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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眉看莫氏笑的比哭还难看,想着现代若是男人搞小三,还能让男人净身出户。在这里,还得养小三的娃,那小三还合法,真是泯灭人性。
莫氏却像是突然下了决心似得,起身告辞了,走前说:“我明日就去嘉峪关。”
叶眉看她脸上充满了坚毅,倒是觉得,内宅的女人,哪有简单的呢。
胡维祯回到府里,就看见亦柔在二门处等他,胡维祯回来几个月了,可没受过这个待遇。以为叶眉出了什么事,急匆匆的跟着依然就到了正房。进门看叶眉垂头丧气的坐在贵妃榻上,一手支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胡维祯就回头问亦柔:“四奶奶怎么了?”
亦柔不知怎么的就红了脸,细声细气的说:“下午五奶奶来了一趟,是哭着来的。”
胡维祯就打发亦柔下去了,轻轻的走到叶眉边上,慢慢的搂过她,柔声说:“怎么了?”
叶眉正满脑子的小三和妾室,根本没注意胡维祯进来。结果突然就被抱在怀里,又听到胡维祯的声音温柔而清冽,不知怎么的就鼻子有些酸,她吸了吸鼻子道:“五弟妹说,五叔在嘉峪关的一个通房怀孕了。”
胡维祯一开始听说是通房怀孕,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看叶眉情绪低落,想起来莫氏还无子,就马上站了立场道:“五弟也太荒唐了,嫡长子还没有呢,怎么能让通房有孕呢,万一庶长子生在前头,岂不是乱家的根本。”
一边说,一边暗暗的看着叶眉的神色,但见叶眉脸色并无多云转晴的趋势,就在心里急急的盘算叶眉想听什么答案。
叶眉听胡维祯那么说,心里就在苦笑,这大概算是古代标准靠谱男人的答案了吧。正妻和嫡子自然是最要紧的,但是妾这种玩意儿,不过是玩意儿,越多越有面子不是。
叶眉就垂头不说话,胡维祯猜不出来,只好不耻下问:“夫人这是在替五弟妹烦恼?”
叶眉就问:“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胡维祯道:“我可不会干这种荒唐事。”一边又压低了声音,表功似的说:“去年我一个人在外,可一个女人都没沾。”
叶眉可不接这茬,冷冷的道:“前年你可是带着齐姨娘的,那是齐姨娘运气不好,若运气好,说不定长子都能打酱油了。”
胡维祯顿时满头包,心想这个贤惠能干的小妻子一到这件事上就爱吃醋胡搅蛮缠。心里又大呼冤枉,说是带着齐姨娘,但他也不过去找了齐姨娘两回,还是算着日子的,哪来的庶长子啊。
这边正在想着怎么把叶眉哄回来呢。突然亦柔来报齐姨娘来请安了。
胡维祯刚想回了。叶眉已经开口让人进来了。
果然就见齐姨娘带着宝珠一起来的,宝珠穿了下午大太太赏的衣服,戴了一个白玉步摇,画了个挺精致的妆,这么一打扮,倒也显得像花朵似的含苞欲放。叶眉心道大太太才一暗示,就这么扑上来了,齐姨娘拉皮条也不知心里难不难过。
齐姨娘其实心里很难过,但是她想起前段日子见了自己母亲,母亲说,既然爷不来,那只能在自己屋里找一个人让爷来,爷来的多了,总能再看到你,也许心思就回来了。齐姨娘低头站在宝珠边上,看宝珠的眼睛闪着光,一时不知道自己希望四爷留下宝珠,还是不要注意宝珠。
可是谁知胡维祯满脑子想着怎么能把前年的事从叶眉心里翻过去,根本没注意齐姨娘带的是谁,齐姨娘那边刚请完安,胡维祯就道:“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看都没看宝珠一眼。
宝珠当下就又羞又窘,瞬间白了脸,出门就没撑住,哭了起来。又怕回屋被春香耻笑,只好出了秋水苑,找了个僻静的假山大哭了一场。
齐姨娘那边一走,胡维祯就又抱了叶眉在膝盖上,柔声道:“眉儿,那是别人家的事,咱们别为别人家的事,伤了心。”
第103章 “好”
叶眉见胡维祯没注意到宝珠;反倒故意问了;道:“侯爷;刚才随齐姨娘来请安的丫头;叫宝珠。”
胡维祯对大太太的盘算并不知情;刚才也没注意齐姨娘带的丫头是谁,但见叶眉突然提起,便知有蹊跷。反倒玩笑着答:“我都多久没进齐姨娘的门了;哪知道她身边的丫头是叫宝珠还是叫金珠的。”
叶眉知道是胡维祯有意哄她;凡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给他脸色看,但想起莫氏,多少有些物伤其类;就沉声道:“宝珠今日穿的衣裳;是母亲赏的;母亲的意思要把他放你屋里。”
胡维祯一时倒有些愕然,心想他这个老娘,刚消停了几日,怎么又开始来给他添堵。如今爵位已定,母亲这三番两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胡维祯见叶眉神色凝重,倒反而不好自己消沉,就又哄叶眉道:“明日我就去回了母亲,说是不要。”
叶眉见胡维祯三番两次的耐着性子哄自己,又是欣喜,又是难过,反而觉得眼前的安稳太镜花水月,稍不留神就没了。反倒有些丧气,就道:“母亲不止指了宝珠一人。”
叶眉抬头,看胡维祯眼里的愕然,想起穿过来的这两年的步步小心和谨慎压抑,哪里还有当年的锐气。就现今,明明也没爱上眼前的那个男人,却仍旧要烦恼蜂拥而至的其他女人,明明最恨人对婚姻不忠诚,却连阻止都没有勇气,表达自己的意思还要句句字字斟酌。
叶眉深深的看到胡维祯的眼睛里,一下午对莫氏的同情和物伤其类,对现今的处境的压抑和不满,对自己的胆怯的愤恨,对前世的怀念,最终都化作了委屈。所以叶眉本是想平静的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唇无法控制的颤抖。她花了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的语言能连贯,她发出声音时,觉得整个屋子里回荡的都是她深深的悲伤。
她说:“母亲说青粉玉桃和宝珠,都该做屋里人,帮你开枝散叶,还说,得要排下你在哪里歇的日子,得轮着来。她还说……”
叶眉的话没来得及说完,胡维祯紧紧的搂住了她,把她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前,阻止她在继续说下去。其实胡维祯没见过叶眉这个样子,他以为他回来了,叶眉该过的很好,但今天,他却在叶眉努力想要维持的平静里,感觉到,叶眉过的并不好。
只是他没有想明白叶眉的不好,来自哪里。所以当今天他看着叶眉的难过和委屈时,他以为,叶眉难过的是,母亲随意的插手他房里的事,随意的送了通房过来,打了叶眉的脸。
他紧紧的抱着叶眉,感觉她慢慢的松了身体之后,才轻声但很坚定的说:“我明日就去回了母亲,秋水苑的事,你自会做主,不必母亲费心选人。你也还年轻,我不担心子嗣的事。”
叶眉低头,又是想笑,又是悲哀。胡维祯在他的道德水平上已经做到最好了,他护着她,体贴她的情绪,维护她的尊严,给她所有正妻该有的一切。却不明白,她要的是,忠诚。她甚至模糊的有些绝望的想,没关系,反正她也不爱他,也许这样就已是最好。
于是叶眉就抬手圈住了胡维祯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胡维祯见叶眉不哭了,又像个小猫似的。终于松了口气。又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开一看,脸都哭花了,头发也有些凌乱。这幅样子反倒是楚楚动人。
就笑着给她抹了两把眼泪道:“哭作猫,都变成小花猫了。”
叶眉原还躲着胡维祯的手,但听到胡维祯叫她“哭作猫”时,她却下意识楞了一下,在前世,唐沐也常常这么叫她。叶眉想,她一定是太想念原先的生活了,唐沐都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她在前世已经几乎不再想起他,现在反而胡维祯的一举一动,都让她产生联想。
胡维祯见叶眉发呆,以为是她不好意思,就揽着她,在她腰间抓了两把。叶眉腰上最怕痒,被胡维祯一抓,就笑着扭着身子躲。胡维祯也笑了,边笑边把叶眉抱到了净房。叶眉爱洗澡,这次定远侯府修缮,叶眉就在净房里添了个大浴缸,常年烧着热水。胡维祯第一次见到那浴缸时,当时就两眼放光,当晚就拉着叶眉洗鸳鸯浴,当然鸳鸯浴是假,把叶眉吃干抹净是真。这次把叶眉抱到净房,胡维祯还假惺惺的那帕子给叶眉洗了脸。这边洗完,就又在叶眉的膈肢窝挠了两把,叶眉就往房里的方向跑。胡维祯轻轻一抓,又把叶眉抓了回来,又把她的手抓到头顶,把她按到了净房的罗汉榻上,让叶眉面对着自己,然后轻笑着说:“不生气了。”
叶眉撅嘴不理。
胡维祯就趁机俯身偷香了一下,又道:“我知道你不生气了,你生气的时候不怕痒。”
叶眉倒愣住了,她自己倒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特征,又想到胡维祯细心,倒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