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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啊!”莫瑾涵大大松了一口气。
心想这是她在找台阶给自己下吗?恩,还真贴心!
可是, 直到下了车,她还是要坚持戴着头盔进去看时他就觉得无比纳闷了!
纯雪是紧张得把心放到了嗓子眼。如果考上了,可以落下去,若考不上,可以直接咳出来!
直到看见最后一张榜上接近倒数第十的位置上,写着她的名字,她还是激动得差点把放在嗓子眼的心给震了出来。
一个戴着头盔的神秘少女,激动得张牙舞爪,仰天大笑,旁边还站着个表情错愕的帅气男生,这绝对是一副比榜单更吸引人的画面。
莫瑾涵紧张的看着一旁高兴到可以用放浪形骸来形容的夏纯雪,生怕她一个激动又像之前那样突然的栽倒在地。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淡出惊恐万状的人群。
她倒是没人能看到,可他就惨了。
活脱脱就像领着个得了失心疯的少女。
彼此逃避1
纯雪终于把劲儿用完了,感觉有些疲乏,乖乖的坐在了花台边等着莫瑾涵去买水来。
她已经忘情纵笑到口干舌燥了。
呼~~~好闷!
她终于忍不住脱下了那热气腾腾的头盔,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头发。
她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不停用手扇扇子,希望可以给烫到可以煎蛋的脸颊降降温。
手却突然的却抓住,那么紧。
惊诧的回过头来,段逸深眉头紧锁的看着她,由于带着墨镜,看不清眼神,但能感觉到自他身体周遭弥散出来的那种怒气。
不由分说的,他将她拽回了车里。
纯雪惊得除了呆呆的,什么都不会了。
他看见了吗?看见她和——
车内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就算看见也没什么啊,我们是协议在一起的说,根本也不存在什么红杏出墙之说。
再说了,要出也是他先出的,他是个gay呢,指不定——
我的思想怎么越来越邪恶了。
纯雪赶紧摇了摇头,将思绪就此打住。
段逸深紧紧握住方向盘,关节骨咔咔作响,她很识趣的保持沉默。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犯多么滔天的大罪啊,他干嘛要一副吃人的模样?
“哎,车里还戴墨镜,你看得到开车吗?”她笑嘻嘻把脸凑了上去。
“纯雪,你就那么想逃开我吗?”他连声音都很紧,紧得微微有些颤抖。
纯雪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
“不是啦,我只是想来看看成绩如何,要不然回去很难面对你们家里的人,我——我也很累好不好,你别这样了,怪怪的好吓人哦!”她边说着,边调皮的摘下了他的墨镜。
一双腥红的眼,让她有些错愕!
他居然哭过。
纯雪有点傻掉的感觉。她赶紧想把墨镜再戴回去,可是心一慌,戳得他眼睛直痛。
段逸深一把夺过墨镜,扔到后面的坐垫上。急急的踩下了油门。
他此刻什么都不想说。
找到就好。
虽然这并不意味着不再失去。
今早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告诉她如愿考上了——其实他早就从内部得到了消息。
并且作为庆祝,想让她搬出来住。免得住在段府总让她觉得压抑。
没想却遍寻不着。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会不会又恢复了记忆。
接下来便是发疯似的寻找。
这次他谁也没告诉,独自越找越急。
往返学校十来次,终于在刚才看到了小脸涨得通红通红,来回踱步的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眼泪,只觉得心很痛。
从来没有过的痛。
也许上帝是在和他开玩笑。
偏偏患上了对女人男人都没兴趣的怪病却惟独只对她一个人钟情。
她却浑然不知,仿佛永远置身事外一般冷眼看着他痛苦不堪。
也许是她年纪尚小,不懂得人与人之间最为珍贵的情感究竟为何物,所以总是漠视他的付出。
可是,我真有能力把她留到她懂得珍惜的那一天吗?他这样扪心自问。
答案却显然是不太可能。
她连现在都会随时想走便走,更何况以后?
这个靠谎言维系起来的关系,就像一个鸡蛋,外表看上去是硬的,但是只要随便一磕,就会破碎。
只要她记忆一恢复,他之前苦心经营的谎言,顷刻间便会土崩瓦解。
是我太自私了!
但是可不可以用下辈子来偿还,我今生只想拥有她,不管用尽任何的手段。
他在心里无助的呐喊。
毕竟手里握着一块冰的人,既想不让冰消融,又想留在手中,是一件让人无比痛苦的事。
彼此逃避2
段太太知道这个消息,显然很是气愤!
这么笨的丫头,居然也能考上大学!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大学,可是——
幸好及时叫来了娉婷,否则考上大学就意味着要承认这个儿媳了。
不行,得想想办法帮帮娉婷。
她的脑海里飞速的闪过一个念头,思索再三之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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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过了好几天,段逸深都没有再去玫瑰园。
夏纯雪难得有几天清净日子过了。
哼!小气鬼,生气就生气吧,反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你不来我才过得舒心哩。她高兴的这样想。
纯雪每天都乐乐呵呵的陪着月莉去狂购,不出几天,衣柜就被塞得满满的。
晚上她就靠不停的试衣服来打发时间,小日子过得也是十分滋润。
她和月莉真可谓是一见如故了,两人什么都聊得来,衣服品味也相当,所以很是合拍。
她傻傻的想,要是段太后家所有人都像月莉一样好相处,那段府也可以算是天堂了。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美好的事物,或者天堂之类的词,她就会想起那个笑容阳光灿烂的莫瑾涵。
不知道他买水回来找不到自己会怎么样?
哎,还是别想了,就算他真的着急又怎么样呢?
我已经是有——呸!我已经是被卖身两年的人了,接下来的两年里,还是什么都别想了,安安心心履行好合约吧。
思绪飘散了半天,她终于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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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深这些天来可谓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是他不想见纯雪,而是觉得没脸见。
那天回来之后他去了酒吧喝闷酒,一个人喝了一杯又一杯。不知道过了多久,蓝娉婷居然鬼使神差的出现了。
她也一言不发,就那么默默的陪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喝。
而他也没有赶走她。
想起六年前的那晚,这个女人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没有半点的冲动。他现在半是感慨半是愧疚。
她是个好女人,不好的那人个,是自己。
自己又何德何能,让这样美丽痴情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呢。
许是酒精的作用,那晚他们聊到很晚。
他和她从未那么聊得来过,只是那晚真的很奇怪,越看她越觉得顺眼,最后迷迷糊糊的,竟然还和她上了酒店……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他惊恐的看着赤裸身体的自己和她。
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怎么回事?
怎么办?
自己已经和纯雪结婚在先了,现在又来这样一出,算是哪门子的事呢?
他的骨子里,始终还是个保守的人,尽管外表怎么看怎么像个花心大萝卜。
彼此逃避3
更奇怪的是蓝娉婷自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太不像她的个性了。她这样安静异常的举动,反而让段逸深有些坐卧难安。
这期间,每次和纯雪见面,他都隐约的有些逃避。
看到她和月莉今天逛商城明天上游乐场,也放心了许多。
但同时也有点酸酸的——没有我,她也可以过得那么好!
男人就是这样,永远是个矛盾的纠结体。女人太缠嫌烦,女人不缠又觉得找不到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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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开学的日子,段太太想方设法的把婚礼拖到了开学后的几个月。并且交代好家人,在没有举行婚礼以前,纯雪对外的身份仍然是他们家的远亲。
这样反而好呢。
纯雪巴不得和段太后家没有任何的关系。怪只怪自己当初利益熏心,签下了那么个丧权辱国的条约,真是一想起来,就有些悔不当初!
一大早,她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了门。刚跨出那扇欧式雕花的大铁门,段逸深的车子已经停在了那里。
“上车。”他摇下了车窗。
“我想自己乘公交去,你妈妈不是也说了吗?在结婚以前我们最好少碰面。”她可不想让学校的人知道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