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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差别吗?因为你错了,所以我离开了你,因为我错了,所以我永远的失去了你,无论是我们谁的错,我们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跟我说过,上天是公平的,我的智商不高,但是有着男人都惧怕的身手,我的情商不高,却遇见了你,的确,上天是公平的,我失去了你,却有了其他的寄托,我不再需要你了,明白吗?”林玲低着头咬着唇打断周瑾瑜的话,最后那几句几乎是用嘶吼的声音来表达情绪的,周瑾瑜怔怔的放开了手,那瞳孔急促的无法聚焦,好似灵魂出了窍一般道:“你的意思……是不再爱我了吗?那为何我们的孩子要叫林不渝?那不是你表明心迹的方式吗?你不是在期待我吗?我来了,我想带走你,想让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我会做到最好,成为好丈夫,成为好父亲的!”
林玲抬起头时,眼圈已经微微见红,她转过身偷偷抹了抹泪水道:“真是可笑,你是周瑾瑜诶!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四年前我多么希望听到这句话,可是你错过了,我期待了四年,你也没有出现,也没有听到这句话,孩子叫做林不渝是因为我那个时候还记得你,如今……我的心已经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已经把你忘记了,如果你因为孩子的姓名误会了,那我明天去公安局改名就是了,希望他的名字改掉后,你也可以忘记,他虽然是你的骨血,但我不希望你在他生命中出现,对不起!”
林玲蹲下身背起醉醺醺的欧阳剑向大路上走着,周瑾瑜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凄凉,他笑中带泪的问道:“你的心死了,已经忘了我……是因为这个男人吗?”
林玲顿了顿脚步道:“随你怎么想,如果非要让我在你和他之间挑选一个结婚过日子的话,我会嫁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你……我不是一个习惯令人伤心的女人,你不要再我说什么绝决的话了,这样我们谁都不好受,离开吧,三年前你没有来,三年后的今天,离开也是你最好的选择。”
看着林玲背着欧阳剑消失砸深沉的暮色中,周瑾瑜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看戏张谦,不知哪里来的怒火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失恋吗?你这个混蛋,让你没事儿勾搭良家妇女!你去死吧!”不知哪里来的邪火,周瑾瑜朝着地上还能动的张谦又是猛踹两脚,这才扬长而去……
“嘀铃铃!”在酒店的大床上熟睡的周瑾瑜被手机的铃声吵醒,还没有习惯随身佩戴手机,他只是随手将床头的手机扒拉到了地上,转了个身继续睡觉,可是没多久就听到门铃声响起,几分钟内都没有停下,即使周瑾瑜用被子蒙住的头,依然能够清晰的听到铃声,实在是吵得没法睡了,周瑾瑜忽然坐起来睁开眼,床边尽是些空酒瓶,宿醉后的感觉令人头晕眼花,周瑾瑜不禁揉了揉脑袋道:“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啊?这是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无意中看了眼挂钟,居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他无语闭上了嘴,掀开被子走到门口“啪”的一下打开了门。
丘旭尧还在那里按着门铃十分起劲,看到周瑾瑜的模样才收起了手道:“惊喜吧!我特地从上海飞过来支援你的!感动不?”
周瑾瑜挑了挑眉角道:“说完了吗?我要关门睡觉了!”就要随手关门时,丘旭尧连忙挤进半个身子道:“小三!小三!听我说完……钱总逼我写剧本,我实在受不了了,正写到未婚妈妈遇上当年情人的桥段,就毫无灵感了,想到你和林玲,我就过来跟你借点素材,你别把我拒之门外啊!诶诶诶!我知道你肯定很难,满身酒气的,这次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咱们公司的首席参谋,保准你能够心想事成啊!”周瑾瑜原本用力关着门,一点也不顾忌大学室友的情分,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八卦又大嘴巴的丘旭尧夹死,可听到这个话,不由松开了手,门外果然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一身职业化的西装,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四十岁的年纪不温不火的道:“周部长,我们又见面?似乎总在你感情受创的时候就能遇上,真是缘分啊!”
“赵君杰!你不是在凤县主持重建吗?怎么到这来了?”周瑾瑜脸色阵红阵白的道。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三个臭皮匠
欧阳剑揉着脑仁睁开眼来,入目的却是陌生的天花板还有背后硬邦邦的感觉,他翻了个身才发现坐在身边打瞌睡的林玲,昨夜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他懊悔的拍着额头,为自己在林玲面前因酗酒而丢脸感到十分难受,欧阳剑起床的动静也惊醒了林玲,林玲站起身道:“你醒了?自己不能喝,昨晚还逞强做什么?我是需要你担心的人吗?”
欧阳剑尴尬的笑笑,接过林玲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看着这个小单间道:“这就是你平时住的地方吗?”
“给!热牛奶是没有,超市买的简易包装,你喝一点会舒服些的……我平时都住在工作的地方,昨晚是特别招待你才开的这个房,回头你把钱给我报销了!”林玲从包里取出一盒牛奶道。
欧阳剑插上吸管后道:“谢谢!”这才猛地吸了一口,林玲不由一怔,眼神呆滞起来,曾几何时,每日早晨在周瑾瑜的床头边放上一杯热牛奶已经成了习惯,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也没有改变,只是周瑾瑜似乎从来没有向林玲道谢过,她不由抿了抿唇道:“是因为我贴的太近了,所以已经不需要珍惜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来呢?”
欧阳剑困惑道:“你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呢?昨晚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张谦那些人就那么随便的放过我了?”
林玲浅浅一笑,将那些心事憋在心里去了,抬起头问道:“你跟那姓张的什么关系?原本不过只是调戏调戏我,酒吧里司空见惯的场面,让你插一手却成了另一种气氛,好似不弄出点事情来,就誓不罢休一样。”
欧阳剑苦笑道:“该怎么说呢?那家伙……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啊?”林玲惊讶的站起身来仔细打量起欧阳剑,怎么看也不像和张谦带了一点相似的模样,不但外型差距很大,性格更是天壤之别,生活习性似乎完全违背了“遗传”这么个学说。
欧阳剑解释道:“很惊讶吧?实际上连我自己也很惊讶,我父亲早年间就是个投机商人,靠着我亲生母亲的家底发迹的,就是你们俗称的入赘,在北京城这种非富即贵地方是很常见的习俗,我母亲也是出身官宦,却是家中独女,中国人的传统思想中总有传承香火的概念,我就是这么出世的,所以我跟的是母姓,正因为是入赘的原因,父母的感情并不好,在我三岁的时候,父亲因为投机生意而入狱,恰逢政治敏感时期,我祖父为了撇清身份,让母亲和父亲离婚了,父亲因此在监狱中度过了三年,原本的懦弱和怯惧也因为这三年完全改变了,我八岁那年,父亲以另外的身份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已经开始在商界崭露头角,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也算是北京城里数得上号的有钱人,张谦就是我生父另外组织起家庭的结晶,大概是从小在钱罐子里长大,做事向来毫无顾忌,而且……大概是父亲太过仇恨母亲,以至于这种情绪流传到下一代,知道我母亲为什么同样仇视父亲么?因为张谦只比我小两岁!”
虽然没有清晰的点破出来,但是这么明显的暗示,林玲也听出了些端倪,她皱了皱眉头道:“跟我讲这些做什么?我对你的家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要影响我的工作和生活就行,时间不早了,你若是没事的话就自己照顾自己吧,我要去我哥那里接不渝了。”
欧阳剑摇了摇头笑道:“你还是那个有个性,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做假、不虚伪的样子,知道么?小玲儿,这件事是我心里永远的痛,以至于影响了我的爱情观,对女性、甚至对人性的情感都充满了不信任,直到在广西认识了周瑾瑜和赵雨婷,这种想法才渐渐改变,幸运的是我又遇上了你,我的家事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你是唯一一个……明白么?你是我的初恋啊!”
“初……恋?”林玲脸色古怪的重复道,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欧阳剑的鼻子道:“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个三十五岁的人跟我讲以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真是佩服你啊,欧阳剑,难怪你追我的时候,都那么幼稚!得了,你的糗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把你的心放进肚脐眼里去吧!”林玲提起包往外走道:“时间真的不早了,本来答应不渝去游乐场的,这时候赶去怕是只能见到他的哭相了,都是因为你!知道吧?”
林玲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