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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琪很快恢复了镇静,好像刚才的激情事件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点上了一根女士烟,带着一丝冷笑,瞥着黑子道:“别给我装幽默了,你觉得你刚才很男人吗?”
“男人不男人我不知道。”
黑子笑着伸手攀上她的柳腰,将她拉进怀里,然后把刚才伸进她裤衩里的那只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儿,无赖一笑:“反正我知道你是湿了,而且你很女人。哈哈。”
“你……混蛋!”
林琪生气的一挣,将烟头作势要去烫黑子的手。
黑子眼疾手快,两指一夹,将那根烟抢过来,塞到自己嘴里,抽了一口,然后弹到水里,笑道:“好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是绝对不是混蛋!我只是想直接点,男人跟女人其实不就是这样吗?反正到最后还是要脱裤子,完脱不如早脱,你说呢?”
“你们男人就知道去脱女人裤子,玩够了就走了,都是无情的东西!放开我!别仗着你的力气大,就欺负女人!”
林琪一边骂着,一边用指甲去掐黑子的手。
“没欺负你。”
黑子往到板凳上,拽过林琪让还她坐在自己腿上:“不是怕你冷嘛,暖和一下,这次是真的暖和一下,你只要不扒我的裤子,我也绝对不扒你的裤子,好不好?”
林琪把脸扭向一边,不搭理黑子,身体不配合,也不挣扎,任他抱着,黑子也不再继续逗她,两个人就这样搂着坐在一起。
夜凉如水,微风习习,明月高悬,湖水粼粼,蛙鸣虫叫,四野清幽,山影错错落,没几分钟这一男一女都被景色所吸引,都不不再说话和动作,一起溶入这翠湖美景之中。
过了一会儿,林琪忽然悠悠的说:“我小时候,也经常来这里玩儿。”
黑子道:“是吗?我记得小时候,这很偏,路也没修好,而且这儿每年都淹死人,大人都不让小孩子来这儿玩的,你一个小丫头,也敢来这儿玩儿?”
林琪笑:“我小时很皮的。”
黑子道:“哈哈,看得出来,你小时候一定是个野丫头。”
林琪用肩膀轻轻顶了一下黑子,又叹了一口气:“唉……芸薹最后一块儿美丽安静的地方,也要被钱给糟蹋了,再过两个月,这里一定是宾客盈门,车水马龙,喧嚣嘈杂,以后的小孩儿,再也没有一块儿地方,可以摸鱼捉螃蟹了。”
黑子笑道:“没想到你还是环保人士?”
林琪嗔道:“不可以吗?”
黑子耸肩:“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林琪又道:”
我小时候有个梦想,就是在哪,”
林琪指着岸边一处:“在哪,盖一间天花板很高很大的房子,要木头的,住在里面,钓钓鱼,种种花,呵呵,多好啊。”
黑子道:“呵呵,那恐怕你得受到园林部门的阻挠。”
林琪:“谁跟你开玩笑呀。”
黑子:“呵呵,就一个人住吗?这儿荒山野岭的。不找个男人陪你住?保护你?”
林琪:“哼,男人都不可靠。”
这时,林琪的电话响了,接通,柳青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好了,该走了,靠岸吧。”
黑子抬头一看,老可以的那条画舫已经快划到岸边了,便也朝岸边划去。
上了岸,老可以红头胀脸,满嘴酒气对黑子说:“老黑,你们钓了几条呀?
“然后踢了踢脚下的一个塑料桶:”
看,老哥我可是大丰收呀。”
“没钓着。”
“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光顾着钓美人鱼了?嗯?”
柳青青不耐烦道:“好了,走吧,人家困死了,明天还要早起呢。现在都快11了。车钥匙给我,我来开车,不让你喝,又喝这么多。”
老可以掏出车钥匙扔给柳青青,挥手对黑子道:“走,走,哥哥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
都上车以后,柳青青并没有把车往市区开,而是开到了村儿里,在一所独门独院的三层小洋楼门口停了下来,一按喇叭,大门很快打开,从里面迎出来一对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女。
众人下车,老可以让那个男人把鱼从车里拎下来,吩咐道:“快,趁新鲜,拿去做几个菜,炖个鱼汤。”
柳青青好像很熟悉这儿的样子,拉着林琪道:“走,小琪,让他们先忙着,咱俩先去洗个澡。吹了一晚风,身上脏死了,真是的,可惜我这刚做的头发。”
林琪可能也不是第一次来,跟着她就进了小楼。
老可以笑着招呼黑子道:“来,来,走,先进去先坐会儿,一会儿一起吃个宵夜,咱哥俩再喝两杯,哈哈,吃饱喝足了,晚上好办事儿。”
“老哥,这儿是?”
进屋子以后,黑子发现里面的家具和装修都很上档次,还是一水的中式风格,古香古色的。
老可以将黑子引上二楼的一间书房:“来,咱哥俩先聊会儿天儿。”
刚才那个中年女人端上两杯茶来,老可以招呼黑子喝茶:“来,喝茶。这儿是老哥我准备养老的地方,刚弄好不久,市里太闹了,空气也不好,等哥哥老了,就准备往这一住,没事儿,钓钓鱼,种种菜,哈哈,了此余生。怎么样,看着还行吧?”
黑子道:“不错,不错,老哥可是考虑长远,这地方可真不错。真是让兄弟羡慕啊。”
老可以吸溜了一口茶,笑道:“呵呵,小子,跟着哥哥好好干,将来你们也是要什么有什么,房子,车子,女人,统统不在话下,我看好你们哥俩。”
“是……是……谢谢老哥抬举。”
黑子表面应付。
老可以:“哈,那小林怎么样?对胃口吗?”
黑子:“呵,还行吧,挺傲的,不把咱当回事儿呀。”
老可以:“呵呵,是挺傲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好鸟儿。清真街的老马忠你还有印象没?”
黑子:“当然有啊,芸薹回民那帮子人,老闪死的不明不白以后,不就是马忠成了领头的吗?这马忠我也见过,年轻的时候也是相貌堂堂,现在也就小四十岁吧。怎么了?”
老可以:“这个林琪前几年就是马忠的姘,要不是林琪是汉族,马忠差点儿离婚娶了她。”
黑子笑笑:“噢,这么回事儿呀。”
老可以:“不过这个林琪可不是什么小太妹,艺术学校毕业,听说是让马忠给强行拿下的,后来才跟了他。跟了有两三年吧,这马忠最后也没离成婚,最后给了林琪一些钱,林琪就开了一家演艺公司。一直是单身,谁也瞧不上,也没人敢招惹。哈,我觉得你合适,你能降得住,就给介绍介绍。”
黑子:“噢,谢谢老哥,不过这主儿我也不见得降得住。”
老可以:“怎么,别人采过的花儿,你瞧不上?”
黑子:“没有,不是那意思。”
老可以:“对了,那老闪兄妹那案子可真蹊跷,都死的不明不白的,现在那案子还挂着呢。我听说,童瞳那个哥哥童铮,可就是因为去杀这兄妹俩没杀了,却杀了好三个老闪手下,被枪毙的。嘿嘿,老黑,跟哥哥透透底儿,老闪兄妹俩儿,是不是小童跟你……”
黑子不动声色道:“老哥,那可不关小童跟我的事儿,那兄妹俩虽然死得死有余辜,但是他们死的时候,我跟小童才多大,还正上着高中呢,我们可干不了,小童怕是到现在还为没有亲手报仇后悔呢。”
老可以笑道:“哈哈,老哥也就是随便问问,不过,这案子不管是谁做的,都干得漂亮,老闪和她那个妹妹也的确死有余辜。哈,要不是老闪死了,说不定,哥哥我还没那么容易出头,想当初,咱们芸薹的黑道儿可是回民拔头份儿,老闪一死,其实最大的获益者是我,我控制了整个芸薹啤酒的市场。可是靠着这个赚了不少钱。”
黑子笑笑没说话,心中却道:“要不是当时我们才十七八岁,要什么没什么,哪轮得到你。知道吗?那对姓闪的兄妹俩可是死在童瞳和我手里的。”
(襄王说:哈哈,提一些前传里面的情节,不是吊大家胃口哦,情节需要,解释了老可以为什么极力拉拢黑子他们的原因。
老可以脸色一变哼了一声道:“哼,不过现在这个老马忠却是哥哥我的心腹大患。处处跟咱们做对,抢咱们的生意,想他妈的重振他们回民在芸薹道儿上的地位。”
黑子道:“怎么?凭他们那点儿势力,还敢跟哥哥叫板吗?”
老可以阴沉一笑:“现在哥哥的生意已经慢慢走向正轨了,一些太偏门的事儿,我都不再做了,给手下的弟兄们也都安排了一些生意,养得小马仔也不多,不是那个年代了不是,现在开打,都是拿钱来买马仔,论人头的,一个多少钱。这老马忠什么偏门干什么,要钱不要命,卖白粉儿,开赌场,放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