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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什么吧。”
杜鹃听了笑嘻嘻的说:“你要是不是给我算工钱,是给钱让我花,那我就要,哈,谁让我是你情人嘛,不过,我可不想一次要这么多,我要是要了,谁知道你要隔多久才会再来看我。”
说着她从那沓钞票里随便抽出一小叠大概有两千多的样子,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钱夹来,把那些钱塞进去。
钱夹一翻开,童瞳看到的钱夹的放照片的地方有一张杜鹃和他老公的大头照合影。他不经意扫了一眼,却是猛得一楞,伸手将她的钱夹夺过来,放在眼前仔细的看这张照片。
“唉,怎么了?”
杜鹃被童瞳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个人是谁?你老公?”
童瞳指着照片上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问道。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
杜鹃道。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童瞳问道:“他在哪间律师事务所工作?”
“他叫陈振啊,在鹏程律师事务所啊,怎么了?”
杜鹃不解的问道。
“哦,没什么。”
童瞳又死死的超那张照片看了一眼,将钱夹还给杜鹃:“你们家墙上挂着的那些婚纱照,他不是不戴眼镜吗?”
杜鹃道:“噢,拍照的时候他戴的是隐形眼镜,他平常是戴眼镜的。怎么了。”
童瞳装做没事儿的样子笑道:“噢,没事儿,我还以为你除了我还有个情人的呢,呵呵。”
原来,这个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杜鹃的老公,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跟玲玲在车上“打野战”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被花姐买通战备伪造假遗嘱的那个律师——陈振!
怪不得童瞳当时看见他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嘻嘻,你这么紧张我啊,一张照片就有这么大反应?”
杜鹃伸手戳了一下童瞳笑得甜丝丝的。
“对了,你老公,说什么时候回来呀,没个准日子吗?把你一个大肚子的丢在家里这么放心啊?”
童瞳嘴上问着,心里却叹息道:哼,有意思,陈振啊陈振,我在家偷着你老婆,你却冒充出差偷我的女人。
“谁知道呀,他说是去省城办什么案子,取什么材料来着,我也懒得问,经常这样,一个月有多半个月不在家。”
杜鹃无所谓的说着:“前两天通过一个电话,说是再有两三天的就回来了。爱回不回吧。”
“哈,你想得到很开啊,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招三惹四的?”
童瞳道。
杜鹃叹了口气道:“唉,想不开有什么用,怕有什么用?他要找,我也没什么办法,男人不都这样嘛,不是有句话说过嘛,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你夫,出了这一丈,是谁的还不知道呢,爱谁是谁吧。”
童瞳见杜鹃的如此反应,问道“那照你这么说,以前他就有过这方面的迹象,是不是?”
杜鹃凄楚一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律师,家庭条件也不好,穷得叮当响,那时候他对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上。现在,人家是著名大律师了,混出头了,呵呵,有钱了,唉——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哈,我又不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只是我不愿意想那么多而已。”
童瞳刚想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白毛的打来的。
白毛:“童哥,你在哪呢?你让我跟踪的那辆车,我上午就在那个什么律师事务所门口找到了,就一直盯着,下午趴着窝没动,刚才一个戴眼镜的男的来开走了,去民政局附近接上了一个小媳妇儿,就是你发给我照片的那个女的,现在两个人在上岛西餐厅呢,我就在门口呢。”
童瞳道:“好,你继续盯着,别给我盯跑了,明白吗?我马上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童瞳对杜鹃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儿,得走了,不能陪你吃饭了。要不,你想去哪吃,我送你去?”
杜鹃道:“快走吧,你别管我了,我打车走吧。你不管干什么可要小心点儿,别为了钱不要命,知道吗?”
说着,她把剩下的那叠钱理好塞回信封里装进童瞳的挎包里。
童瞳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儿,又把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道:“我真的很希望你是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乖女孩儿,小乖乖,我会疼你的。”
还是将杜鹃送到一个她家附近的饭店里,童瞳才驱车赶往咖啡厅,在门口找到了白毛那辆破面包车。
“呦,童哥,换新车了?”
白毛坐进童瞳的车里,摸着崭新的内饰一脸羡慕的说道。
童瞳将那个信封掏出来塞给白毛笑道:“辛苦了,过两天,给你换个车,以后就跟着我吧。”
白毛一听大喜:“真的呀,那太好了。”
又一捏信封,赶紧推辞道:“童哥,太多了,你让我办点事儿,那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你这么多钱呀,不能要,不能要。”
“收着吧,又不是天天给,别乱花,给你妈五千,听见没?”
童瞳递过一根烟给他。
“一定,一定,谢谢童哥。”
白毛赶紧掏出火机给童瞳点上,然后道:“童哥,这儿又是唱哪出儿呀?还别说,那女的真漂亮,那小模样长的,真是极品。那男的不怎么的,四眼田鸡,色咪咪的。他是律师吧?”
“别问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说吧。你还去你车里,一会儿他们出来,你接着跟着,我们俩轮流跟,省的他们察觉。”
童瞳道。
在车里等着的时候,童瞳开始分析玲玲和陈振这两个人关系。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呢?就老相好,还是刚勾搭在一起?那么是在认识自己之前就认识,还是在认识自己之后才有的关系?如果只是老相好,在认识之前就认识,那么偶尔联系联系,好像也没有什么,可能是自己这几天忙冷落了玲玲,而这个陈振又借故出差或者提前回来了两天,两个人只是叙叙旧情。要是这种情况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难办的,凭着自己的实力,再把玲玲的心收回来也就是了。
如果是两个人是刚刚勾搭在一起,那么玲玲一定是被那天自己让她看的那段偷拍许志军的录像给气着了,又嫌自己行动太慢,这半个多月以来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想自己行动,再去找一个律师帮忙,两人一来二去勾搭成奸。要是这样的话,这个玲玲还真不能小看了,为了目的可以跟我这个混混上床,也可以跟律师上床。不过,玲玲不是多次表示过,她根本不看重许志军的财产吗?为什么会怎么着急,宁愿牺牲自己的身体做为代价?
难道玲玲早就预谋得到许志军的财产,自己只不过是被她当枪使,她再利用我,她对我表现出的种种哀怨和柔情都是伪装的,都是有预谋的?这个玲玲也像花姐一样是一个心计叵测的女人?还是一个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来诱惑男人的荡妇?而这个陈振也只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
甚至,她父母根本没有病,只不过是玲玲利用这个为借口,好让她有时间就俘获陈振,跟他幽会?应该不会吧,童瞳想起跟玲玲在一起时候一幕一幕,不禁又些茫然,叹息了一声:玲玲啊玲玲,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一会儿,就见穿着一身素雅的米色套裙扮的玲玲从咖啡厅的大门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穿衬衣打领带,裤缝儿笔直,皮鞋锃亮的男人,两人径直上了那辆车身上印有“彭律师事务所”字样的商务车,开走了。
童瞳和白毛轮流跟着。他们没有去玲玲家,也没有去那个打野战的地方,而是把车开向了芸薹最高级的四星级宾馆——丽都大酒店。
童瞳马上给白毛打电话,让他上去随便找个碴儿,拖住这两个人,但是别把事儿给闹大了。白毛也是长在外面混的小流氓,别的不会,找个碴儿却是不在话下,趁着他们到停车的时候,把他的那辆破面包往前稍微一凑,刮了那辆商务车一下。陈振马上下车跟白毛理论起来。
趁着这个档口,童瞳赶快给黑子打电话:“立刻让孔霞准备一个偷拍房,有个叫陈振的30来岁,白脸戴眼镜的男人马上要去丽都开房间。没时间解释,马上办!”
白毛开始跟陈振纠缠,白毛的一身的流氓打扮和脸上的伤疤还有染发,也唬得那个陈振一楞一楞的,别看他是律师,遇见这种人他也没什么办法。
过了差不多有一刻钟,黑子打来电话,说孔霞那边安排妥当了,童瞳便给白毛打了电话让他撤回来。而两个人吵架的时候,玲玲却一直没有下车。(freeek99抹着一头一脸的汗说:嘿嘿,有点巧,但是还算能说得过去吧!哈,无巧不成书嘛。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