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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地点着头,就怕点轻了他就不唱了。陈亮也在一旁兴奋的拍起了手,被阿浩一瞪,头缩了回去。赵武因为在开车,刚发生过那样的事,他不敢搭话了,但却用手挖挖耳朵,其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把耳朵揣在怀里,含在嘴里,谁要敢把耳朵放出来,老子关谁的禁闭。”
阿浩开始唱了,歌名叫《咱当兵的人》。我听过这首歌,当时是当兵的堂弟总是吭吭这首歌,时间长了我也就会哼上两句了。阿浩的声音很好听,很纯很嘹亮,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兵味,我从来不知道阿浩唱歌可以这么的好听。一时之间,我听的入了迷。
陈亮和赵武也轻轻地和声唱了起来,三个军人的声音回响在整个车厢里,飘出车外,荡在路间。
在歌声中,我忘了烦恼,忘了晕车,忘了一切与一切,眼里只有阿浩,耳朵里只有阿浩的歌声,仿佛做梦一样的,我痴迷了。
在歌声中,我们的车子缓缓驶进了部队,中间守在门口的士兵拦住检查过车辆与证件,之后就放我们进去了。当时我很紧张,就怕那个士兵看出我是外面来的,会查我,阿浩却笑开了,告诉我不用怕,家属来访,都会让进去的。但是重生前,我得到的并不是这样好的待遇,而是好一阵为难,那天的情景我怎么也忘不了。
还记得那天,我转了好几趟车,才终于到了部队门外,看着那笔直而站的哨兵,我虽然紧张,但也没有想什么,就往里面闯,但很显然我这鲁莽的举动被人制止了。
“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那哨兵朝我行了个军礼,礼貌但面无表情地说。
“我是来看男朋友的,他就在你们部队。”
“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我无奈地从包里取出我的身份证交给他,他看了一下,又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将身份证交给我,又行了个军礼,说:“请问你的男朋友是哪个连队的?”
“二营三连连长。”
哨兵又看了我一眼,说:“同志,请稍等。”便去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阿浩从大门内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
“你怎么才来?”我好一顿埋怨,阿浩尴尬地看了那哨兵一眼,对方却并没理睬我们两个,便拉着我要往里走。
“三连长,登记一下入行记录吧。”门卫房出来一个兵,拉住了阿浩。
阿浩写了记录,那兵又向我要身份证,折腾了好久,才放我们进去。
“来看望你一次真不容易,这也检查那也检查。”
阿浩说:“主要是你第一次来,大家不熟悉你,怕放过去一个陌生而有危险性的人,才会那么严的,第二次就不会这样较真了。”
但是并没有第二次,我就与阿浩分手了,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了。
此时,在我们后面又有一辆车过来,但是哨兵并没有去查那辆车,反而是对着那车行礼。我好奇地望向那辆车,是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的牌照有点儿奇怪,但我对车不是特别的熟悉,所以又说不出来个原因。那车后座坐着一个白衬衫的男人,很年轻,侧着脸,却是那样的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但就在我想看清楚时,那车已经从我们身边过去了,很快。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阿浩问我。
我指着前方那辆车说:“他们为什么不拦这辆车啊?就这样让它进去了。”
阿浩笑说:“那是我们团长政委的车,自然用不着查了。”
“可是那后座坐着的那个人并不是军人啊?”
阿浩还没有说话,前面的陈亮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嫂子,不穿军装就不是军人了吗?”
阿浩伸手又敲向陈亮,骂道:“臭小子,胡说什么!”又对我说,“这能坐团长政委车的,定然是大人物,我听说军区来人了。”
赵武将车开进了一个场地,我们却在半道上下车了。期间,遇到好几个他的兵,看到我跟他在一起,都好奇的围过来,一口一个嫂子好亲热。我想要纠正他们的称呼,可是已经被阿浩赶走了,他抓着我的手跑向部队的宾馆。他告诉我,本来是可以住家属房的,但是他手下的一个排长的女朋友也正巧过来了,所以就把家属房让出去,让我住宾馆。
又回想起,当年我来的时候,并不是住的宾馆,而是这间家属房。当日因为火车晚点,我又从X市转了三次公交车才到的阿浩部队附近的那个郊区,已是六点多了,部队已经在开饭。阿浩当时接我去的房子就是这边的家属房。那家属房在一排小平房中,前面有一些绿树环荫,环境很幽静,我很喜欢。因为我要住,阿浩早早命人打扫过了。但阿浩还是不放心,又亲自擦拭了一遍那木板床,那床很破,坐在上面会吱吱作响。我就看着阿浩为我忙碌,想打把手又被他制止,他那双眼睛很亮很贼,偶尔过来状式要亲我,被我一掌轻轻地拍在胸膛上,他便会笑骂:“你谋杀亲夫啊?”在嬉闹中直到吃晚饭。
记得当时,指导员的老婆也过来了,是个很漂亮的成都人,个子不高,但是那个皮肤很水灵。她就住在隔壁,我们挨得近,后来慢慢熟悉之后才知道,他们早结婚了,所以部队对他们的管束就相对松了,不像我跟阿浩没有结婚,所以时不时的有人过来检查。
可是现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但是事情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以为每个士兵的亲属来了,都可以住家属楼,但是显然并不是我之前了解的那样。
后来我才知道,每个连队都分有两个家属房,一般情况下是属于连长和指导员家属来访时住的,家属房是免费的,而部队的宾馆却是要花钱的,价钱却要比外面还贵。问他,那为什么不住在外面呢?他说原因有三,一是一但住了外面,没有请假是出不去的,这也给探亲的家属增添了麻烦;理由二,没有特殊的原因,是不能住外面的,这是纪律;原因三,他却没有说。而部队里的宾馆,刚建造的时候,据说是给首长住的,后来时间长了家属也可以住了,其实就是住房紧缺引起的,家属来队是一个大难题,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所以一般情况下,家属都会错开来队的时间,只不过上班的人哪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呢?往往在节假日的时候,住房问题特别的严峻,部队实在住不下了,有时候会在连队里简易搭个小床啥的,实在不行就只能住在外面了。
“那士官呢?士官的家属来探亲,平时也住家属房吗?”
阿浩解释:“不是的,士官家属来了住进士官楼,不过那边房子也紧张,有时候不够住了,也会住家属楼或是宾馆,也或是外面。你看,那边就是士官楼。”说着,他一指前方百米远处的一个高楼。
士官楼通体是白色的,楼房很新,看样子是新盖不久的,有好几层高。楼房外面有一个小花园一样的空地,几个女人在那里,有在闲聊的,也有忙碌的,还有躺在躺椅上休息的。
我们要去的宾馆,就在士官楼后面,中间只隔着一条很窄的路。
前面有一个小水沟,是施工留下的,但我没有注意,就这样一脚踩了上去。阿浩就站在旁边,也没有提醒一下,任我这样摔了下去,不但不扶我反而跳得更远了,当即一股无名的火就上来了。
8、第八章 。。。
前面有一个小水沟,是施工留下的,但我没有注意,就这样一脚踩了上去。阿浩就站在旁边,也没有提醒一下,任我这样摔了下去,不但不扶我反而跳得更远了,当即一股无名的火就上来了。
“你……”我正想骂他。
一群穿着军装但装饰不一样的军人过来,停住,怪异地看着我,又看看阿浩,问着我:“怎么回事?”眼睛却是看着阿浩。
那些人肩膀上是上等兵最多是一级士官的肩章,手臂上套着红袖章,帽子也不似其他军人那样的大盖帽,而是钢帽,但个个眼神很凶,但见阿浩慢悠悠地散着步,当没听见一样地在他们身边走开。
奇怪的是,阿浩的级别比他们高出来许多,按理说他们看到阿浩也该行礼吧?可是为什么,阿浩有点儿怕他们?这不符合常理啊?
我想骂的后面几个字全吞进了肚子里,一个字音也没有发出来,是被这群奇怪的士兵给吓的。又看着阿浩像不认识我的样子,虽然那股火还在冒着,但我此时却不想在外人面前发作,面子还是要给他留的。
那群奇怪的士兵见没什么发现,也便走了,他们一走远,阿浩就冲了过来,扶住我关心地问:“怎么样?摔疼没有?”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
阿浩在后面叫着:“叶儿,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