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每天在“竹”宴厅服务,而小仙则在“梅”宴厅,“梅兰竹菊”是酒店档次最高的四个宴客厅,来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官商名流,所以排班的服务员都是酒店里最漂亮文化层次最高的。因着这宴厅的特殊性,这里的服务员流动性很大,很多年轻漂亮的服务员搭上有钱人就辞职了,酒店服务员争相想要来这里,人是现实动物,这个世界上只有物质才是最真实的,一个人有了钱,谁也不会去计较他是怎么得来的,谁都不会嫌钱脏,所以大家都急于飞上枝头,也不会管这手段究竟光不光彩。
“竹”宴今天白天没有客人,而“梅”宴则非常忙碌,来了一批身份尊贵的客人,官商都有。小仙从十点开始就没见人了,太忙了,一刻都没有离开,午饭都没有吃。
陆则灵有些无聊,又不能回宿舍,只能在走廊里晃荡。不知是不是走廊里太安静了,所以有人哭泣的声音才会那么突兀。
走廊里精致的古董花瓶里有新鲜的花束,馥郁的香气阵阵扑鼻。陆则灵好奇的往前走了走,剥开不知名的植物,她看见小仙正窝在角落里哭。
她身上穿着和陆则灵一样的制服,质地优良的西装制服上有大片污秽的痕迹,陆则灵往前凑了凑,才发现那是菜汤。
【文】她慌了手脚,赶紧过去抱起小仙,焦急的问:“怎么回事?怎么在这哭?”
【人】小仙全身都在发抖,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一看是陆则灵,立刻哇哇的哭了起来。
【书】“我完了则灵,我这次闯大祸了!”
【屋】陆则灵皱眉:“怎么回事啊?”
“刚才有个男人,他不知道哪出来的,突然从后面抱着我。我太害怕了,手一抖把热汤全泼他身上了。”
“是什么人?”
“梅宴的客人。”小仙一直止不住的哭:“我太怕了,脑子里好乱,全是以前的事。”
小仙曾被那个毫无廉耻的男人非礼,一直很抵抗男人的触碰,最初进酒店因此挨了很多骂,几次险些被辞退,用了好几个月才克制住自己的过激行为。
小仙举着自己被烫的通红的手,几乎失控的喃喃自语:“我以为我已经治好了,我以为我不怕了的……他从背后抱我……他可能是喝醉了……我还是……我还是……我完了,闯大祸了,这次肯定要被辞退,我妈的医药费……我完了……”
“别想了,”陆则灵不忍心的抱住了小仙,她才堪堪20岁,却背负着这么多沉重的事。她安抚着她:“别怕,不会有事的。”
她看了一眼小仙的衣服,把她身上“梅宴”的工牌取了下来,“你跟我过来,和我换衣服。”
小仙死命的摇着头:“不行!你都要升领班了!我怎么能害你!”
陆则灵拽她:“换就行了,我一直没犯过什么错,一次不怕的。”
用清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上的污迹,油的痕迹还是很明显,陆则灵身上有一股明显药膳味道。看来有钱人吃的东西和穷人的也没什么不同,泼身上都一样臭。
还没回到休息室,领班已经面色严峻的出现了。身后跟着今天上班的所有服务员。
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脸色铁青,趾高气昂的指着领班的鼻子骂:“你们这是什么破地儿?到底是怎么在干事的!你们知道不知道白杨是谁?你们拿汤烫他?是不是这酒店开的腻歪了!想分分钟关门啊?”
情况肃杀,服务员们自觉的排成队,站成三排,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姿态恭谦。陆则灵站在第二排的中间,小仙站在她身后,身上穿着她的干净工服,瑟瑟发抖。陆则灵挺了挺腰,站的笔直,努力的想要遮挡住小仙。
领班大概也很忙乱,粗略的扫了一眼,最后对那大肚子的男人说:“今天上班的都在这了。”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最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到了陆则灵身上的一片污迹。她下意识的往前站了一步,想要挡住那个男人的视线,但是依然来不及,他一眼就看到了陆则灵。
“你——”他恶狠狠的指了指:“出来!”
陆则灵轻吸了一口气,知道今天这一劫怕是躲不过,却还是挺直了背脊,努力保持仪态的走了出来,这时候,她更不能丢了酒店的脸面。
那男人的表情凶狠,陆则灵自认凶多吉少,看来小仙泼的这个男人怕是非常尊贵。她一步一步踱过去。还没走到,一道陌生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陆则灵下意识的抬头,与一双玩世不恭的眼睛四目对视。
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五官生得非常英朗,眼神挑衅,明明身上都是汤渣滓,却完全不让人觉得他有多狼狈。他似乎有点醉了,眼底红红的,可是嘴角却扯着笑意。
他并没有在陆则灵身上注目太久,几步便走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身边,满不在乎的打趣:“杨秘书,你这是干什么呢?吓着这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女,还用我的名义?不厚道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男配不是随便吃豆腐的WS男!明天会解释!!
OVER~
今天写的有点赶,字数又很多。。。将就看。。。可能有不少错字。。。
明天看情况更新。。可能会更~我不肯定~~~~~
感谢大家支持正版~~~谢谢大家的留言~~~每一个留言我都看了!!!
今天临走给大家推一个文~~~俺盆友写的~~小都市~小狗血~~有虐有反虐!很优秀滴!!
点击穿越~~~
☆、第二十五章
白杨这个人一贯不爱应酬;只是这几年为了生意不得不为之。如果不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和家里绝对权威的母亲闹翻;想必也不用这么辛苦。
从姓了白这个姓氏开始,就注定了他的人生会比旁人顺遂;只是他一直不以为然;最后甚至轻易的想要放弃。
从前不懂什么是爱情;看到白松被个女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总是打趣他。那时候终究还是年轻的,他满不在乎的说:“若是这个世上有这么个让我要死要活的女人;我第一个掐死她,眼不见为净。”
直到这个人真的出现了,他没有亲手掐死她,甚至比白松更夸张,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眼前。
这样的爱是具有毁灭性的;他违抗母亲的意志要和她远走高飞,她却在压力之下妥协,最终放弃。
可笑啊,一切都被母亲一语成谶,他恨她,更恨自己。
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闯,说是脱离了白家,其实又怎么脱离得了,不管上哪人们介绍他,开头第一句总是:“这是白家的二公子,对,襄山的白家。”
他不喜欢这样的帽子,却无能为力,这就是现实,人可以选择一切,唯独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个女人了,许是真的喝醉了。明明只是想出来吹吹风,醒醒酒,恍恍惚惚的却觉得好像又看见她了。
一双天真的大眼睛,一直被他嘲笑的“门帘”一般的齐刘海;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她,一度怀疑自己有恋幼癖。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情难自禁的上去拥抱她,仿佛那温度都是真的,太想念了,一切都让他太想念了,所以觉得是个梦也没关系。
直到被一碗热汤泼醒。
一瞬间他便酒醒了,再抬头,那女孩已经跑得没了踪影。从来没有谁敢这么对待白家的二少爷,他狼狈的解着自己的衣扣,好在穿得算厚,没有烫伤,只是皮肤有些泛红,火辣辣得像在烧。
并不想追究什么,反倒含着几分歉意。本身是他有错在先,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轻薄的事还是做不出,男女关系最讲究还是一个你情我愿。只是杨秘书有些不依不饶,硬是要找酒店的麻烦。白杨自然知道他不是真心要替白杨出气,如果他白杨不是叫白杨,而是张扬李杨,又有谁会管他烫成什么样呢?
他带着一身的汤渣滓出现在那些服务员面前,自觉这形象真有些糟,脚步也是匆匆的。
他扫了一眼都谦卑的低着头的女服务员们,最后和一个女人的目光相遇。
那是一双无畏而倔强的眼睛,主人却是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他没有太多的驻足在她身上,反倒一直盯着她身后一直在瑟瑟发抖的女孩。
齐齐的刘海,一双如鹿惊恐的眼睛。眉宇都像极了他记忆中的那张脸。难怪他会认错。
他笑眯眯的停在杨秘书身边,用一贯玩世不恭的语气说:“杨秘书,美女是用来疼的。”
他这话说完,杨秘书就讪讪的笑了。而方才那个女人已经走到离他两步之遥的地方。她身上的工作服和他的西装遭遇了一样的待遇,如果验验DNA应该能知道这是出自同一碗汤。
杨秘书趾高气昂的对那个女人说:“就是你吧?泼了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