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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真是自己摔倒的,跟我没关系,你不相信我?”成悠悠全身长八张嘴也说不清楚,有些无奈。
043:让他买裤衩都跟你报账
“过来,靠我肩膀上。”李瑶拍了拍那瘦弱的肩膀,一副爷们样子。
成悠悠依言靠了过去,淡淡的香味,从毕业到现在都没变。
“我真特么希望是你干的,不过我知道,你有那心没那胆子。”李瑶苦笑了,自己哪里会不相信。
“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想抓着她的脑袋砰砰砰往墙上掼,薅着耳朵大声吼她让她滚!有用吗,她心不死或者人不死,就都存在着,怎么都消失不了。”成悠悠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最可笑的事,就是善良本身。她知道,人本能的靠向弱势群体,邹明远现在就是这样,他看到楚忧莲可怜,陪在她身边就是最好的例子。不管怎么样,她丢了孩子,却是赢了先机。
不用想,以他念旧的性格,不会不心疼。
“笨蛋,你心里有没有一点顾及邹明远。要是你想动手,这事儿大可以做的你毫无关系。”李瑶一语中的,侧脸贴上她的发丝。
“他……他是我丈夫呀。”成悠悠诺诺的开口,又没有别的解释,什么都说不通。
“爱情算个狗屁啊,回去把邹明远的家当什么的都归你名下。男人出去花靠什么,你以为人小三就看他的脸喜欢他的肉啊,什么样的鸭没有?还就是票子,你控制住,他连买个裤衩的钱都得过你的手,这就栓好了。”李瑶是爱情专家,哦不,婚姻专家。不论有没有把自己嫁出去,都是当仁不让的。
“那心呢。”成悠悠吹了吹额前的头发,发丝柔顺的搭着脸颊。
“心有什么用,能当饭吃,能买衣服,能还房贷吗?我的第一个男人,你知道的,咱们一起吃过饭。分手的时候给了我五百万,跟中彩票一样。现在想想,老娘的青春就特么值这么点?于是我威胁第二个男人,不加价休想甩掉我,有种杀人灭口啊!哈哈哈!”李瑶笑的比哭还难看,眼眶干涸着,早都没有泪了。
“瑶瑶,别说了。”成悠悠抱着她,心酸不已。
她没有破坏过别人的家庭,只是少女时代谁没有对成功人士的向往,企盼的真心早都被践踏的一地碎片。
谁的青春没个价,看人心气多高罢了。
“不过,我挺羡慕你的。你要求的是爱情的忠贞,说到底,邹明远也没背叛你。酒醉的男人嘛,管不住下半身的,你懂的。”李瑶很快就恢复,摸爬滚打血泪教训,如何不让人凭空生出金钟罩。
“好了,你送我回去吧。”成悠悠坐直腰板,语气平静。
她怀疑邹明远说谎,别人酒醉了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是邹明远喝高了绝对硬不起来;除非,他清醒着且保持行动力。
也许,瑶瑶说的对,将能拿在手里的控制住,不能牵制他,也好过什么也没得到。
一路上,李瑶打听着楚忧莲的各种信息,只可惜成悠悠自己也了解不多。
“你这都什么效率啊,人大脚都踢你脑门子,你还没搞清楚。”李瑶皱着眉,脑海里搜索靠谱的帮手。
“咦,我家里……有人?”明远回来了?
成悠悠忙开了车门就下去,心中欣喜。
“你还是个人,老娘这么大老远的送你,计程车司机也好歹给句谢谢吧?”李瑶冲着她身影喊,颇为不满。
“那谢谢了!”成悠悠转过身,家中明亮的灯光在背后映的她满脸笑意。
“滚吧你。”李瑶调转车头,猛踩油门一溜儿的远去。
044:我才是合法妻子!
人人家里都有那团温馨的灯火,可是自己……只有房子,只有昂贵的灯具,只剩下自己,毫无温情。时光和现实令爱情磨损,让人看不清它本来的模样,这个世界无处可逃无地可躲,人人都在鲜肉市场里挑选,外表金钱还是夜夜笙歌的肾功能,各取所需实惠就好。
李瑶笑了声,将车停在路边,发了条短信。我喜欢你。
类似初恋的告白,羞涩中带着大胆,喜欢比爱,听起来更美妙动人。
那边却是许久没有动静……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难搞定的男人,不容易动心,也不容易变心。
李瑶忽然想到邹明远,成悠悠陷入他一片温柔下交织的细网,竟是连底线都无,背叛都能被原谅。女人,果然是男人和脑子,只有一者能独存。
成悠悠心中雀跃,欣喜地走进小院,穿过不大的庭院,沁人心脾的花香令这个夏夜带些人情味道。
他是换上家居服,看球赛还是在桌前等着自己?成悠悠涌起甜蜜,又眨了眨眼,若是他问起怎么回的这么晚,那就将瑶瑶拎出来挡着,我们姐妹小饮一下,不行吗?
一楼触目所及的地方,没有他的身影。成悠悠清了清嗓子,喊道。“明远?”
“少夫人,你回来啦。”老宅里的仆人接过成悠悠的手包,带着笑意。
“嗯?”成悠悠立时就明白了,等自己的并不是邹明远。
“少爷说这边冷清,让我过来照应一下。”仆人煲了汤,淡淡的中药味道,在餐厅里,映着水晶花座灯,显得形单影只。
成悠悠一声不吭的上楼,丝毫没有隐藏自己失落的情绪,手机急促的一声,是短信。
邹明远还算有点良心,短信是道歉?
成悠悠满怀期待的划开屏幕,只短短一行字。你有本事,就让他回家啊。
很显然不是邹明远发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楚忧莲。
是啊,你有本事,就让他回家啊!
成悠悠心理落差太大,怒火直往脑门上窜,将手边的装饰品往地上一甩,两人新婚时交握的石膏手模应声碎裂,遍地惨白。
“少夫人,怎么了?”仆人蹬蹬的上来查看,吓了一跳。
成悠悠咬着牙恨恨说:“谁允许你进卧室的!邹家的人,就都这么没有规矩吗!”
“我……只是想看看需不需要打扫……”仆人诺诺的解释。
“需要!这里肮脏一片,都看不到吗?脏!全都是脏的!”成悠悠挥手打掉镂空的雕花台灯,气红了眼。
仆人立在一边,不知该怎么办。
成悠悠已经没有理智了,一心想要证明楚忧莲说的不对,又或者对邹明远心存幻想。拿起手机按了拨号,十几秒后那边接起。
“悠悠,还没睡啊。”邹明远很平静,带了丝疲惫。
“邹明远,现在回来。”成悠悠憋住涌出的泪,语气并不好。
“是怎么了,你别闹。”邹明远没流露出太多情绪,淡淡的说。
“邹明远,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我现在要求你回来,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今天说清楚!”成悠悠扫了一眼偷听的仆人,走到整面落地窗前。
四处都黑漆漆的,如同泅渡的水面,自己微薄余光,不起眼又倔强的没有熄灭,可是能撑到救赎的对岸吗。
那边静了几秒,过后一声叹气。“好,我这就回来。”
045:你答应我,再不见她!
成悠悠没有想到他会满口答应,还这么顺利,不过又转念,这本就是他应该做的!尽一个丈夫的职责!
“你走。”成悠悠没有回头,对着那仆人说道。
“是……”仆人手足无措,也没反驳,过了会儿窸窸窣窣的下楼。
成悠悠听到那关门声时,还恍惚着不觉刚才发生了什么,二十多年的优良家教,端庄的风范,全都不翼而飞。那并不是真实的自己,谁人不是带着面具活着,光鲜漂亮。
那面具戴久了,是遮挡内心脆弱的良好武器,是独自坚强寻求适应的保护色!
成悠悠分析了下自己的心理,刚那场火气,完全是与楚忧莲争口气,那么这次算是自己胜利了?
邹明远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狼藉的卧室,和在窗前不知站了多久的妻子。
“悠悠。”邹明远皱了眉头,有些不悦。
听话懂事的女人,才是能站在成功男人背后的。不仅是自家后院里稳定的保障,也是合法资格的象徵。
“你现在什么都别说,听我说。”成悠悠踱步过来,对上邹明远的眼睛。
邹明远点点头,将领结扯开,拣了仍旧舒适的沙发坐下。
“我不喜欢你白天那么对我的态度,眼神冰冷,好像我是罪人一样。楚忧莲出了这种意外,我也是不愿意看到的。如果你不相信我,这里是店中的监控录像,还有店长和店员作证。”成悠悠拿出东西,一样样的摆在邹明远面前,严肃认真。
邹明远脸色变了,成悠悠这是做什么,有人说她什么了吗?无理取闹!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再跟楚忧莲有任何接触。你自己也承认了,和她的那段感情已经结束,孩子是意外的来,又意外的走。我原谅你,并不是让你能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