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你要是想起了什么,麻烦你帮我回忆一下。”
互相挑衅再也明白不过,眼看一场战争一触即发,战争后的场面将会不可收拾。蒋丽莎是四个女人中年龄最大的,如果黄江河问起来,她将罪责难逃。这可急坏了蒋丽莎。她碰碰黄珊的腿,说:“不说远的了,今天咱们打会儿牌怎么样。”
冰莹爱玩,首先高喊万岁。黄珊表态不想参与。刘燕妮本来不置可否,看到黄珊闷闷不乐,故意说:“好呀,客随主便。”
黄珊再坚持道:“你们玩,我今天没心情。”
打麻将三人不成局,黄珊扫了大家的Xing,眼看蒋丽莎的希望要化成泡影,冰莹提议说:“隔壁不是有人嘛,黄珊姐姐叫一声。”
黄珊撅着嘴不吱声。刘燕妮说:“都是客人,怎么好意思要你们去叫人,还是我去吧。”
说着站起来出去。
郝琪倒是没架子,一喊就到。可是,当四个人拉开桌子时,一个新的问题有摆到了桌面上,没牌。
黄珊一听说没有麻将,坐在一旁暗自高兴。蒋丽莎提议要在这里玩牌,黄珊本来就 不高兴,心里想着,她们此番是为侦查敌情,探听虚实而来,蒋阿姨忘了正事,反倒建议打麻将,本末颠倒,不合常理。
缺少娱乐的工具,正好合了黄珊的心意,只听她说:“都八点多了,咱们还是走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郝琪嘿嘿一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褐色的钱夹来,从里面摸出百元大钞,递给黄珊说:“明天给你放假,你开车去买一副麻将来,咱们玩个通宵。”
上级命令下属理所当然,但郝琪由于高新却忽略了一个事实,黄珊不是普通的员工,而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即使在郝琪那里上班,而不会对他言听计从。
冰莹看不出眉高眼低,见黄珊不接钱,自己伸出手来,一把抢过来,说:“我去买,但剩下的钱可都充公了,我给你们买几包瓜子回来。”
说完转身就走。
蒋丽莎喊住了冰莹,说:“你把钱全部买成小食品,麻将我来解决。”
“好嘞。”
冰莹高兴而去。
这时蒋丽莎拉开门走出,对着前台的服务员就说:“我们想娱乐一下,麻烦你给我找一副麻将来。”
说完回到了房间。
游戏有游戏的规则,为了防止作弊,四个人玩的是点炮胡。五十元的底子,没有翻番,不分庄家。
冰莹先胡了第一把,是刘燕妮点的炮。黄珊站在蒋丽莎和冰莹中间,轮番看两家的牌,心里清楚,当蒋丽莎要打出一个五饼是,黄珊想去碰蒋丽莎的腿,但已经来不及了。
不管怎么说,蒋丽莎和黄珊同在一个锅里吃饭,到了关键时刻,胳膊肘不能向外拐。五十元对于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赌场上在乎的是运气。
郝琪见冰莹胡了第一把,就打趣地说:“千刀万剐,不胡第一把,今天是输定了。”
女孩子都喜欢奉承,而郝琪的话让冰莹讨厌到了极点,她翻了郝琪一眼,说:“别把话说得太早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还不及,冰莹在停牌。蒋丽莎手中多了个二五饼,嘴里絮叨着说:“你不会还停五饼吧。”
冰莹故意说:“兴许呢。”
蒋丽莎抓起五饼刚要打,黄珊用脚尖轻轻地碰触了一下蒋丽莎,蒋丽莎收回了五饼,换了一张幺鸡,说:“兵不厌诈,也许真的要五饼呢。”
冰莹真的就要五饼。蒋丽莎换了牌不打五饼,其他人也不出五饼,两圈过后冰莹还是没有胡牌。
这时刘燕妮也停牌了,到了郝琪该出牌时,他盯着刘燕妮面前出过的牌,然后从里面挑选了一张七万,毫不犹豫地打了出去。
刘燕妮要的就是七万,胡了。
冰莹推倒了牌,“哎呀”一声,大家一看,她有三个七万。由于蒋丽莎的多嘴,冰莹没有机会胡牌,于是埋怨道:“都怪蒋阿姨说破了我的牌,少收入了五十,下次不能这样了。”
郝琪呵呵一笑,说:“想打通呀,把我当成冤大头。”
说完,看了刘燕妮一眼。
正文 第645章四个女人一台戏(2)
郝琪一般不打牌,今天例外。例外自有例外的原因,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郝琪从蒋丽莎那儿得知刘燕妮是省委书记女儿,所以才凑个场子。他既能捧人场,又能捧钱场,如果能交接上刘燕妮这样的朋友,对他的事业一定有超乎寻常的帮助。
和蒋丽莎相比,省委书记的女儿要比市委书记的夫人重千斤。
郝琪不是来凑热闹的,他要通过观察刘燕妮的举止,看看是否值得和她交个朋友。观察人最好的场合就是在酒场和牌桌上。酒过三巡,牌打四圈,基本上就能断定一个人的Xing情——脾气,Xing格,修养,为人处世的风格,等等,不一而足。
打牌的四个人中,除了冰莹之外,都是大款,即使不是大款,最起码也和款爷沾边。所以,输赢千儿八百的根本损伤不了他们的元气。
冰莹靠工资吃饭,从昨天起,她是否能继续拿她那份旱涝保丰收的财政工资还得打个问号。这群人里,就属她没钱。
冰莹那把该胡的牌,因为黄珊的多事,反被刘燕妮占了先。从那一把牌开始,郝琪说的“千刀万剐,不胡第一把”的话还真的应了验,三四圈之中,冰莹再也没有胡一把。
打牌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冰莹不但不胡牌,还不断地给人点炮,眼看着一败涂地。
眼看冰莹的口袋就要见底,她的牌还是没有起色,于是就在心里默念道:“牌神牌神,救救穷人。”
可无论她怎样念叨,抓到手的牌还是乱七八糟,张张不挨边,个个不牵连,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慌乱之中,郝琪又停牌,冰莹心烦意乱,抓起一张二条就打了出去。刚好,郝琪要的是夹二条。二条落定,郝琪推牌,嘴里说道:“我胡了”兴奋不已。
冰莹翻遍了口袋,只找出二十元钱。她抬头尴尬地看看黄珊。
黄珊知道冰莹想干什么,就故意把目光移到别处,对她不理不睬。莫说冰莹现在不是她爸爸的司机了,改投到刘燕妮的门下,即使她还是她爸爸的司机,在黄珊的眼里,冰莹的身份比保姆招娣也高不到哪儿去。何况,黄珊还想趁着冰莹没钱踢了牌场。
眼看黄珊不搭理自己,冰莹只得开口说:“黄珊姐姐,借点钱给我吧,我输光了。”
冰莹张了口,黄珊躲避不过,只得拉开自己的小包,慢吞吞地拿钱,一边拿一边嘟囔道:“让我找找,怕我也没带多少钱。”
黄珊分明是不给冰莹面子。冰莹现在是刘燕妮的人,黄珊不给冰莹面子,就是不给刘燕妮面子。刘燕妮眼看黄珊慢吞吞的样子,就要伸手掏钱。
刘燕妮的钱没掏出来,郝琪手快,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沓子钱,站起来就放到了冰莹面前。
冰莹看看郝琪,不好意思地说:“我输给你了,怎么能再借你的钱。”
刘燕妮掏出一把钱也放到了桌面上,本来想塞给冰莹的,可一看郝琪已经把钱放到了冰莹面前,就笑眯眯地说:“大老板就是大老板,见过世面,也懂得体面,看重的是友谊。冰莹,还不快谢谢郝大老板。”
“谢谢。”
冰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冰莹从钱堆里拿出一张五十元的,站起来递给郝琪,郝琪不客气地收下。
黄珊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但聪明,而且还敏感,她听出了刘燕妮的含沙射影,指责她没见过世面,拿不出手,上不了大台面。但由于一时找不到反击的话,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
但刘燕妮的话也让黄珊认清了一个事实,虽然时隔两年,但她和刘燕妮之间还是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感情鸿沟。
无法消除的感情纠葛,也许一辈子都难以化解。
郝琪隐约感到,刘燕妮和冰莹之间的矛盾,但他对两人都很陌生,暂时不想Cha话,但还是忍不住说:“咱们以娱乐为主,友谊第一,打牌第二,今天我要是赢了我请客。”
听起来好像是为冰莹没钱开拓,但言语间已经冲撞了黄珊。蒋丽莎毕竟和黄珊在一个锅里搅勺子,听到郝琪的话,就想替黄珊辩解两句,但又怕说得太明显,得罪了郝琪,于是就不显山不露水地和稀泥,说:“是呀,都是朋友,闹着玩着,别太认真。”
不说还好,越说反而越明显。黄珊再呆下去感到无聊,就大声地对蒋丽莎说:“打过了这牌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想回家睡觉。”
“急什么,正上瘾呢。”
蒋丽莎看也不看黄珊说。蒋丽莎是有名的牌迷,只是碍于身份很少打牌,现在好不容易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