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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的时候我就闻到厨房里特有的油烟味道,那是在最里边散发出来的,他用一堆纸箱子把里外隔开。
他好像在问我什么,我走过去。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我看着他。
“你学习还行吧?”他一边炒菜一边跟我说话。
“还行!”“你是读几年的?”“三年。”我看了看他锅里炒的,是四季豆。
“生活还习惯吧?”“还好。”“要不,你先上去休息一下。”上去?我抬头一看,上面有个暗楼,梯子就在旁边。
顺着梯子,我一步步上去了,暗楼上面有灯,我却找不到开关,上面有一张床铺,还挂着蚊帐,旁边零散地放着些书本和杂物。看着那张床铺,我仿佛看见自己正仰着躺在床上,他脱光了我的衣服,他说两个男人一起睡觉没必要穿衣服,他正在脱自己的内衣,很慌张,像是等不急了,我闭上眼,等待着他的身体,突然间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身上,我全身猛地一颤,睁开眼,就像从噩梦中醒来。
我下了梯子,心里已经有一种恐慌,我是不是该离开这里,要我跟这男人在这里睡觉?
“有地方洗澡吗?”我的声音在颤抖,我怎么问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在想别的什么东西,我麻木了。
“等一下烧水,行吧?”我没有作声。他还在专心地炒菜。我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个写得密密麻麻的电话本翻了翻,看到上面写的一些内容,就像无数只手在肆无忌惮地摸着我的身体。我在心底念着:俊男8756××××裸奔8823××××——这些应该是网友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一页一页地翻。我的心在身体里疯狂地跳动,此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走。我看了看紧闭着的门,锁了吗?我不清楚,即使没有锁,我有没有足够的时间拉开它?不,不能这样冒险,万一失败被他抓回来我就完蛋了。他还在炒菜,这四季豆如果没有熟透是不能吃的,相信他知道这个,我希望这菜就一直这样被他炒下去。他没有看我,盯着那锅里的东西。如果我喊外面的人听得见吗?我回忆起进屋的时候,好像这周围的门面早就关了,唯独这电脑培训的门是开着的。马路上都是汽车,行人很少,即使有人,他能听见吗?听见了,他会来救我吗?我的身体几乎快站不稳,我靠着桌子,腿在发抖。
漂亮男生 八(3)
“我想吃烧烤!”我使尽全身的力量说,然后看着他,我屏住呼吸。
“吃什么烧烤?马上不就要吃饭吗?”他用一种大人教导小孩的语气说话。看了我一眼,他又继续炒菜。
“我喜欢嘛!刚才下车的时候我准备买的,后来给你打电话就忘了,就在那901路终点站有卖的,又不远。”他看着我,没有丝毫地犹豫。
“好吧,好吧,快去快回。”说着,他在身上摸了摸,把全身口袋找遍了,才7块钱,他一把递给我。我望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走到门边为我开门,好像看到希望就在眼前,等门一开,我就什么也不用怕。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直见他手拉在门把手上用力往上一抽,“哗,哗,哗”又是这阵刺耳的声音。
我走出了屋,腿恨不得飞起来,他在身后跟我说了什么,好像是小心点。我没有回头,感觉他还在门口看着我。穿过马路,我才慌张地偏过头,他进屋了,门口空当当的。我跑了起来,直奔901路车站。
“请问回市区的车还有吗?”我慌忙着问做小生意的人。
“公汽已经下班,前面有巴士。”他指着方向说,我道声谢飞快往前跑,我感觉他追了上来,他是个大个子。我仿佛看到他,他的样子又浮在我的脑海里,我害怕极了,简直就要哭出来。
“‘麻木’,‘麻木’(电动三轮车)!赶上前面去市区的巴士,快点好吗?”我冲进小三轮车,那开车的人很熟练地加快速度。我不停往后看,总觉得这男人就在身后,我很容易想起刚才在暗楼里想到的那些,那男人光着身子折磨着我,我拼命地挣扎,可他打了我,他想让我死。我的眼泪疯狂地涌出来,用手摸去泪水,透过玻璃看着前面,前边不远的地方好像有辆巴士,我感觉到三轮车的减速。
下了“麻木”,我把刚才那男人给我的一把钱塞给那开小三轮的就跑开,上了巴士。车很快启动,就好像在专门等我一个人。我坐在窗边,伸过头看着后面,什么人都没有,可感到胸前一股力量抵挡着我,让我不能呼吸,他在我跟前正阴险地笑着,准备伸手过来想一把抓住我。我努力地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巴士在加速。
我把头靠着窗户玻璃,眼泪顺着淌了下来。我瘫坐在座位上,缩卷成一团。心里的恐慌被一种莫名的绝望代替。我静静地看着窗外,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路边有些零散的灯光。
我睡着了,直到武昌火车站时才被司机叫醒。
下车后被一阵冷风吹清醒,全身已经无力,我很想就这样躺在某个角落继续睡下去。
快9点的时候,我才回到学校。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些热,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揉了揉眼。寝室里边出奇的安静,他们都在写作业。我悄悄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
漂亮男生 九(1)
那一年,我差点和几个朋友一起承包一个中介办事处,想创业的欲望很早就有。那一年,听说了很多大学生创业的风云故事。我觉得我的思想还是过于保守。我应该不属于那种容易暴发的人。
这天我问志,勤工俭学服务中心有没有什么消息,他说还没有。我算了算身上的钱,才30多元,这个月才过一半,可钱都用了这么多。放学后我独自一人去中南宾馆。
“哦,泰迪来了!”小胡很客气地跟我打招呼。
“不是说两三天就可以有工作吗?现在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这个也说不准的,有时候要看机会的,像今天下午就有个电视台的学生编导兼职工作。”“电视台?学生兼职编导?”我打断她的话。
“对啊,不过我们这边就一个名额,已经有人了,一位大三的女生,也是你们武汉A学院的。”“哦,真的?她是怎样一个人?”“嗯,一位大姐姐,条件很不错的哟!”“可不可以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啊,我很想去。”我在“哀求”她,毫不在意旁边那个时尚女孩的眼神。
“可已经把这个名额给她了!要不,你自己跟她商量一下,看她愿不愿意。5点钟她会过来的。”“5点,她来这里?”“嗯!”我看了看时间,快了。我决定等她来。
接着,又有很多的学生来报名登记找工作。
一位长发女生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的头发是披肩的,很直,可以做洗发水广告的那种感觉。我没有看清她的脸,不过身材很不错。她径直走向小胡,小胡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就朝我这边走来。
“泰迪,这就是那位大姐姐。”小胡跟我说。
她的眼睛很漂亮,一看我就笑了。她很自然地坐在我身旁,甩了甩头发。我闻到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你想去电视台做学生编导?”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很耐听。
“嗯”我点点头,像是记起什么东西,我把自己的包打开,把自己以前得奖的证书和发表过的文章拿出来,这是社团元老们今天刚刚还给我的。
她很认真地翻开来看。
“你是黄陂×中的?”她指着我在《武汉晚报》上发表过的文章的落款,然后很惊喜地看着我。我点头。
“我也是黄陂×中的。”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她说她叫芳,99级中文师范班的,还是我们学校学生通讯社的社长,校报的主编。能认识她,即使没有这电视台的兼职工作我也满足。可她还是做了回学长的榜样,把这机会让给了我。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小胡佩服地说我真行啊!
按照要求,第二天我去了武昌某信息传播有限责任公司,带着自己的一些东西。那天人很多,都是来面试的学生。
“参加电视台面试的同学到这边来。”一个女的,对着零散的一些学生喊着。我过去了,紧跟着还有一些人,一共10多人。
“你们都是参加电视台的面试的吧!”另一个女人走过来。她让我们排队,一个个面试。我觉得很奇怪,面试应该单独进行啊,而她却是把每个人问几句就完事。我前面的一个男生是高年级的,我看他手里拿着很多的获奖证书和发表过的文章。相信他一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