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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打架的事透露出去,影响了他校长的形象。校长和人打架,还挨了打,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等放学的过去,白宝山正要走下饭店的台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校门口走了出来,借着白色的雪光,他发现那人就是李修长。
虽然有雪光的反照,但白宝山依然看不清李修长的脸。仅从轮廓看,骑着单车的李修长犹如一尊雪中仙子,白宝山的心砰然一动,就朝着她喊了一声,“喂”
李修长被这突然而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她扭头看看声音的来源,手里的车把就失去了控制,随着“哎呀”一声,车子一歪,连人翻倒在地上。
车子倒地,在雪地上划了一个圆弧,李修长被甩出去,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接着是一个直挺挺的仰躺。
李修长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白宝山已经走到跟前,伸手把李修长扶了起来。
“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鬼,吓死我了。”
李修长一看是白宝山,嗔怪他说。
白宝山呵呵一笑,说:“女人都是属麻雀的,胆小。我就知道你会骂我的,但我喜欢。”
“为什么?”
“你喜欢被鬼上身。”
白宝山开玩笑说。说话时,他抓着李修长胳膊的手依然没松开。
“死鬼这段时间到哪儿去了,连个人影也不见。”
李修长问道。言语中充满了关爱,当然还有其他的什么。
白宝山的脸部虽然受了伤,但他的生理功能完好无损。听着李修长亲密的话语,他不禁产生了冲动。他捏紧了她的胳膊,用另外一只手在刘修长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把,说:“走吧。”
“到哪儿。”
李修长问道。
白宝山松开李修长,弯腰扶起车子,把车子的前轮对着学校的方向,推车就走。
李修长跟在后面,他知道白宝山要干什么。很久以来,她都没有被白校长恩宠过了,她也想在这个无声的雪夜释放一下自己积蓄的能量。
和白宝山相好,既是一种奉献,又是一种精神的解脱,李修长从来么感到过厌烦。
离校门还有二十米远,白宝山突然看见有个身影闪进了门岗,凭着直觉,他知道是莲花。于是,莲花小巧玲珑的身影在白宝山的脑海中不停地跳动。白宝山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和李修长一块进校园了。他停下了脚步,悄悄地对李修长说:“好了,我只想叫我陪我一段路,你孩子还在家呢,先回去吧,明天见。”
说着,空出一只车把,等待着李修长来扶。
李修长恋恋不舍地走了,白宝山加快了脚步,向门口走去。
晚上放学后,莲花正要给学生烧水时,发现电路出现了问题。经过检查,她发现Cha头的线发生了短路,就锁了门来到门岗,要李师傅给她修理一下。
白宝山弯腰从小门进去时,看见李师傅和莲花正在忙乎,本想在外门给他们打个招呼——当然主要是想给莲花打个招呼,但又怕李师傅问长问短话太多,就一闪身离开了门岗。
他站在草坪旁的一个垃圾桶旁边,静静地等待着莲花出来。
可是,十几分钟过后,莲花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白宝山等不及了,不得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熄灯铃响过,校园里一片寂静,寂静得似乎能听到雪花落地的声音。白宝山躺在床上,悄悄地拨打了莲花的电话。
任何人都不知道白宝山已经回到了校园,莲花也在其中。她一接到白宝山的电话就欣喜若狂。校长能在出差的途中深夜打来电话,只能说明校长一直惦记着她。作为普通的学校职工,能被一把手惦记是莫大的荣幸。莲花钻在被窝里,把手机贴在耳朵上,问白校长身在何处。
“不要管我在哪里,我只想知道,你想我了没有。”
白宝山赤 裸裸地问道。
莲花嗔怒道:“我就是想你,你人在旅途,我也飞不到你的说身边。”
“但我能飞到你的身边,我在门岗看到你了。”
白宝山说。
莲花一听,瞬间喜出望外,她知道,白宝山回来了,现在就在校园里。
“我在门岗修Cha头呢。”
莲花说。
“Cha头没坏呀。”
“坏了,我正在烧水,突然断电,就到门岗让李师傅修理一下。”
“巧了,咱们可都遇到了倒霉事,我的Cha头也坏了,麻烦你过来给我修理一下。”
白宝山不怀好意地说。
但莲花以为白宝山说的是真的,就说:“我要是能修,怎么还会麻烦李师傅呢。如果你自己修不了,也拿到李师傅那里吧,他以前可是干过电工,对于修理电器很内行。”
白宝山哈哈大笑,说:“我的Cha头和你的不一样,你的Cha头塑料带金属,我的Cha头是长在身上的,喜欢的是RouCha座。它现在又热又膨胀,没有女人是修理不好的。”
莲花这才明白,白宝山所说的Cha头不是她烧水用的Cha头,而是他裤裆里的那个破玩意儿。
“你真的好坏。”
莲花说完,挂断了电话,迅速穿好了衣服,悄悄地带上了门,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在这个无声的雪夜,当刘燕妮和王笑天在省日报社的单身宿舍进行感情的如火如荼的交流时,爸爸膨胀的Cha头也正在接受着莲花火热的洗礼。
雪花无声,也听不见女人的和男人的放 荡的呻吟声,对于那些肮脏的灵魂来说,只有天上飘下的雪花是洁白的,也是洁净的。
当莲花终于平静了校长的饥渴的欲 望,莲花不禁问道:“听说你要和你的前妻刘燕妮复婚了?”
“是。你们的消息挺灵通的。”
“长相那么好的女人,你怎么还和我好呢?”
莲花想让白宝山夸奖自己几句,比如小巧玲珑之类的奉承话。
“嗯。”
“你和她结婚后还想我吗?”
“嗯。”
“我以后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白宝山终于问了一句。
“我都被你那样了,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呢?”
莲花爬在白宝山的身上,不由伤感地问道。只要心里稍微正常的女人,都会对自己未来的婚姻充满关心和憧憬,可莲花很茫然,她清楚地知道,不管是郝琦和白宝山,只会把她作为玩物,从她的身上夺走青春的朝气和年轻的温柔,不会把她作为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更不会和她厮守一生。
白宝山才不关心这些呢,他只想及时行乐。
听到莲花伤感的话语,就不但没有替她着想,反而开玩笑说:“我也只不过是用用,又不会磨出茧子来。我和燕妮都是老夫妻了,我和结婚不纯是结婚,还参杂着其他的东西。即使我和她结婚,我也不要你离开我,她在明处,你在暗处,明着她是大,暗处你是大,在家她是大,在校你是大,我会把我的全部感情倾注在你的身上。”
白宝山说着,在莲花的臀部轻轻地捏了一下。他认为很开心的话并没有给莲花带来任何安慰。莲花失望了,她拿开了白宝山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校长的房间。
走在飘扬的雪花中,莲花想哭。她伸手接了几片雪花捂在了脸上,脸上凉凉的,心里也凉凉的。
男人,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莲花在心里骂着。
白宝山拨通刘燕妮的电话,第一句话就说:“我昨天出院了,咱们下午就去登记。”
刘燕妮呵呵地笑,她在寻找托词。和人结婚,肯定登记,可她压根就没打算和白宝山结婚,哪里肯和他办理登记手续。等笑了两声之后,一句谎话就脱口而出。
“我这几天正想着这事呢,可是我的身份证正在补办。结婚不在乎形式,我把人都给你了,你还担心什么。我想好了,咱们下个月就结婚。过两天你把黄江河的老宅子好好装修一下,我就从他家的别墅里出嫁,你看如何。”
刘燕妮避重就轻,绕过了登记的话题,直接奔向要马上和白宝山结婚的话题。
“老婆大人,我听你的。”
白宝山热情洋溢,讨好地说。
黄珊在刘燕妮的风险投资公司说是办公室主任,其实也就是个闲差。在公司闷了一天的她,到了下午下班时主动帮助冰莹打扫起卫生来。
做事爱冲动,但从来不过火,这就是黄珊的Xing格。和高寒共同经历了几年的婚姻生活后,她学会了忍耐,学会了乖巧,学会了忍让,学会了怎样讨高寒的喜欢。
从刘燕妮宣布黄珊为她的助手开始,冰莹就很纳闷,两个冤家路窄的女人怎么会在转眼间就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由紧张的关系突然飞跃上升到亲密朋友一般的友谊。她一边拖地一边问道:“黄珊姐,你给刘总灌了什么汤,她突然就提拔你为她的副手。”
黄珊停下擦桌子的手,朝冰莹笑笑,说:“这个世界本来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