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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啊。惊鸿笑道:有什么琐碎的事情我都可以帮忙的,你只用娶人就
话说一半,看着沈墨黑沉的脸色,惊鸿终于识趣地闭了嘴。
沈墨揉了揉额头,再睁眼,捏起惊鸿的下巴看着她问:你很讨厌我?
他的眸子里有戾气,这是惊鸿不曾看见过的,当下心里就是一跳:没有
那为何,我喜欢你,你就这般难受?沈墨微微眯眼,问。
不是难受。惊鸿避无可避,干脆闭上眼道:是觉得将军如玉,惊鸿如瓦,本就不是相配的。将军应该有更适合的人去喜欢。
你在怀疑我的眼光。沈墨冷笑了一声:可惜我向来最相信自己的眼光。
惊鸿脖子抬得有些酸了,刚想说这人为什么这么固执呢,嘴唇上就覆上了一个东西。
温热的,带着属于沈墨独特气息的唇舌覆上了她的,狠戾又温热地打开她的牙关,缠着她的舌头和唇齿,慢慢辗转。
惊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伸手推他,手腕却都被沈墨抓住,固定在两边。
是瓦是玉,评论的资格在我,不是你。沈墨眉头松了些,压住惊鸿的挣扎,一手将她抱起,避开碰着她的伤处,将她往床上抱。
门口的剪画伸了头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吓得连忙将门给关上,心跳不已地守在外面。
沈墨!惊鸿唇舌得到释放就惊叫了一声,可是抱着她的人像是没有听见,温柔地将她放进了软软的被褥里。
我难得食言一回。沈墨低头看着她,轻笑道:可是你今天简直要气死我了,再不让你看清楚自己,我迟早要被你逼疯。
惊鸿睁大了眼睛,感觉有无数的恐慌从周身涌上来,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沈墨
面前的人似乎叹息了一声,而后慢慢靠近她,再次缓缓地,吻上她的唇。
☆、第五十章
沈墨的动作很小心,即便是压得惊鸿动弹不得,也没有碰着她的手和膝盖。唇齿之间的纠缠越来越深,缠绵得惊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在做什么呢?望着上面的床帐,惊鸿呆呆地想,现在是在做什么?
沈墨的手里有练剑磨出来的茧子,抚上她的腰侧,引起一阵战栗。罗裙轻解,肌肤一寸寸露在空气里,却又被他扯了被子过来盖住。
视线终于聚焦在面前人的脸上,惊鸿突然醒了神,下意识地抬腿要去踢他。
疼的是你自己。沈墨微微沉了脸,压住她的腿,抬起头来看着她道:抗拒我?
惊鸿心里难受,她的完璧之身是给了萧琅的,若是沈墨不喜欢她便罢,她就当尽妻子的义务和还欠他的恩情。可是她感觉到了沈墨的喜欢,觉得自己当真是有负君恩。这样对沈墨公平么?他日后若是喜欢得深了,不会一边爱她一边嫌弃她么?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就算沈墨说不在意,她也觉得羞愧。
不如下辈子吧,下辈子她求上天让他们,相逢在未嫁娶之时。
沈墨,停下来吧。惊鸿叹息。
沈墨眼里含了怒,张口咬在惊鸿的脖颈,就像雄狮对待猎物一样,狠狠下力,却没舍得用力咬。
不想停。
他多想这个人立马变成自己的,敲开她的乌龟壳,叫她认认真真看看自己,她很好,哪里都好,很让他喜欢。
大概就是喜欢了吧。沈墨无奈地认输,将啮咬变成了更痴缠的深吻,在她纤长雪白的脖颈上留下深红的吻痕。
可惜,他喜欢的这个小东西,太不自信了。
惊鸿觉得浑身开始发热,羞耻的感觉让她整张脸都慢慢变红。想张嘴说话,出口却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沈墨笑了,将惊鸿整个人拥进怀里,紧紧地,和自己没有缝隙。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因为怀里的人太过不安忐忑,他又不是禽兽。
惊鸿。染着情欲暗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醉人,惊鸿呆愣地看着沈墨,扁扁嘴,终于委屈地哭了:你不能欺负伤残病患的!我我腿疼!
沈墨一愣,松开压着她腿的手,严肃着一张脸问:真的疼?
真的,比黄金还真!惊鸿眼泪汪汪,看起来跟只被欺负了的兔子一样。
狮子犹豫了一会儿,慢慢放开了自己的猎物,叹息道:你的伤好得太慢了。
小兔子立马手脚并用,龇牙咧嘴地爬到床里面去,扯着被子道:让你去跪钉板试试。
沈墨轻哼了一声,将人重新抱回来,按在怀里。
我腿真疼。惊鸿浑身寒毛又竖起来了,戒备地看着沈墨。
他额头上有汗,浑身都是滚烫,肌肤相熨,阳刚的气息叫她很是不安。
疼就老实睡觉。沈墨闭着眼睛道:伤好得慢,一定是因为我不在的时候你又乱折腾了。
惊鸿干笑了两声,知道他没有那个意思了,心里有点愧疚,更多的是松了口气。不过两人现在身上都没有衣裳,她只一件薄薄的肚兜,也算是肌肤相亲了吧?
下面有滚烫的东西抵得她难受,惊鸿立马强迫自己睡觉。沈墨是个好人,等她伤好了她一定会把香囊给绣完的!
不知为什么,在这么滚烫的环境之中,惊鸿还当真睡着了。沈墨看了她好一会儿,苦笑一声,起身出去冲凉。
没心没肺,反应迟钝的小东西!
绣娘和剪画都感觉到惊鸿和沈墨之间似乎是和好了,因为第二天起来,沈墨就很是温柔地亲自去厨房熬了药,亲自看着惊鸿喝下去,再亲自陪她吃了早饭,然后带她出去散步。
这几天的冷战像是没有发生过,两人经过一晚上就回到了以前,甚至还多了些旖旎。绣娘觉得不解,剪画却是一边脸红一边欣慰。自家小姐终于还是修成了花好月圆呐!
沈书回来看见沈墨与惊鸿,也有点儿惊讶。看着自家弟弟的眼神,沈书在吃饭的时候低声问了一句:好了?
哪知沈墨表情很严肃,微微摇头道:路漫漫其修远兮。
沈书觉得不解,不过看他们两人能好好相处了,花锦回来也一定会高兴的。
惊鸿看见沈书才想起重要的事,身体都坐直了,看着他道:大哥昨天去哪里了?
沈书微微一惊,没想到惊鸿会突然这样问。不过到底是商人,面上一点破绽都没露,笑道:昨日有掌柜的来找我议账,于是出去了。弟妹找我有事?
惊鸿摇头,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道:花锦一直盼着大哥能陪她回家看看呢,大哥这么忙,估计是不行了。
沈书笑了笑,道:弟妹同花锦感情当真是好,等明日我便得空了,就去陪她,弟妹莫要担忧。
惊鸿垂了眸子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吃饭。只是食不知味,她当真不知道前面等待着花锦的是什么东西。
沈墨瞅着她碗里的白菜,一伸筷子夹了红烧肉给她:吃过饭,起来走走。
膝盖上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就是筋骨还不太灵活,大夫说多走动才能好得快。惊鸿乖巧地点头。
手上的纱布今天拆了,除了有点肿以外,基本已经好了。惊鸿动动手指,琢磨着在沈墨出征之前,应该能用了吧?
夏天气息浓了,花园里绿荫之下,沈墨慢慢将惊鸿从竹椅里扶起来,让她缓缓动动膝盖。
一动还是会很痛,惊鸿忍着,光从坐着到站起来就花了一刻钟,冷汗涔涔。沈墨叹息一声,很耐心地扶着她等她迈步。
绣娘和剪画都远远看着,突然觉得那画面很美。高大的男子静静地陪着娇小的女子,一声声鼓励她走,稳稳地扶着她,看着她。
要是有人也对我这样好,我便直接嫁了。剪画眼睛红红地道。
绣娘扑哧一声,摇头道:世间好男人难求,也就夫人有这般好的运气。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沈书第二天当真是追去花家了,惊鸿看着,觉得在他的心里,应该还是花锦为重的。只要没颠倒了顺序,一点错误,应该也是能被原谅的吧?
惊鸿的腿慢慢好起来了,在沈墨出征之前,总算是不再一动就痛了。这些日子沈墨地她又是温柔又是恼恨,两种情绪矛盾地集合在一起,却让惊鸿觉得窝心。
晚上的时候沈墨依旧会同她睡,拥抱亲吻,就是没有到最后。他好像在等,等她亲自点头的那天。
惊鸿曾经仔细考虑过,沈墨这个人,值不值得她再一次打开心门?他当真不会负她?
有一次亲吻到情浓,惊鸿呆呆地就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了。
她以为沈墨会说他永不负她,但是他没有,这位爷冷冰冰地瞥了她一眼,嗤笑道:男人的承诺也是听得的?你怎么不和我走一辈子看看?
惊鸿错愕,随即就在他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分别的日子来得很快,虽然这几天她与沈墨感情进展很好,但是沈墨终于还是接到了圣旨,最后一天便要出发。
花锦和沈书回来了,许久不见人的老太君也出来了,带着有些苍白的面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