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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渗得慌,为了不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林加立马把视线换到了别处,这次是苏路然的脸。
近到对方只要稍重一点呼吸就能感觉到对方气息的距离,让一切似乎都变得具体起来。苏路然的皮肤很白,没有因为常年在外出任务而被晒黑,也不是那种近似病态的白,双颊上还透着一点血色,比那些女人们刻意画上去的要自然好看得多。
苏路然认真且小心地给林加上着药,带着微热的气吹在烫伤上,帮其降着温。脸上的温倒是降下来了,可林加却总觉得心里的温越来越高了。
那张因为要吹气而必须得撅起来的嘴,并没有任何色彩的点缀,但在灯光的照射下,总觉得有那么一点诱人。好想咬一口……
正一心放在敷药上的苏小姐当然没有发现此刻林加心里的那点小想法,等她发现过来时,嘴巴已经被亲了个严实。
唇上一片柔软且温热,好像还有个湿漉漉的东西正往嘴里钻,鼻子里充斥的辛烈药膏味让苏路然的脑子一下当了机,回过神来后,一把推开林加毫无犹豫对着他的脸就给了一嘴巴子。
“啊——”耳边瞬间响起一声凄惨的狼嚎,可怜的林先生捂着自己多灾多难的帅脸只差没哭出来了,白他妈傻坐半小时了,这刚敷的脸又遭殃啦!
“你…拿我脸当沙包啊!”
苏路然也没好脸色,闷闷道:“谁让你突然就……”说到后面就没声音了,林加似乎也明白了过来,同样闭嘴沉默了起来。
屋子里静悄悄地,倒是一直趴在沙发上看好戏的傻哈小小抗议了起来:“汪汪汪嗷!!嗷呜!!!”(那边那两位老青年,装什么小纯情啊?)
多嘴的下场就是,招来了苏路然的一脑门嘣儿,“叫个屁叫!”
别看苏路然平时脑子转挺慢的,到这个时候也知道找点东西来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
“那个…”林加发现自己第一次说话有点不伶俐起来了,“我…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苏小姐等这话都快等哭了,推着一脸笑说:“好好!那再见!”
“再见。”
出了大楼,林加逃似地蹿上了车,今个自己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突然就对苏路然动起了心思呢?自己对搞基可没兴趣啊!
这时候的林加早忘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了,一心只骂着自己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可是,这边才骂完自己,那边就又不自主地想起了那份柔软,脑门又是一热。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苏路然偷偷躲窗角,一直等到林加的车子看不见了,才敢松出好大一口气,心里到现在都还有点跳得慌,刚才是怎么怎么了?林加竟然亲了她?自己没做梦吧?
动手拧了自己脸一把,哎哟!真疼!没做梦!那是怎么会事儿?难道是这种马出门忘带隐形眼镜了?还是忘吃药了?
说归说,但苏小姐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雀跃的,妈的废话!不高兴难道自己这几年是白暗恋的?
一转眼,苏小姐又欢快了起来,扯着嗓子在屋子里扭起秧歌来。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埃埃!”
这架势把见过大世面的傻哈同志都吓傻了,眼都不带眨的,撒丫子就要往外逃,结果被苏小姐拉着项圈给拽了回来,拖着它一起扭,“我的心在等待!!!”
傻哈同志被折腾得老泪纵横,对天长嚎一声:“嗷呜~~~”(我要回家TAT)
第18章 摊牌
林加顶着一张猴屁股回到家,把一直等候他的于佟吓得不轻,拉着他就要往小区诊所跑,林加摆摆手拒绝了,哪这么娇气啊!不就是轻微烫伤嘛,找点烫伤药膏给自己抹抹就行。
才过了一个多小时,面前给自己上药的人就换成了另一个,这变化让林加还多少有点不适应。
又换了一支棉签,于佟边抹边抱怨:“真是的,怎么弄成这样啊?”
一说起这就来气儿!“还不是苏路然和她家那只傻狗!”
正在脸上运作的手顿了顿,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继续,“你和那姓苏的女警察,最近走得倒是挺近的嘛。”
“这当然,我是张惠案的负责律师嘛,和警方走得远才不正常呢!”林加回答得天经地义。
“真是怎样吗?”
一挑眉,“那你以为?”
于佟莞尔一笑,伸出修长的手覆上林加的,声音轻轻地,“我的‘以为’你想你应该都明白吧?”
林加了然,“你放心,我和苏路然没什么的。”女人啊,就是爱胡想。
“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可是…”说到这于佟就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苦只是笑着脸笑。
“继续说啊,这么不干脆可不像你。”
既然林加都这么说了,倒不用考虑什么不妥了,于佟收了苦笑,恢复了以往的优雅美丽。
“和你相处也有三个月了,不长也不短,我觉得我还是能知道你的为人的。你这人啊,太自私,什么事都以自己为主,不喜欢的事,对你有多大利益你也不会去做,相反,对于喜欢的事,就算是对自己毫无作用你也会欣然接受。不是吗?”
终于把心里早就有了的、并已为此困扰了许久的想法脱口而谈,其实于佟已经做了很大的决定,她想林加正视这件事,也正视自己。
电视机里正演着俗烂的电视剧,里面的男主角正抱着女主角复读机似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女主角则哭得梨花带雨,场面极其催泪,而一屏之隔的两人却是缄默不语。
林加沉默了小会儿,然后笑了,跟个妖孽似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想你也是明白的,如果你不是我所喜爱的,我又怎么会还选择和你在一起这么久呢?好啦…别吃闷醋了,这可不想你啊。”
经林加这么一笑话,于佟红了脸,“谁…谁吃醋了啊!”
“还说没有?”把于佟搂进怀里,直挠她痒痒。
于佟被挠得在他怀里呵呵直笑,喘着气狡辩,“就…没有!”
……
相拥这两人各怀心事。
其实林加早就察觉到自己对于苏路然越发异样的情感了,只是一直以来都未被自己承认过,但这回经于佟这么一明说,让这份被极力压制起来的异样之感又不得不重浮上岸,林加也得开始正视此事了。
我对苏路然……现在到底是抱着怎么的情感呢?
张慧一案目前全全是检察院和民事律师在负责,没了大案子的警局众人又懒虫上了身,个个趴办公桌上昏昏欲睡。
看到自己的手下这副没精气神的样儿,当领导的这叫一恨铁不成钢啊!一拍桌子,大喝一声:“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这一声突来的巨响,着实把众位吓得不轻,一挺腰弹簧似的立了起来。
嗯…这还差不多!李队心里舒坦了点,连着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取出一份文件,清了清嗓子,开始念了起来:“同志们听好了啊。。。经这次张惠一案带来的影响,上面的觉得这与青少年的法律教育是脱不了关系的!所以,本市各大重点学校决定,邀请咱们警方为学生们免费上一堂法律教育课。这次的教育课,可是警民合作的深刻意义所在,我们必须做好,做足!所以。。。”
说到这,李队的眼睛发出贼光,“上面将这份光荣的任务交给我了,我又将这份光荣传达给你们!希望你们能不辱使命啊!”
终于听明白了李队的中心思想,大队上下集体鸟兽散。
李队气结,“我说你们不至于吧,这么光荣的任务也不干?”
啊呸!这么光荣您怎么不去?真当咱们傻子啊?这大热的天坐大操场上当日光浴这么舒服呢?当官的尽会说风凉话!
大伙达成一致,对于李队的话一律当蚊子飞。
喝!敢无视领导下达的任务?你们几个活腻味了?李队一横眉,“你们别对我整这招啊!不好使,学校那边都说好了,明天你们就给我去!”
说着,就开始分配起来,“大张和陈毛去一中,地主和胖子去五中,警花和方牛皮去附中……”
“您这是赤。裸裸的压榨啊!”众人齐呼不公。
李队一甩头,倍儿帅气地回了一句,“我的地盘,听我的。”
听你姐!
……
太阳当空照,花儿死得早。
这烈日当头之下,大操场上坐满了学生,个个被晒得汗津津的,几个弱小点的祖国花朵都快昏过去了。苏小姐心里把李队八辈祖宗都搬出来问候了一遍,还是觉得心里烧得慌,没这么折腾人的啊!
看着手上念了一半的稿子,心里多少还是舒服了点,终于快完了,可撇眼一瞧方扬手上那叠还等着念的稿子,苏小姐又气得只想掀桌了。
法律教育课一直从下午两点半持续到四点半才结束,算学校领导还有点人性,定了个包间,请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