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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在?别逗了……连老师都保护不好的男人,怎么对心爱的女孩说得出口这句话啊!
高杉晋助先告诉了吉田裟罗,吉田裟罗愣了愣,想说什么却红了眼圈,她一直一言不发,直到一双冰凉却温柔的手轻轻把她搂进怀里。片刻之后,裟罗伏在高杉晋助的怀中开始轻轻抽泣。过了很久她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带着他们去找清水月姬。
然后坂田银时站在清水月姬的面前,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力,最终只说出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把松阳老师带回来。
对不起,没有完成我们定下的约定。
对不起……
他以为清水月姬会哭会喊会揍他,但是清水月姬什么都没做,她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是吗?”,然后就垂下眼眸,关上了门。
关门的声音很轻,敲在他的心上却比钟鸣声还要沉重。
一连好几天,清水月姬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可是除了不说话,她的生活照常,没有丝毫的混乱。可越是这样,坂田银时越是烦躁,他宁愿她揪着他狠狠骂一顿狠狠打一顿也不愿意她这样沉默。
后来他对她提出了结束婚约。理由很可笑,我不想再照顾你了。
喂,拒绝啊,或者一巴掌扇过来或者气得跳脚直接开骂,总之不要再这样一副死人脸下去了!
“是吗?给你添麻烦了啊。”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像那天她得知了松阳老师的死讯,她平静的不行,她把所有的消息不管好的坏的照单全收,她默默的承受了一切。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样子,坂田银时一拳狠狠打在了墙上。
无能为力。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看着事情一步一步的坏下去。
都太倔强,都不肯退一步,哪怕遍体鳞伤也不回头看一眼是不是有哀求的目光。
吵架的起因是什么两个人都忘记了,或许根本没什么矛盾,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气氛太压抑了,三个月,谁都到极限了。
直到清水月姬摔了筷子跑了出去,坂田银时也没想着追她回来。他累了,她也累了,这样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啊?觉得委屈想要离开就走吧。
简单的扒拉了两口饭,坂田银时放下碗筷去了院子里面。
“他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桂小太郎看着坂田银时的背影,叹道。
“切,谁管他们折腾。”高杉晋助冷哼一声,却在接触到吉田裟罗责备的目光时撇了撇嘴,继续吃饭。
“月姬就这样跑出去了多危险啊!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幕府的人,还有天人。”桂小太郎放下了碗筷,“我们去找找看吧。”
“啧,有天然卷在呢你操什么心啊!”高杉晋助扯住了桂小太郎的衣服,“吃你的饭吧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重新端起了碗筷,担心地瞥了一眼窗外。
吉田裟罗微微皱了皱眉头。
三个人吃晚饭了,吉田裟罗去洗碗,走进院子的时候才发现坂田银时正抱膝坐在樱花树下看着月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坂本辰马正挂在树上跟坂田银时说着什么。
“金时啊,女孩子是要靠哄的,女人这种生物呢她是不讲道理的,你跟她讲道理她能把你打死,所以啊,她生气的时候你就听着,回头我们可以在别的地方狠狠的收拾她们嘛,比如晚上的时候……哎疼疼疼!”
“哐”的一声巨响,坂本辰马从树上掉了下来,吉田裟罗微笑着对他说:“对不起呦手滑了,辰马,帮我把盘子送过来啊。”
坂本辰马被甩了一身的菜汤,蔫不拉几的把盘子递给了吉田裟罗:“啊哈哈哈哈裟罗是你啊,我在和金时探讨人生呢,既然你来了我就走了,啊哈哈哈。”然后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头离开了。
“银时。”吉田裟罗拢了拢和服,在坂田银时的身边坐了下来。
“月姬很难受,她只是太难受了。有好几次我半夜醒过来,听到她在被窝里面啜泣,但是白天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坂田银时动了动,表示自己在听吉田裟罗说话。
“我并不是不难受,父亲的死,我们每个人都在悲伤,但是月姬快撑不住了,我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疯了的。”吉田裟罗把盘子放在了地上,抱着膝盖仰头看月亮,“她不是不讲理,她知道就算恨该恨谁,夺走父亲的人不是你们,如果不是……根本不需要你们去救。
“她现在其实很需要有人去安慰一下,你不该就那样擅自解除了婚约,那这样做是把她最后的希望都掐断了。她不怕面对你,她只怕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啊。”
“银桑不敢……面对她。”坂田银时伸出手对着月亮照了照,然后缓缓捂住了脸,“银桑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个时候,只需要抱紧她,就好了嘛……”吉田裟罗拍了拍坂田银时的肩膀,“女孩子想要的其实都很简单嘛,尤其是这种傲娇的哦,愿望意外的容易满足呢。想哭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疲倦的时候给她一个怀抱,迷茫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带她一起走,在她的目光看向别的男人的时候就给她一个吻告诉她不许看。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嘛,还需要我教啊?”
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去把她追回来吧,然后直接告她,什么都告诉她。对于傲娇女啊……要发直球哦!”
坂田银时愣了愣,突然站起来拎着刀往门外走去了。
6第五章只剩徒然
“在她的目光看向别的男人的时候就给她一个吻告诉她不许看,嗯?”高杉晋助靠在门框上说道,“裟罗,过来。”
“晋助啊,你还是洗洗睡了吧,我还要刷碗呢。”吉田裟罗抱着一摞碗对着高杉晋助调皮的一笑,转身去了小厨房。
“哼。”高杉晋助冷哼一声,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目光变得深远而悠长。
门口看门的士兵说清水月姬往南边去了,坂田银时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那丫头一定是跑回松下私塾了,就像小孩子受到伤害之后找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松下私塾是清水月姬一生最快乐的地方,她一定会去。
坂田银时摇摇头,向着私塾的方向赶过去。
在路过一大片田野的时候,坂田银时突然停下了脚步握紧了刀——他嗅到了空气之中隐隐飘来的一阵血腥味。
心往下狠狠一沉,坂田银时快速跑了起来,顺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不要、不要是那样……不要是想的那样……不会的……
他在下一个小路转弯的地方猛地刹住了脚步。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的他想吐,麦田里面的麦子们一片东倒西歪,借着月光他看见了地上有大片大片淋漓的鲜血,那些鲜血渗进了泥土之中,把泥土染得好像雨后翻浆的泥地。
需要,多少人的血,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没有一具尸体,如果不是依旧没有消除的血腥味还在提醒着坂田银时这里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那么他宁愿相信这是幻觉。
“银时——”身后有人呼唤他,是带着一小队人追上来的桂小太郎,“刚刚收到线报,附近有幕府的人出没——”
桂小太郎跑到了坂田银时的身边,愣住了。
“银时,可能……。”桂小太郎下意识的说道,可是后来他也说不出话来,可能什么?可能还活着?可能月姬没有碰上他们?
坂田银时一言不发转身就跑。
“银时——跟上!”桂小太郎知道自己叫不住坂田银时了,这个时候就只能陪他一起了吧?反正都要找回来月姬,怎么能放着她不管呢?
坂田银时追上天道众的时候,正好赶到了松下私塾的旧址上。
昔年温馨的松下私塾,在吉田松阳被抓走的那一夜化为了大火之中的灰烬。坂田银时站在这里,手在抖心也在抖。
当年,当年他亲眼看着老师被带走却无能为力;而现在,他又亲眼看着心爱的女孩子被同一拨人杀掉却无能为力。
“把她……还给我。”举刀,坂田银时的眼睛隐藏在刘海下面,看不清楚目光。
“哦?竟然有人追过来了,真是枉费了她一心求死的心意呐……”男人压了压草帽,缓缓说道。
“把她还给我。”坂田银时重复了一遍。
“你认为可能么——”男人话音未落,坂田银时挥刀冲进了敌阵,开始砍杀。
“啧,真是不讲道理的男人呢……白夜叉。”男人冷笑一声,往后退了几步,他身后的僧侣们举着禅杖冲了上来和坂田银时缠斗在一起。男人伸手接过了清水月姬的尸体,轻轻擦去了她脸上的血污。“果然是个……美人呐。”
月姬闭着眼睛安静的像是睡着了,嘴角还微微含着一抹笑容,“呐,你男人来接你了呦,你说我是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