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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少英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忍不住发亮。那是一个让人觉得舒心的女孩子,弯弯的眉毛,嫣红的唇,白皙的肌肤带着健康的粉色,虽然眼睛闭着,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即便身边就是可怖的尸体,她也依旧从容不迫。
苏少英也算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他的师姐师妹们也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是和眼前的少女相比,却是少了些许清灵和出尘。苏少英忍不住结巴:“姑娘……是……”
花倚凤并不回答,反而是浅浅一笑:“你是峨眉派的吗?”
苏少英涨红了脸,道:“在下正是峨眉苏少英。”
“原来是苏二侠啊!”花倚凤对着他露出甜美的笑容,苏少英的脸更红了。
这个时候,苏少英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杀气,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走了过来,他冷冷地看着苏少英,道:“你既然也是学剑的,为什么不来找我?”
苏少英的脸色忽然苍白,‘格’的一声,连手里的牙筷都被他自己扭断了。
西门吹雪冷笑道:“传言中峨嵋剑法,独秀蜀中,莫非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苏少英咬了咬牙,霍然转身,正看见最后一滴鲜血从西门吹雪的剑尖淌落,那是一把古老的剑,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而此刻,它正贪婪地照射出他扭曲的脸。
而就在这个时候,花满楼忽然转过身,西门吹雪也几乎是在同时转身,刚才还躺在地上无力挣扎的人,竟然拼死跃起,朝在场唯一的女子袭去。
大概他觉得女子体弱,更好控制吧。但是他没有想到,在场唯一的女子,却牵系着这里最强大的几个男人的心。若是伤她一根汗毛,就算是下地狱,也不足以弥补他的罪过!
西门吹雪的剑很快,花满楼的飞袖一样快,而花倚凤的毒,也丝毫不慢。
那个人到死也不明白,看似毫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究竟为什么会露出那样莫名的笑容,而那柄□他胸口的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苏少英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西门吹雪的剑从那人的胸膛中拔了出来,剑尖滴下一连串的鲜血,而那个白衣如雪的男人,脸上的神情纹丝不变。
苏少英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但是他强撑着看向西门吹雪,道:“拔剑吧。”
可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再也维持不住这份强撑的从容,‘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花倚凤围着他饶了一圈,啧啧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道:“嘿嘿,一不小心,迷药撒多了。”
陆小凤忍不住扶额。
作者有话要说:小凤儿已经在万梅山庄住了两个多月啦,过程我省略了而已。←。←
原著里西门吹雪和孙秀青在一起,好像也没花多久。救了她,然后养伤,然后没多久,成亲了……所以,剑神其实你也不是很坚定的,对吧!
苏少英啥的,还是活着吧。望天。
园艺最近越来越忙了,快撑不住的感觉……
93陆小凤10
看着闹剧般的场面;阎铁珊的脸上五颜六色;但是他不甘心认输,所以他打算最后一搏。他看向陆小凤:“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应该知道的。”
阎铁珊道:“我并不清楚。”
“严立本呢?他也不知道?”
花倚凤站在西门吹雪的身边,她的脚边是‘不幸中招’的苏少英,她好奇而疑惑地问道:“严立本是谁?”
陆小凤道:“严立本是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
阎铁珊道:“严立本早就已经死了,你们又何苦来找他呢。”
陆小风叹口气:“要找他的人并不是我们。”
阎铁珊道:“是谁?”
“大金鹏王。”
陆小凤的声音并不响亮;却在这水阁之中久久回响。花倚凤忽然觉得一切都很无趣;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却死死纠缠到现在。不过旋而她就自嘲地一笑;大概像她这样想得开,世上也没几个人的了。
就在她瞎想之际;一阵细微的‘咔擦’声传到她的耳中;花倚凤的闻声辨位不敢说第一,也算得上是当世前几,她刚来得及大喊一声‘不好’,就听到几十缕锐风突然暴雨般朝他们射来。
西门吹雪离她最近,几乎是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揽着她的腰往后退。而另一边,花满楼本能地往她这边转身,却因为陆小凤一句‘有西门在’转而将昏迷的苏少英救了出来。
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又有一阵剑气朝他们袭来。
花倚凤屏气凝神,剑气扰乱了她的听力,继而又是一阵珍珠落地的声音,在她听力恢复之后,花倚凤知道这里少了两个人。
一个陆小凤,一个阎铁珊。
但是可惜的是,等她再次见到阎铁珊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
陆小凤沉重地看着阎铁珊,他的胸脯上绽开了一朵灿烂的鲜花,刺眼夺目。
霍天青的脸色铁青,霍然起身,厉声喝问:“是谁下的毒手?”
“是我!”银铃般清悦的声音,燕子般轻巧的身法,一个人忽然从窗外跃而人,一身黑鲨鱼皮的水靠紧紧裹着她苗条动人的身材,身上还在滴着水,显然是刚从荷叶塘里翻到水阁外的。
听到这个声音,花倚凤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有点耳熟,虽然她刻意掩饰了,但是还是逃不过花倚凤的耳朵。
“你是谁?”奄奄一息的阎铁珊勉强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那个女子。
“我是大金鹏王国的丹凤公主!就是要找你算旧账的人!”她的语气十分狠厉,可以听出其中充满了仇恨和怨毒,与她年轻清脆的声音完全不符。
花倚凤没有听到阎铁珊的回答,因为他已经死了。他死在了曾经效忠过却又背叛了的金鹏王朝王室人的手中,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上官丹凤慢慢地转过了身,她脸上的仇恨和怨毒,在众人的目光中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淡淡的悲哀。
花倚凤始终蹙着眉,太奇怪了,为什么两个人会有相同的气味。她自小学医,对于气味十分敏感,即便是微小的差距也不会认错。
西门吹雪身上的冷梅,七童身上各式各样的花香,陆小凤身上的酒香和脂粉香,这些随时都可以变,但是人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味道,无论换了什么样的熏香,都无法掩盖住。
这位丹凤公主身上有着浓郁的茉莉花香,但是花倚凤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她以前……一定见过她。
陆小凤‘哎’了一声,并没有责怪上官丹凤的意思,似乎谁也没有办法指责一位受尽苦难、如今只是手刃敌人的亡国公主,但是西门吹雪并不这么觉得,在他眼里,只有剑。
而丹凤公主用的就是剑,而她,却是用剑背后偷袭。
西门吹雪的脸冷若冰霜,他道:“你也用剑?”
丹风公主怔了怔,终于点点头。
西门吹雪的脸更冷了,他目无表情地看着上官丹凤:“从今以后,你若再用剑,我就要你死。”
上官丹凤显然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她吃惊地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美貌是女人的武器,是比剑更加可怕的武器,上官丹凤显然可以熟练地运用这一武器。她的脸上是被无端指责的愤怒,看向西门吹雪的眼神倔强中带着不屈。
她知道,对于西门吹雪这样的男人来说,柔弱的女人并没有多少吸引力,一味屈服只会让他无视。
西门吹雪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他道:“剑不是用来在背后杀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配用剑。”
上官丹凤咬紧了嘴唇,目光流连了一周后指着花倚凤,不甘愿地道:“那她呢?她用毒,岂不是比我更卑鄙?”
花倚凤错愕了一下,旋而便扬起微笑,这位丹凤公主,似乎很讨厌她?不过,彼此彼此罢了,她也没有多喜欢她。
西门吹雪的表情不变,他冷冷道:“她不用剑。”上官丹凤冷笑道:“不用剑就可以背后伤人吗?我原以为堂堂剑神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她的眼神愤怒而委屈,明亮的眼珠此刻更是带了泪光,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的无辜少女。
陆小凤一向自认是怜香惜玉的人,最见不得女人落泪,女人的眼泪是最宝贝的珍珠,让女人落泪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明显,他的好朋友西门吹雪,似乎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他还没来得急开口,就听到西门吹雪身后传来轻轻的啜泣声。
花满楼原本淡然的脸,忽的变色,西门吹雪也是一下皱紧了眉。
上官丹凤咬紧牙,眼神幽暗。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站在西门吹雪身后的少女此刻正轻轻垂着眉,皓齿咬着唇,眼睛上的黑纱被泪水浸透,梨花带雨的模样,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不忍心,更不要说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