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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有了惯性,从此便不复顾惜了,现在我们的许多有些干部,起先在工作中兢兢业业,廉洁奉公,偶然一不小心踩进“泥坑”,经不住酒绿灯红的诱惑,便从此放弃了自己的操守,使自己变得贪得无厌、权欲熏心、物欲难填、**无度。最终蜕化变质为**分子,真所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已晚啊!”说到这里,吴浩突然止住话题,笑呵呵地说道:“你看我,说着说着竟然不知不觉又把话题往这方面扯,唉!也许是因为这段闽南地事情影响的吧!老谢!让你见笑了。”
以前吴浩在谢永辉的眼里只是一位有点真才实学,但是运气特别好的年轻人,但是现的这番话后,这才发现吴浩的真才实学背后还有成熟的政治辨别力。而且他的理论修养、作风修养、道德修养都要比一般的领导干部要高上许多,这是他这么多年下来在许多领导身上所无法看到的。使他看吴浩地表情变的更加的敬仰起来,语气毕恭毕敬地说道:“吴书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难怪您当时在周墩担任县委书记的时候,面对周墩财政赤字竟然会不竭余力的支持周墩县的教育,当时市里许多人都认为你不是疯子就是傻子,竟然会去做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现在听了您这番话,真的是让我终身不敢忘。同时也给了我一个启发,之前您也说了十年种树百年树人。有些东西我们就要从孩子身上抓起,就好比诚信这方面。我们可以在新的教改中专门开一堂关于诚信方面地课程,让孩子从小就认识诚信,明白什么是诚信,了解诚信的定义,只要让他们从小养成这个习惯,将来就很容易改变现在社会上的许多不良风气。”
吴浩听到谢永辉的话,谦虚地笑了起来,这时正当他准备接着说时,病房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因为长期养成的习惯,吴浩听到敲门声头也没转,随口就回答道:“请进!”
病房的门被推了进来,吴浩的大伯吴友亮和吴浩堂哥吴出现在病房门口,此时的吴浩因为正跟谢永辉谈地起劲自然没有把目光转向病房门口,反而是躺在床上正了无生趣的吴友良看到病房门口地大哥和侄子,高兴地坐了起来,喊道:“大哥!你来了。”
听到父亲的话,吴浩扭头往病房门口看去,见自己的大伯和他堂哥两人提着一大堆东西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不管吴浩对自己大伯一家人是多么的怨恨,但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在加上他已经习惯带着面具做人,他从沙发前站了起来,但是语气仍旧有些不冷不热地招呼道:“大伯!建新!你们来了,快请坐!”
张友亮看着眼前多年未见得侄子,虽然侄子对自己还算客气,但是从侄子那举手之间无时不刻都隐隐散发出地那种领导的威严让吴友亮有种压迫地感觉,自从上次寿宴的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一直在反思自己几年来地所作所为,结果是越反思他心里越愧疚,想当初弟弟为了让自己能够上学,反倒是早早辍学到工厂里工作赚钱,然而自己学业有成归来时,不但忘记了父亲临终前的交待,更是忘记了弟弟为他所受地苦,要不是那次寿宴给他当头一棒喝,估计他永远都陷入嫌贫爱富的漩涡当中,但是张友亮也算是度过了几十年风风雨雨的人物,在那时他的心里并不是因为想要巴结自己的弟弟忏悔认错,而是真的为了被他忘记了多少年的兄弟骨肉之情,结果就在寿宴的一个月后他带着愧疚之情找上弟弟吴友良的家门,也许是因为血浓于水的关系,或者是因为吴友良宽宏大量,吴友亮的忏悔很快的得到了弟弟的谅解,从此兄弟俩才重新有了联系。
吴友亮并没有在沙发上坐下,而是走到病床边,关心地对自己的弟弟埋怨道:“早就让你到医院来好好检查下,可是你就是不听。硬要打肿脸充胖子,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地?”
一旁的吴新华跟在父亲的身后走到床边,恭敬地对病床上的吴友亮问道:“叔!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吴友良听到自己大哥的话,笑着说道:“没事!现在先进行药物治疗,等半个月后进行手术,医生说这只是一个小手术,没什么大问题。”
“如果是这样地话那我就放心了。前几天你打电话说腰痛。所以我让小新到市里地那位中医那里帮你抓了几副中药。本想着明天给你送过来。结果打电话上你家里。弟妹说你住院了。当时就吓了我一大跳。这不马上拉住陈新让他开车送我过来。”吴友亮听到弟弟地话。笑着说道。
吴友良听到大哥地话。笑着说道:“哥!这只是小病而已。没什么好担心地。倒是让趟。你快坐。小新你也坐。”
站在一旁地周永辉见到吴浩地父亲很他大伯谈完话。恭敬地对吴浩告辞道:“吴书记!您有客人那我就先走
吴浩闻言。笑着说道:“老周!那我就不留你了。谢谢你来看望我父亲。好久没聊地像今天这么高兴了。改天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坐坐。”
周永辉走到病床边。恭敬地对吴浩地父亲告别道:“老大爷!那我就先走了。您一定要保住自己地身体。”
老爷子笑呵呵地对谢永辉说道:“谢局长!谢谢你来看我。有时间上家里来坐。”
谢永辉转身跟一旁的吴友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笑着跟吴浩说道:“吴书记!您请留步。”说着就离开了病房。
坐在床沿边地吴友亮看着谢永辉离开,就笑着对吴浩问道:“小浩!你什么时候回来地。听你爸说你这次到闽南市去上任已经有大半年没回来了,怎么样?闽南的工作还顺利吧?”
吴浩从大伯走进病房开始,就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父亲跟大伯两人之间谈话时的表情,虽然他非常怨恨大伯一家人,但是他却能感觉到父亲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看着父亲跟大伯两人之间的谈话时的样子,他这才明白为什大的伤害还那么执着那让他看上去感到相当可笑的兄弟情谊。
听到大伯的话。吴浩心里虽然有了微许地变化,但是语气还是不冷不热地回答道:“昨天晚上刚回来。至于工作,还行吧!”
坐在床上的吴友良从儿子地语气里感觉到吴浩应付了事的态度。随即接话问道:“哥!嫂子和新华他老婆都好吧?她们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吴友亮听到弟弟的话,尴尬地回答道:“你嫂子来了,但是我没让她上了,她这个人心眼不坏,但是…”说到这里,吴友亮叹了口气,说道:“友良!我这次来主要就是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待会我们就赶回安福,你在这里安心养病,等你动手术的时候我再赶过来看你。”
“既然来了今天晚上咱们就一起吃个晚饭吧,虽然安福离闽宁市没多远,但是也不急这一时半会,晚上住地地方我已经安排好,大伯你就在这里住一晚,陪我爸聊聊,等明天再走吧!”站在一旁的吴浩听到大伯地话,再看父亲脸上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主动邀请,不过他邀请时地语气却明显的变化了很多。
吴友亮这一路过来最担心地就是怎样面对自己身居高位的侄子和侄媳妇,现在听到吴浩的邀请,吴友亮的心里非常高兴,但是口头上还是客气地不用了,从闽宁回安福还不要一个小时,我们待会回去还赶得上吃晚饭。”
“大哥!你们大老远从安福到闽宁市来看我,我这个做弟弟的要是连饭都不留你们吃那成何体统,晚饭的事情小浩和他媳妇已经安排好,您就安心的坐在这里,让新华到楼下去把我嫂子和他老婆叫上了,我们大伙先在这里坐坐,等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起到国际大酒店那边去吃饭。”坐在床上的吴友良听到大哥的话,心里自然是非常明白,于是就笑着说道
吴友亮听到吴浩父亲的这番话。考虑了一会之后,才点了点头回答道:“那行!今天晚上我们就留在闽宁,小新!你下去把你妈和你媳妇叫上来。”
吴新华自然是希望跟自己的弟弟和弟妹多接触接触,自从几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整个安福市都知道他们家跟吴浩家之间发生地恩怨,而这几年随着吴浩和沈韩燕地位的升高,他这位堂哥并没有因为吴浩身份的显赫而鸡犬升天,反而安福市的干部因为知道他们家跟吴浩家的恩怨,害怕得罪吴浩所以把他给冷藏起来,结果让原本进步希望很大的他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渺茫。
吴新华听到父亲的话。随即点了点头,向病房门口走去,这时正当吴新华准备开门时,病房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吴新华随手打开房门,见闽宁市财政局的徐逸站在门口,连忙恭敬地喊了声:“徐局长!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