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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眉倒是有心想开,但是她最近也观察了下她们生活的这个京城,发现商业街也就只有药王街和河坊街两条,两家点心店差不多刚好,再多就要分流自己店的生意了,没有必要。叶眉就摇了摇头,和维媛说了她的想法。维媛听了倒心里一动道:“你刚嫁到京里来,不知道,这京城里除了那两条街,还有几个庙会也是极其热闹的,永福寺、灵隐寺那都是车水马龙的。”
叶眉听到灵隐寺就愣了愣,她穿来前的最后一刻就是在灵隐寺,也不知道自己前世的肉身怎么样了。网易的小编有没有乘机写:“某大型互联网公司设计总监在灵隐寺猝死,996制度违法人性”之类的新闻抹黑她们公司。
叶眉就很想去灵隐寺看看,和维媛一说,一拍即合,道:“五弟妹过两日就出月子了,她打算出了月子去灵隐寺烧香,到时我们一同去呗。”叶眉就应了。
晚上叶眉和维媛一起去老太太那吃了晚饭,叶眉发现胡家人都有吃货基因,维媛吃玉子豆腐也吃的津津有味,边吃还边感叹:“外祖母真是好福气,哪儿找来的这么一朵花解语,又能作诗又能画画,能赚钱还能做饭。”
维媛是他们这一代中第一个嫡出的女孩,小时候颇受老太太的疼爱,老太太见维媛逗趣,也就乐呵呵的说:“我看你是吃人嘴短,这玉子豆腐原是眉儿孝顺我的,你过来蹭吃还不算,这一盘你倒吃了大半,回头吃胖了,小心你夫君嫌弃你。”
维媛就做了小女儿状,害羞道:“啊呀,外祖母,哪有这样的,就一盘豆腐么,看把你心疼的,还那夫君来堵我嘴。”
老太太偏不接她的话,道:“你看看,你就知道吃,那像眉儿孝顺,做出来的菜样样合我心意。”
维媛就顺着老太太的话,对叶眉噘了噘嘴道:“你看老太太偏心的,有了你,我这亲外孙女都靠后了,算了算了,我还是家去吧。”
秀枝就在边上打趣道:“三姑奶奶这是吃饱了抹嘴走人呢,三姑奶奶别怕,不叫你洗碗的。”
秀枝此言一出,大家都哄笑了一回。叶眉心想,这秀枝真真一张巧嘴,难怪老太太喜欢。
胡维祯收到信的时候,倒比他预想的要早了几天,看来是叶眉一收到信就回了。由于从他寄出信的第一天起,他就在等着叶眉的家书,所以当怀安拿着信,满头大汗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倒是有种近乡情更怯的胆怯。
怀安汗津津的手拿着信递给胡维祯的时候,胡维祯嫌弃的看了一眼怀安的手。怀安先是有点莫名其妙,后来顺着胡维祯的目光看到信封上的一个汗手印时,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手在裤腿上擦了擦。
胡维祯拿两个手指捏了信,转身回屋子了。怀安看着胡维祯离去的背影咧嘴笑了笑。四爷这次回嘉峪关,仿佛一夜之间天地清明了,看上去像一头充满了力量的草原狼,浑身散发着蓬勃的力量。怀安就有些搞不明白,四爷是喜欢四奶奶还是不喜欢,不过看来齐姨娘是没放在心上的,去年带嘉峪关就没见四爷放心里,几个月也没去两次,这次索性就不带过来了。
胡维祯回房就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圆润的小字,看着让人心情舒畅。不过胡维祯略失望的是,叶眉的信很短,例行公事的交代了近况,开头说一切都好,祖母好,母亲好,几个奶奶二伯三伯并侄子侄女都好,还强调了下齐姨娘也好。胡维祯不由的在心里笑着说:“小气。还记着呢。”
再往下看写了叶眉自己的近况,去参加了诗会,胡维祯脑补:“就凭那首咏梅,我相信娘子的才华定是大出风头的,拿个诗魁没问题。”
去探望五奶奶莫氏,莫氏生了女儿,很可爱,抱着像是个蠕动的小动物。胡维祯脑补:“抱着孩子的样子一定很温柔,只是小动物?算什么形容?”
和三姑奶奶合开了点心店。胡维祯脑补:“娘子还懂持家之道,可喜可贺。我要多立功,得点赏钱,让娘子少操心。”
看到最后,见叶眉写着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胡维祯一时有点呆愣,如同突然得了禅语似的,读了几遍。只觉得那两句话豁达悠远,颇有深意。
胡维祯突然有些汗颜,觉得自己的心胸倒不如一个女子,都受她点化两回了。就有叫怀安取了纸笔,一气喝成把那10个字写成了大字。
自己又看了两回,把叶眉的信收好了,把那福大字拿信封装了,和他这几日刚写的信一起,让怀安再往定远府送去。
怀安已经擦干净了手,看着胡维祯大步流星的往校厂走,背影都像是在微笑,浑身充满了阳光。怀安想:“四爷这是,得了相思病?”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由于我写文的时间很少,一天只能写2000字左右,大家是希望我日更2000,还是隔日更4000捏?
第61章 针线房
眼看天气渐暖;定远府的针线房终于把秋水苑一干人等的春衫送来了。结果送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布料之不精细;做工之粗糙,真是令人发指。叶眉自己的还将就着能穿,秦桑绿枝的改改也还能入目;四个青的不是短了袖子,就是下摆不平。绿枝一时按耐不住;拿了最离谱的青禾的春衫去针线房理论。结果被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绿枝带着青禾走到针线房,把衣服扔在案上问:“这衣服是哪个姐姐做的;不能穿。”结果针线房集体哑巴;齐齐的朝绿枝翻了个白眼。绿枝如今帮叶眉管着两个铺子,混的风生水起,谁看到绿枝不叫声绿枝姐姐。结果进入有心带着青禾来出头,却反而被无视,自然觉得失了面子,不禁气恼,就走到针线房的管事嬷嬷,孟嬷嬷前道:“孟嬷嬷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交了这样的差事出来,也不怕失了面子。”
孟嬷嬷随手拿起衣服翻了翻道:“这不好好的,哪儿不能穿了。”
绿枝指着袖子道:“两个袖子足足差了三寸,哪儿还能穿?!孟嬷嬷这话传出去,也不怕失了英名。”
孟嬷嬷就嗤笑一声,道:“咱们这针线房,原本有三十人,伺候这么些个主子,如今才十五人,伺候的主子反而多了。咱们做奴才的,拼了老命才交了主子的衣服,这二主子,粗使丫头的,实在是伺候不过来了。”
又转头对青禾道:“你不过是个修花木的,衣服要做那么漂亮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勾男人。”
青禾不过是个小姑娘,那里听过这些,立刻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绿枝听孟嬷嬷这么一说,就气的要继续和她理论,打定主意非要让她改了衣服不可。
那孟嬷嬷却由自说道:“我可不是眼里没主子的贱蹄子,我伺候大太太40年了,大太太就是我的天,大太太让我往西,我就不往东,这大太太让我伺候好的人里,可不包括秋水苑的粗使丫头。”
幸好青杏看到绿枝拉了青禾拿着衣服气呼呼的出去,怕她两吃亏,赶紧去报给秦桑知道。秦桑赶到针线房时,就见青禾在抹眼泪,绿枝在跳脚。就上前拉了绿枝回去,又让青禾赶紧拿衣服走人。
绿枝不忿道:“为什么要咽下这口气,我刚去看了,连齐姨娘屋里的衣服都比咱们这儿的好,更别说大奶奶那房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不过是欺负四奶奶不得大太太喜欢罢了。”
秦桑就很恨的打了绿枝一下道:“嘴巴越来越没把门了,什么话都敢乱说。”
这边绿枝还在生闷气,那边叶眉就把李嬷嬷秦桑绿枝亦柔亦清都叫到了绣房。
叶眉道:“如今针线房送的衣服越发没发穿了,我想在秋水苑自己设个针线房。”叶眉在说这之前和李嬷嬷算了,如果秋水苑上下的衣服都她解决,人工费加衣料费一个月大概要多个7、8两银子的支出,但这样能让她的激励更多样化一些,而且凭现在点心店的收入,这点银子也不算什么。
这几个人中,亦清的针线是最好的,闻言就心里一动。果然就听叶眉说:“亦清,你愿不愿意来做针线房的管事。”
亦清心中狂喜,赶紧跪下道:“奴婢愿意的。”
叶眉就让秦桑放出消息去,秋水苑要两个针线好的丫头。秦桑应了。
叶眉就看绿枝自始自终一言不发,知道她心里不快,打发其他人出去后,把绿枝留了下来。
就见绿枝撅着嘴,问叶眉:“四奶奶,为什么就这么便宜那群针线房的人了,她们定是贪墨了,才做出那么差的衣服来。”
见叶眉不语,绿枝又道:“四奶奶,你每次都这样,大太太月钱晚给,你自己掏钱垫了,大太太做的饭菜差,你又自己找人做了,如今,你又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