自得。
在壑沟的另一头,沼泽的里静悄悄的,隐没在黑暗中,说来也怪,沼泽地里没有任何光亮,与这一边截然不同,风照原想起刺人族族长的话,心中暗忖,莫非那里真的躲藏了什么魔怪吗?改天一定要去查个究竟。
两人守候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但是仍然没有见到什么木矿灵。法妆卿蹙眉道:“看来那些刺人的话没错,木矿灵是不会出现了。”
风照原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植母。
通过指尖,一道柔和的气流倏地钻进了过来,风照原急忙缩手,低头看,手掌并没有什么异常。
“很微妙的感觉,很柔软,很舒服,觉得充满了勃勃生机。”
风照原喃喃地道,看了法妆卿一眼:“你可以摸一下试试。”
“不必了。”
法妆卿想起了辣红果的惨痛教训主,不由自主地瞪了他一眼,风照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章四面楚歌
过了一会儿,风照原忍不住又伸出手。炎黄魂,th_402倾情奉献“难道你是想进入植母,捕捉那些木矿灵吗?”
法妆卿讶然道,万一触怒了这个庞然大物,也许会遭到它的可怕攻击。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它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
风照原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