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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无奈,只得把瓜送到她手里,然后自己也拿了一瓣吃。
两人各吃了一瓣瓜,然后擦了手喝茶,皇帝又开始跟秀兰说话:“你闺名是叫做秀兰?”
“是。”秀兰总算答应了一回。
皇帝就仔细打量秀兰,然后摇头:“这个名字不太衬你,兰虽香气袭人,终究不够艳丽。不若月季,跟你之气韵更为相合。”
你才叫月季!秀兰闷闷:“那也没有叫月季的!”
皇帝看她肯答话,就笑吟吟的说:“单叫花名过于直白,不如我给你取一小字如何?”秀兰不答话,只看着皇帝,皇帝就再次牵起了秀兰的手:“不若叫太真如何?”
秀兰看着昏君那张满是殷切笑意的脸,很想直接掀了面前的石桌,太真你妹啊太真!你想当昏君学唐明皇,老娘还不想做杨贵妃马嵬坡自缢呢!
“什么太真太假的,好生难听!”她咬着牙,假作不知,想打岔打过去。
皇帝偏还要解释:“太真乃是天上西王母的小女儿,后来嫁给了玄都太真王,就改称太真夫人,先唐时有个美人,也曾取号太真,是极好的字。”
好你妹!秀兰忍怒追问:“唐时的美人?是哪一个?莫不是那先嫁子后嫁父、最后在马嵬坡被逼自缢的杨玉环吧?”
第11章 霸王硬上
皇帝的脸色立刻有些讪讪,他清咳了两声:“你若是实在不喜,我再另想一个便是。”然后就转了话头,要带着秀兰在湖心岛上游览。两人在岛上转了一圈,皇帝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就让人传膳到湖心亭。
秀兰听见要吃晚膳,只担心天黑,什么心思也没有了,皇帝问什么都不答,只揪着手里的袖子揉搓。
可惜时光从不因任何人的愿望而停驻,不一时饭传了来,秀兰食不知味的吃了一些,眼看着红霞满天,太阳就要落山,那昏君拉着她要回去,她只不肯。
“你喜欢这里咱们改日再来,现在天晚了,一会儿坐船不便。”皇帝哄了她两句,硬拉着她上了船回去。
这次回去却没有上抱月楼,从待渡亭下船之后,皇帝牵着秀兰一路向西走,到了一栋更高的小楼下,秀兰抬头望去,匾上写的却是揽星楼。
秀兰百般不愿想拖延,可是看到楼下那么多人候着,也不能真的撒泼,只得不情愿的跟着皇帝进去了。皇帝拉着她一直上到了二楼,进了一间屋子,秀兰看里面都是一架一架的书,还有书桌和笔墨纸砚,知道是书房,暂时放了心。
皇帝拉着秀兰,让她到书桌后坐下,说道:“我听说你在学认字?以后我来教你吧。”
秀兰一愣,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事,应道:“这怎么使得?只怕民女福分不够。”
“这关福分什么事?我想教你就是想教你,你不用理会那么多,以后也别自称什么民女的,你现在还是民女么?”皇帝笑眯眯的按着秀兰的肩,“只你我二人在的时候,就不用讲那些虚礼,你我相称便了。”
秀兰也就没再说什么,写字总好过干别的。昏君让人来研开了墨,手把着手教秀兰写字,秀兰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手把着手教写字也就罢了,这姿势也太暧昧了吧?她坐在椅子上,昏君就站在她身后,右手握着她的手,左手搭在她肩上,几乎整个前胸都贴在她后背上,这不是赤/裸裸的占便宜么?
而且那个昏君还忒无耻,头伸的那么靠前,几乎贴在秀兰脸边,每每转头说话都快亲上秀兰脸颊了,秀兰只得一个劲的往左边躲,可是到底能躲的幅度有限,只能忍受昏君在她耳边呼气说话。
可那昏君还不知收敛,变着法的调戏她:“你耳垂肉嘟嘟的,跟旁人的不太一样呢!”说完了还伸手去摸,“今日忘了给你找坠子戴了。”
秀兰手一抖,在纸上画了一团漆黑。皇帝在她耳边笑出声:“好了好了,初学都是这样,今日先学这么多,明日我再继续教你,时候不早了,咱们去歇着吧。”说完拉着秀兰的胳膊,要扶她起来。
秀兰不放笔也不起来,赖着不动。皇帝就把她手中的笔接过来放下,在秀兰耳边说:“怎么?还没写够?”
“嗯。”秀兰难得飞快答话,“要不再练一会儿?”转了脸抬头看着皇帝。
皇帝把目光调到秀兰脸上,笑了笑:“天晚了,明日再练吧。灯下写字伤眼睛,还是早些歇了吧。”说着弯下腰,将手伸到秀兰膝下,将她从椅子上直接抱了起来,一路出了书房,穿过一间敞厅,又进了一个门,再向右一折,里面赫然摆着一个架子床。
秀兰被昏君抱着,也不敢过分挣扎,看到架子床更加慌乱,正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昏君已经把她放到了床上,手却还揽着她的腰不放,正低头细细打量她的神色。
“皇、皇上,我,要不……”秀兰彻底慌了,连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皇帝笑吟吟的:“要不什么?”看她脸颊泛红,嘴唇更是红润诱人,头渐渐低下去,想一亲芳泽。
秀兰飞快的扭头躲闪,皇帝也不在意,就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顺着脸颊往下,沿着颈边亲到了耳垂。秀兰慌得不行,手上用力去推皇帝,却怎么也推不开,正躲闪间,皇帝却忽然张嘴就将她耳垂含进了嘴里,还用舌尖舔了舔。秀兰当时就僵住了,这昏君在干嘛?
昏君正在自得其乐,这肉嘟嘟的耳垂果然很好吃,软软香香的,怀里的人儿虽然有些僵硬,也不妨碍他有所动作,空着的那只手就先从腰间开始解起。
秀兰察觉到昏君试图解她的衣服,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试着哀求:“皇上,你能不能,再等等。”
“等什么?”皇帝还在舔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答。
秀兰并没下定决心,所以此时无论如何不想顺从,她扭头躲着他的袭扰,嘴里答:“我,我有点怕,皇上,你别这样。”
皇帝却不放松,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抽出被秀兰抓住的手,扶住了秀兰的下巴,调笑道:“早晚都有这一天的,莫怕。”说完就亲上了秀兰的嘴唇。
秀兰被他这样按着不能躲开,终于让他如愿亲到了嘴,心里的悲哀和耻辱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再也忍不住眼泪,开始哭了起来,一开始哭她就想了起来,对呀,昏君不是最烦女人在他面前哭么?这绝招应该早点使出来,于是越发变本加厉的哭了起来。
皇帝刚尝到点甜头,就看见秀兰开始抽泣,然后越哭越凶,不得不松开了秀兰,抬手给她擦眼泪,哄道:“莫怕,没什么的,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阴阳和合才能繁衍子孙,都有这么一遭的。”说着还低头去亲秀兰的眼泪。
秀兰见他丝毫没有嫌弃烦憎之意,有些无措,更加用力哭了起来。皇帝哄了一会,见她总是不听,只一味的哭,渐渐没了耐心,也不再哄她,自己略一思量,走到门边叫人:“取一坛梨花白来。”
秀兰不明所以,也不理会,只自顾自的哭,她一哭起来想起自己的遭遇,只觉得万分委屈,不用再演已经够伤心,到最后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宫人很快送来了一个坛子,还配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个酒盅,一把酒壶。皇帝皱眉:“换一只碗来。”宫女忙退出去,换了一个玉碗来。
皇帝挥手让宫人出去,自己从坛子里倒出一碗酒,然后去叫秀兰:“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先缓一缓,今天到此为止,如何?”看秀兰哭泣声渐小,狐疑的望过来,就叫秀兰过来,“瞧你哭的可怜样,来喝点水。”
秀兰有些迟疑,又怕此时不听他的话,他会改变主意,就擦着眼睛挪到了床边,伸手要去接碗,皇帝却不给她,只用左手揽住她的肩,右手端着碗放到她嘴边让她喝。
“这味道……”怎么有点酒味?秀兰没等问出口,皇帝就已经把碗送进了她嘴里,然后略一倾斜,秀兰感觉有凉凉的液体涌入嘴里,条件反射的吞咽,尝到味道不对,却已经晚了。皇帝没给她什么机会,剩下的酒全都灌到了她嘴里。
秀兰不肯咽下去,想往外吐,不料皇帝已经放下碗,低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纠缠当中,这一口酒有半数都落进了秀兰的喉咙,她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开始咳嗽,皇帝放开了她,却又倒了一碗递到面前:“喝的太急了,来压一压。”
压个毛!秀兰抬起还带着泪光的双眼使劲瞪着那个狗皇帝,还用手捂住嘴不停咳嗽,皇帝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把酒碗往旁边一放,说道:“我本来不想这样的,不过你喝点酒有好处,免得你太害怕。”
秀兰终于明白了,今夜这昏君一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她还有别的选择么?就这样沦为昏君的玩物?不,她才不要做杨太真,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