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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需要另付房租,每个小时一万美金。“
女郎暧昧地一笑:“当然,休息的时候。您可以让这里服务地女郎作陪,是免费的。”
“我明白了。”
风照原点点头,从怀里抽出那个球星的支票薄。不客气地签上他地大名:“替我换取十万美金的筹码。”
一转眼,同来的老人已经不见了。风照原也不在意,他地目的是寻找伊藤照,然后迅速将他格杀。可是整座赌场大得惊人,一时之间,也无法知道伊藤照究竟藏在哪里。
今天飞天流的会议。会在哪里召开呢?
风照原先随手赌了几把,然后在大厅里转了一下,观察周围的环境。
赌场的每个角上,都装有摄像监视器,身穿和服的赌场保镖们四处走动,显然是飞天流的忍者。风照原算了一下人数,至少有上百人“我想问一下,有贵宾赌局吗?”
风照原拦住一个比基尼女郎,微笑道。整座大厅都看不到伊藤照,按照赌场的规矩,一般会设立贵宾赌室,对千金一掷的豪客开放,伊藤照很可能会在那里。
“对不起,贵宾赌局只对特殊的客人开放。”
女郎彬彬有礼地回答,她似乎对风照原俊朗的外表颇有好感,搭讪道:“客人您喜欢赌大的吗?”
风照原笑了笑,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只筹码:“是啊,这里不够刺激,我想去贵宾赌局好好玩几场。”
女郎捏紧了筹码,轻声道:“如果您在这里不断地赢钱,会有人邀请您去贵宾室的。”
“谢谢你。”
风照原轻轻拍了拍女郎丰满的臀部,看来要见到伊藤照,必需想办法引起整座赌场的注意,可他偏偏对赌术一窍不通。
“叮咚,闷死啦,我要出来看看!”
肚子里的叮咚忽然大叫起来。
风照原神色一动,来到老虎赌博机前,沉声道:“叮咚,你一展身手的时候到了。”
“别来这一套,是想让我为你办事吧?”
叮咚老奸巨猾地道:“你们人类不是颁布了异度空间生物和人类平等的法律了吗?你现在无权命令我,除非给点报酬。”
风照原微微一笑,低声道:“三昧真火。”
“我投降!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叮咚立刻举起双手,一副咬牙切齿、痛不欲生的样子。千年白狐叹了口气,摇摇头:“贱骨头啊。”
叮咚一溜烟钻出风照原的肚子,趴在他的鼻孔里四处张望:“叮咚,那些穿得很少,走来走去的人好奇怪呀!啊呀,我流鼻血啦!”
风照原又好气又好笑:“那些是女人啊。”
“就是可以拿来做老婆的?”
叮咚兴奋得鼻血直流。
“三昧真火。”
风照原没有时间跟它瞎扯,立刻施出撒手锏,叮咚立刻乖乖听话。
风照原对它解释了一下老虎机的原理,道:“你钻进去,替我操控这台机器。
只要做得好,等会我让你好好吃一顿。生鱼片、龙虾可比生物的内脏好吃多了。“
这一年多来,叮咚早就喜欢上了人类的美食,这家伙最爱吃的就是大龙虾,一听到风照原答应让它美餐一顿,立刻眉飞色舞,急急忙忙扑向老虎机,咬出一十洞,钻了进去。
“哗啦啦。”
一大串筹码从老虎机的嘴里吐出,风照原每一次启动按钮,都有不少筹码吐出来,很快这只老虎机就被清空了所有的筹码。
风照原去餐桌盛了满满一盘龙虾肉,把叮咚叫出来,喂它几块以示鼓励后,又走向另一台老虎机,如法炮制。
很快所有的老虎机内都没有了筹码,风照原的好运很快吸引了大部分赌客,纷纷围聚在他的身边,发出羡慕的赞叹产。
居然赢了三百五十万美金!
风照原挥挥手,招来一个比基尼女郎,让她换成了大筹码。
“先生,您有兴趣去贵宾室赌赌运气吗?”
终于有一个领班模样的男子走过来,低头哈腰地对风照原道。
“无所谓。”
风照原神色自若地道。
穿过两排休息室的走廊,领班将风照原领入了一间贵宾厅。
“砰”的一声,大门突然被重重关上。
十多个忍者迅速围住了他,个个虎视眈眈,作势欲扑。
风照原脸上不动产色:“这难道就是你们对付贵宾的态度吗?”
为首的忍者狞笑一声:“阁下完竟是谁?居然敢在我们的赌场里做手脚!”
风照原笑了笑:“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我们已经查过了,你拥有的那张请柬根本就不是阁下的。”
为首的忍者森然拉出一把倭刀:“没想利吧?贵宾的每一张脸我们电脑里都有记录,冒名顶替也没有用。要是你安分守己地赌几手,我们倒也难以察觉。可你偏偏并风作浪,嘿嘿,反而暴露了你的身份。”
风照原长长地叹了气,活动着手腕:“虽然我不想动手,可现在看来,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
“八格牙路!”
为首的忍者一声狂叫,倭刀划过闪亮的弧线,猛地劈了过来。
风照原冷冷一哂,一拳击出,后发先至,打得他直飞出去,一张脸塌陷下来,鲜血溅满了雪白的墙壁。
十多个忍者纷纷射出暗器,风照原展开奇门遁甲之术,冲入忍者群中,犹如虎入羊群,展开一场毫不留情地屠杀。
“我要出来!”
叮咚在风照原肚子里跃跃欲试,闻到血腥气它就不由自主地兴奋。
“你给我老实呆着。”
千年白狐龇牙咧嘴瞪着它:“又想吃内脏了?你小子真没有品位。”
“砰”的一声,最后一个忍者在风照原的拳头下颈骨折断,软软地倒在地上。
“原来是六号车厢。”
风照原淡淡一笑,手指轻扬,闪电般弹中对方的脉门,后者双眼一翻,立刻晕了过去。
风照原靠住他,装作两人交谈的样子,,左手在他衣袋里一阵摸索,掏出一太堆皮夹、支票本、钥匙、身份证等零碎的东西,在精致的蛇皮皮夹里。他终于摸到一张镀金的磁卡,磁卡地背面刻着闪闪发光地霓虹竞技场的字样。
请柬终于到手。风照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顺手摘下对方昂贵的茶色眼镜戴在自己脸上,一路扶着将他带出地铁站。随手拦了一部出租车,塞给司机两张百元美钞:“这位朋友喝醉了,请将他带到希尔顿酒店。”
希望这位亚洲球星顺利转会意甲。
望着出租车的背影。风照原吹了个口哨,双手插袋,气定神闲地返回了地铁站。
四分钟后,最后一班地铁驶进了涩谷车站。
第六节车厢里只有两三名乘客,风照原坐在角落里,眼角悄悄打量着他们,其中两个乘客在半途就匆匆下车,只有一名头发花白的乘客一动不动,低垂着脑袋,眯起眼睛,似乎在打瞌睡。
地铁驶过一个又一个车站,终于在终点停下。车厢里,只剩下风照原和那个头发花白的乘客。对方抬起头,看了看风照原,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
一个身穿地铁工作人员制服的大汉走进车厢,目光扫过两人,皱眉问道:“你们可以下车了。”
“我在等人。”
头发花白的老人平静地道,他地服装十分考究,但毫不张扬,言语中自然流露出某种成势。从对方的气度风照原可以断定,他也是赌场邀请地贵宾。
“两位有请柬吗?”
地铁工作人员忽然问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风照原心中一震,慢慢从口袋里抽出镀金磁卡,老人瞥见风照原,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也摸出了一张镀金的磁卡。
地铁工作人员接过磁卡,掏出一个黑色的仪器开始检测。听利“滴答”一声后,对方放松了表情,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把磁卡递还给他们:“贵宾请跟我来。”
风照原和老人跟在他身后,沿着地铁轨道向前走了几米,在一个狭小的仓库前停下。地铁工作人员掏出钥匙打开仓库的门,低声道:“两位请进。”
两人刚刚走进,背后咣当一声,铁门重新被锁住了。
漆黑地仓库内传出了低沉的声音:“欢迎各位来到霓虹竞技场,为了保证赌场的安全,我们要在两位的眼睛上暂时蒙住黑布,请你们配合。”
“没问题。”
风照原茸耸肩,老人略一沉吟,也慢慢点了点头。
黑布蒙上之后,风照原觉得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自己,女人的声音娇腻愠柔:“先生,请跟我来。”
随后,风照原听到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他被拉着不知走了多久,似乎先是向前,然后拐过几个弯,又听到钢板落下的沉闷金属声,再逐渐往下走,经过高高低低几个起落,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停了下来。
磁卡被人从怀里抽去,再次检验了一下,蒙眼的黑布才被取下。
“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