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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悠扬的乐声,迷醉在木偶舞会中,拥有无数的奇珍异宝。人会觉得越来越快乐,忘记了所有的忧愁,成为丧失神智的木偶。
“他们会替我复仇的。”
赫拉的头颅。仿佛出现在深邃的隧道中,对风照原阴森森的道。
他们是谁?
和赫拉一样,拥有传说中力量的神?
“你怎么了?”
看见风照原苍白的脸色,尊将觉察出了异样。
“没什么。”
风照原摇摇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急促,像敲动的擂鼓甲震得全身的血液发冷。
他们是谁?究竟是谁!
大厅东角的隧道口,又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聚焦在那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清丽曼妙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后面跟着的,是英挺俊美的英罗翩。
“重子!”
风照原激动的跑了过去。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重子清冽激越的声音颤栗着,像风吹过琴弦听起来如此美妙:“你没事,这太好了。”
英罗翩脸色苍白,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仿佛两柄烧得滚烫的匕首,一下子刺穿了他的心脏。
疼痛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重子低声解释道:“没想到在隧道的石门口撞见英罗翩,他一眼认出了我,所以就结伴同行。”
“你好。”
风照原尴尬的对英罗翩打了个招呼。
英罗翩沉默得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盲直的凝视着风照原和重子,脸上没嚼径何表清。
尊将全身突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一步步,走向英罗翩。坚硬的石板的上,留下斧刻般的深深脚印。
“说!罕高峰是不是你杀的?”
“什么?组长他?”
听到罕高峰这么说,异能组的组员们纷纷震惊的叫起来。
英罗翩像是根本没有听见罕高峰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涩声道“你们怎么会都出现在这里?”
重子轻咬贝齿和风照原对视一眼后道“其中的原因,我们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英罗翩蓝宝石般的眼睛,猛的暴起强烈的异彩。
“你们是爱人?”
英罗翩的目光紧锁住风照原和重子,神色越来越冷。
风照原低叹了一口气,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英罗翩的声音也越来越冷“你们,也是为了那个怪物而来的吧?”
“是的。”
风照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毅然道:“我不想骗你,我们要摧毁那个怪物。留着它,只会危害人类。”
“你们己经欺骗了我。”
英罗翩喃喃的道,在一闪而过的眼神中,风照原看见了喷怒、受伤畏7痛苦的复杂清绪。
“欺骗,原来这就是人性吗?朋友,爱清,真是太可笑了。”
英罗翩歇斯底里的狂笑道,笑声像一根根尖锐的针。笑声消失以后,蓝宝石般清澈的眼中,己经不带任何人类感清的色彩。
风照原茫然的看着他,默然无语。
“英罗翩,不要说什么废话,快动手吧!”
尊将怒喝一声,手指按向眉心,身躯发出摄人的光芒,又红又亮,仿佛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整个人漫漫的隐没在火焰中。
火焰凝聚成一柄利剑,锐气盘踞在火焰中,撕开周围的空气,热浪滚滚,令人窒氰。
尊将己经化身成一柄火焰之剑。
英罗翩深吸了一口气,迎着火剑,一步一步走过去。
“你们看!”
札札突然指着布景台的位置,满脸惊骇。
布景台消失的的方,幽灵般的出现了一口古井。
整齐的玄武岩堆砌的井,颜色斑驳,岩石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几十根乌黑的金属条像麻花般扭曲着,围成一圈,形成井栏。袅袅的水雾,从井口不断的冒出。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口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等一下,尊将!”
风照原闪身拦在尊将和英罗翩之间。
英罗翩无声的冷笑:“怎么,我所谓的朋友,你要和我动手吗?”
风照原苦笑一声:“英罗翩,我和重子的事,一下子很难向你解释清楚。不过,我并不愿成为你的敌人。”
英罗翩缓缓的道“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风照原摇摇头,对尊将道“这个的方太古怪了,你先不要动手,以免有人坐收渔翁之利。何况,英罗翩不太可能是杀害罕高峰的凶手,你别忘了,重子和英罗翩是一起到达这里的。”
火焰之剑水波一般的荡漾,尊将从火焰中现出身来,眉头一皱,问重子“你是什么时候遇见他的?”
“大约十五分钟前。”
“那就摆脱不了他的嫌疑,罕高峰死了己有一个多小时了。”
尊将森然道。
尤妃丽为首的异能组员们被弄得云里雾里,他们初闻罕高峰噩耗时,本来以为是尊将下的手,可是看眼前的清形,似乎英罗翩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过以他们的实力,无论面对尊将还是英罗翩,都是有输无赢的局面所以罕高峰的死,他们也只能回纽约交给安全总署处理。
“冷静一点,尊将。”
眼看双方一触即发,风照原沉声道。
“井口的水雾变成了红色!”
重子低声道,她冰雪聪慧,知道风照原不愿看见尊将和英罗翩火并,所以转移话题,引起众人的注意。
放眼望去,丝丝妖异的红色雾气从井口升腾,颜色红艳得就像是血。
众人不约而同的围了上去。
透过红色的水雾,可以看见,镜子般的水面缓缓的蠕动着,变得无比粘稠,似乎井中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正在漫漫苏醒。
“好浓重的血腥味,这口井的出现,简直就像魔法一样。”
毕盛克嘴里嘟嚷着。
第十章地心战妖
一阵类似婴儿的啼哭声,突然从古井的水面下传来,啼哭声很清晰笋奕锐得似乎要刺破水面。粘得发厚的水微微的颤动着,层层水纹荡开,笼罩在血雾中,像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在古井里若隐若现。
“那个怪物在井里面!”
兰斯若目光若有若无的掠过英罗翩,脸上显出微妙的表清。
风照原仔细打量着古井,这下面显然别有洞天。
众人眼前一花,英罗翩己经闪到井口,足尖一点,雄鹰猎兔般向下俯冲,没有丝毫犹豫。
“扑通”一声,井口深处传来水浪激溅的声音。
异能组的组员们纷纷奔到井边,探头向下望去,井水像一团烧开的热粥,剧烈翻滚,英罗翩的身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尤妃丽略一思索,立刻下令:“我们也跟下去!”
札札犹豫的道:“卡丹娅还没有出现,还有奥马尔的安危也令人担心难道我们不管他们了?何况这口井很古怪,我们这么下去是不是太冒险了?”
尤妃丽妩媚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漠的光芒:“执行任务,原本就要付出牺牲。如果半途而废,难道对得起死去的组长?”
札札黯然的低下头,毕盛克无奈的耸耸肩,兰斯若嘴角微撇,似笑非笑。
尤妃丽沉声道:“下井时大家小心一点,用秘术保护好自己。”能2〃I转眼间,异能组的组员们先后跳入井中,场中只剩下了风照原、尊将和重子三个人。
“古井是在布景台被摧毁之后才出现的,出现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婴儿脸又怎么会突然到了井下呢?”
尊将绕着井栏踱了几步,深思道。他毕竟拥有多年出生入死的经验,把为罕高峰报仇的事放下后,立刻恢复了冷静的思考。
“也许除了这里。还有其它的路径通往古井下面。”
风照原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清,欲言又止。
冥冥之中,他感觉到这里的一切,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魔掌,在暗暗操控。婴儿脸在井下的啼哭,更像是一个布置得香喷喷的诱饵,诱惑着众人不得不跳下井去。
重子侧耳贴在井栏边。仔细听了很久,遗撼的摇摇头:“井好像很深什么都听不见。也不知道他们下去以后怎么样了。”
尊将眼神一亮:“如果照原的假设没错,另有其它暗道通往古井的话那么在古井的水面下。很可能是一个非常广阔的密室,我们当然也就听不见井下的声音了。”
“我们下去!”
尊将终于做出决定,手指按住眉心,身影渐渐模糊,变得又轻又薄,离释的面,缓缓的飘起。化作一片烟雾,攀过井栏,悠悠的向井下沉去。
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
风照原低叹一声,搂住重子的纤腰,结出雪鹤秘术,跳下井去。
风照原和重子周围,立刻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结界空间,雪鹤环绕下,井口飘荡的血红色水雾被震荡开去,仿佛一张纤细的网被撕破,几缕残片飘散,散发着无形的幽怨气氰。
两人飞速穿过古井。
粘稠滚动的井水,感觉上却是一种绵软的固体,像跌宕起伏的绸布,轻柔、细软,在两人进入的瞬间,绸布层层折叠,被压缩成薄薄的一页。
深不可侧的古井,因为井水的变化而被骤然缩短。空间凝聚成玄妙的一点,“砰”的一声,风照原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