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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闻言,笑着说道:“老婆!你也是犯了思想上的错误,当初许书记在任的时候我不敢提这个问题,不过你现在时我老婆,跟你说说也无妨,其实想要减轻底下县市的负担未必是要减清他们所上缴的财政收入,而是从其他方面来减轻下面县市的负担,在这里我给你大个比方。比如说目前我们的铁路站点问题。当初许书记执意要在闽宁市建一个客运站,而安福市则是建货运站。可是只要我们仔细算算客运流,我们大家就会发现安福市的客源要比我们闽宁市多上几倍,首先安福市地人口本身就比闽宁市多,而他的工业产业链相当大,对外来打工人员的需求也非常多,而他们如果需要坐火车不是要到闽宁市就是要跑桐城市,这就是无形中增加了安福市民的负担,当初许书记认为闽宁市地级市,火车站就是要建在闽宁的思想就是错我的,那时候我曾经向许书记提出这个观点,最后许书记没有同意,可是你想想省城,机场都是建在下面的县市,为什么我们闽宁市就不能从实际出发,还有就是高速公路的修建问题,当初许书记准备把高速公路的枢纽建在闽宁市,可是从地图上看安福市才是真正地中心,如果放在闽宁市,不但建设成本增加,而且高速公路地运输成本也增加,后来好在专家给出的让许书记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所以我认为现在你当书记了千万不能因为闽宁市是地级市就不考虑全面地细节,要树立科学的发展观,正确的引导全市发展,这样才能让闽宁有机会成为闽南这样的城市。”
沈韩燕仔细的将吴浩的话琢磨了一遍,一双晶莹的大眼睛里毫不保留的流露出崇拜的光芒,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公!你可是许书记培养出来的干部,现在他刚在没多久你就否定他当初的工作设想,而你刚才的观点要是让许书记听到了,他一定会对你寒心的。”
吴浩闻言,眼里射出一缕自信的光芒,坦然说道:“老婆!其实当初许书记落实这个项目的时候我就提出反对,而许书记自己也明白我反对的道理,否则今天的这个高速公路的枢纽就不会建在安福市而是建在闽宁了,其实许书记心里都非常清楚我刚才所说的问题,但是他的观念和许多领导一样,犯了一个地方保护主义的错误,认为自己是闽宁市的市委书记,而忘记了像安福市、桐城市以及其他县市都是闽宁市的一部分。”
沈韩燕听到吴浩的话,眼里闪过赞许、欣赏,笑道:“老公!你说的没错,现在我们许多官员都犯了类似的地方保护主义,因此限制了城市的发展,不过刚才听你这席话,我还真是胜读十年书。”
吴浩听到自己妻子的话,笑了笑,说道:“你就别寒蝉我了,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把手我也当过,所以我能明白担任一把手时的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受,有些事情说起来非常轻松,往往在我们做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这样的难,纸上谈兵大家都会,可是真正让我来当然市委书记,我相信自己也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而且比许书记做的还差。”
沈韩燕听到吴浩的话,若有所思地看着吴浩,眼睛里闪过赞赏与崇拜,娇声笑道:“老公!你的意思我明白,虽然闽南目前的官场相当复杂,但是闽南的成功经验却是可以借鉴的,我明天晚上回闽宁,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我回去之前帮我整理一份关于闽南近几年来成功发展的办法,到时候再结合咱们闽宁市的实际情况,希望我在任期间能够让闽宁市的经济再翻一番。”
吴浩听到沈韩燕的话,细致的考虑一会,否定道:“老婆!我觉得这样不妥,再说了关于闽南市近几年的经济发展路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整理好的,要知道当初我看这些文件整整花了三个多星期的时间,而你现在想让我在半天内整理出这些东西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说了你难得来这里一次,咱们夫妻俩不好好的聚聚,温存一番,我那会有心思去干这些没趣的事情,所以这些东西如果你要的话,那等你回去之后,我将整个闽南市跑一趟回来,到时候再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和闽南市这些年的发展路线,最后结合我们闽宁市的实际情况给你起草一份发展建议书,这样不但会省了你许多麻烦,而且别人也不会在背后议论你只是一个模仿其他市的发展模式无用书记。”
沈韩燕见到吴浩处处为她考虑,感动的她心里就好像吃了蜜一样一直甜到她的心眼里,她静静的依偎在吴浩的怀里,感觉是那样的充实、安全、乌溜溜的眼珠一阵转动,俏脸上浮现出甜甜的让人心跳的笑容,嘴角漾着甜蜜,娇声说道:“老公!谢谢你!”
吴浩听到沈韩燕的感谢,低头俯视着怀里的娇妻,伸手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笑道:“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去,为你做这些事情都是我这个做丈夫份内的事情,不是说成功男人身后都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为什么你这位女市委书记的背后就不能有我这个军师呢?我们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我当然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在我的家乡有一番作为,我们不求能够留名青史,只求不要遗臭万年!”
第八十九章暴力执法
晚上对这对异地分居的夫妻俩来讲绝对是最美好的,一晚的时间吴浩一直都勤劳地在沈韩燕身上不停地耕耘着,将自己身体里这一个月储存下来的精华一次又一次的注进沈韩燕的身体里,直到两人最后全身乏力地没有一丝力量之后,才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都说女人如花,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都需要爱情的滋润,一晚上的时间,沈韩燕就好像准备盛开的花蕾,在吴浩辛勤的灌溉和滋润下,开成一株花,枝枝叶叶是都是幸福的痕迹,此时的她无疑是成为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第二天早上吴浩将沈韩燕的车子留下,然后安排陈新开车送沈韩燕前往石湖市见沈韩宇,而他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手头上的工作处理清楚,知道早上十点的时候才坐着沈韩燕的那辆挂着闽宁市地方牌照越野车前往石湖市。
早上十一点半车子通过石湖市高速路口,在吴浩的引导下沿着省道向着特战大队的驻地开去,这时当车子经过一处乡镇的的农贸市场时,道路被拥挤的群众给堵的水泄不通,吴浩透过车子的前挡风玻璃向外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路边不知道在那里议论什么?
出于好奇,吴浩对沈韩燕的驾驶员吩咐道:“小马!你坐在车上等会,我下去看看。”说着就推开车门,向着人群走去。“怎么能这样!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群众甲议论道
“是啊!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啊?”群众乙回答道
听到周围只言片语的议论声,吴浩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挤进拥挤的围观人群,只见两个篮筐被掀开倒在一旁,几百个鸡蛋倾倒在马路上,大部分都被砸的稀巴烂,蛋黄伴随着蛋清形成一股蛋清流向着路边的水沟,而就在这些鸡蛋旁边一位中年农妇正死死的抱住一个身穿城管制服的年轻人,大声的哭骂道:“你们这群土匪!赔我地鸡蛋!赔我鸡蛋!”
“我告诉你马上放开我的脚,否则等派出所的警察到了。有你好看的。”那位城管挣扎了几下见挣不开,立刻对那名妇女咆哮着威胁道。
吴浩看到这个情景,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这个场面他隐约也能猜到一些,他看着那名妇女不顾年轻城管的威胁,死死地保住那名城管的大腿,大声骂道:“你们这群土匪。凭什么砸我的鸡蛋?”看到这里,吴浩满脸凝重地对一旁地一个中年人问道:“师傅!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城管地简直跟土匪没有什么区别,那位妇女也许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卖鸡蛋,不知道这里是不能摆摊的。可是不管怎么,就算不能在这里摆。起码也要先告诉那位妇女,然后让她离开,谁知道这群城管一上来什么话也不说,两三脚就把人家两篮鸡蛋给踢翻了,真不知道现在这还是***的天下吗?”那位中年人听到吴浩的问话。随口回答道。
“她家是开养鸡场地,以前都是她男人到这里来卖鸡蛋。前段时间她家男人出车祸住进医院里把家里的积蓄都用光了,现在听说动手术需要很多钱,虽然四处借了一点,但是钱却远远不够,听说她还把家给卖了筹钱,这次她会到这里来卖鸡蛋估计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谁知道这群土匪上来就把人家地鸡蛋都给砸了,要知道那些可是人家救命的鸡蛋啊!”中年人刚说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