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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梦见温灏抱着自己睡觉,还是说梦见温灏离开自己心疼忍不住眼泪?温宝知道,她什么都不能说,像个蜗牛一样,缩回自己的房子里,等眼泪干了,再探出头。
“梦见老虎把我吃了,你都不救我。”眨巴着红红的眼,可怜的样子说着可笑梦境,让严施莞尔。
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如果你真的被老虎吃了,我一定是那只老虎,所以,你根本不用怕。”
“骗人,你是只老狐狸还差不多,老虎你就算了。”
从相识温宝对他的评价就没离开过一个“老”字,严施心里隐隐有些不快,“我只比你大八岁。”
温宝扭着身子面对他,吐吐舌头,一脸的调皮,“你八岁的时候,我还是个婴儿。你都去牵女生的手了,我还在玩泥巴。你已经男欢女爱了,我看见电视上亲吻的镜头还会脸红……”
“可是你男欢女爱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严施接着道,一翻身已经是男上女下,标准的男欢女爱经典姿势。
11、Part 11 意外的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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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欢女爱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严施接着道,一翻身已经是男上女下,标准的男欢女爱经典姿势。
温宝的脸一下子就热辣辣的烧了起来,室内升起暧昧的温度,她故作轻松的推他,“那是碰巧了,让你这只老牛吃了我这颗无辜的小嫩草。”
严施并没有为难她,抱着她侧躺下,可是温宝却是不老实的乱动,二十六的男人,抱着一个自己有兴趣的女人,除非是柳下惠,不然不可能坐怀不乱。紧了紧手臂,低了声音,“别乱动,不然现在就再吃你一回。”他不是开玩笑的,极力克制的欲|望并不好受,而他也不善于作什么君子。
庆幸,小狐狸立即停止扭动,直挺挺的僵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不过,大眼睛却是不断的在他脸上扫着,想看出什么端倪。
叫嚣的欲|望稍稍平复,他低头看她,又是一副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的神情,“看出什么了?”
温宝一努嘴,眼里满是好奇,“严施,男人是不是对任何女人都有欲|望呢?”
当然不是。他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不知道,除了你,我没跟别人这样在一起过。也许我该试试……呜呜……”
严施一口吞下她不该说的话,牙齿在她粉嫩的嘴唇上故意一咬,让她疼的叫唤,作为惩罚。“温宝,你记住,永远不要去试验男人的欲|望,代价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难得见他认真,温宝不敢再信口开河,只是吐吐舌头,“随便说说而已,我又不是傻瓜。”
无奈,叹息。或许他真的老了?搞不懂小女生的想法,她狡猾、聪明,可是思维异于常人。面对失身,不作不闹,只想着如何脱身。他突然很想知道,贞|操对于十八岁的女孩来说,是个什么概念。
温宝显然已经没了跟他讨论的兴趣,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挪挪身子,闭上了眼,倒是随遇而安好眠。
听见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已经无意再睡,小心的起身,打开手提电脑查收邮件。
温灏的完整档案全部罗列在内,九岁之前一直住在孤儿院,天资聪颖,被温海潮相中后带回温家。自温家大少温瀞退出竞争温家继承人身份后,温灏是温家继承人最热的人选。
现年二十一岁的他,已经跻身温氏娱乐的高层,交际手腕一流,多才多艺,温氏的好多金曲都是来自这位温二少的创作……《|wRsHu。CoM》
档案里的描述,温灏的确是个值得让人动心的男人。
严施看着屏幕,久久不语。
温灏做出这么多成绩,绝不是简单的报恩,他的野心,他对权力的渴望,也夹杂其中。温海潮曾对媒体说过,他的娱乐王国是要留给他的儿子的,温家老大一早就退出了竞争,温灏跟三少温湛实力悬殊的不是一星半点,严施不解,温灏若是想牢牢抓住温氏,得到温宝宝是最快的捷径,可是他却不走。
理由不外乎两点,一是他走不了,二是他不愿走。
笑容凝结在嘴边,合上电脑,严施站起身看向窗外。黑夜要过去,天开始蒙蒙亮。
不管是哪个理由,他不会给温灏走这条路的机会。
转身回到卧房,温宝已经霸占了整张大床,睡得毫无形象。
“爱说谎的小狐狸,我给你时间,不过我的耐性有限,不要让我等太久,你最好快点忘了他。不然,老虎真的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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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从来不知道杜伦市竟有那么多好玩的地方,在街头买了两件手绘T恤,逼着严施穿上,两个人亦然一副情侣装的打扮,要多俗有多俗。
严施哭笑不得,被人看见,会被笑死。
温宝却是振振有词,“这才是谈恋爱,严施,你到底谈没谈过恋爱啊?”
一句话真真的把严施问的怔住,他二十岁有一个女人,是傅楷送的圣诞礼物,性感的脱衣舞娘。自此,他不缺女人,有兴致,就吃饭、喝酒、调情、上床,不过“恋爱”这个字眼,他似乎真的没经历过。他情史,用温宝所说的“男欢女爱”四个字概括倒是贴切。
一句质问,让他有些灰溜溜的穿上俗不可耐的T恤,跟着她在街头大吼大叫。
年轻英俊的男人带着一个清秀可人的小萝莉,东方的面孔穿梭在异国的街头,像是私奔的情人,肆意的畅快。
疯够了、玩累了,回到公寓倒头就睡。严施从没过过这样的日子,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可是这种疯狂,让他觉得畅快,何尝不是一种对生活的挑战。
当然,并非每一刻都是快乐的。
白日里的小鸟儿睡着了,就是伤感的小鱼儿。
每夜的噩梦总是会让她被严施唤醒一次,这日的“老虎”,下一日的“狮子”,到了后来,严施不问了,她就更没必要刻意说谎。两个人的气氛却是在细微的变化着。沉不住气的人倒是越发的不言语,向来沉得住气得人变得焦躁甚至不安。
温灏,你何时成了自己的噩梦,温宝有些忧郁。
牵着手,走在街头。小街上是一家家精巧的店面,卖着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向不知消停的人看得有些走神。
严施面容晦暗不明,路过一家餐具店,温宝挣脱他的手,走了进去。小店的名字叫“See”,店内布置的很温暖。白色的瓷器,各式的花样。
店员是个小姑娘,看见二人同行,热情招呼着温宝走到情侣餐具的柜台,严施跟在她身后,并不言语。
精美的对杯,瓷盘,印着巴洛克风格的花样。还有一些印着常青藤类的植物。温宝中意一对精致的咖啡杯,杯把上印着花体的字母W,极简单又不失精致。
温灏向来喜欢这样素雅的东西,他最爱白瓷,而这对杯子却巧合的印着W,一个温灏,一个温宝宝,多么奇异的巧合。
“二哥,喜欢吗?”她举着杯子欣喜回头,话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对面黑了脸的男人让她心惊。
瓷杯落地,清脆的声音伴着老板的尖叫。
“严施,我……”温宝卡住,根本无法解释。
严施沉了一天的脸,此刻却是笑了出来,笑的人又惊又怕,“好,真好,很好……”转身,他怕自己不离开,会失去冷静。
“严施……”温宝欲追,却被餐具店的老板拉住,要求赔偿。掏出钱夹丢给老板,再追出去,哪里还有严施的影子。
满是岔路的小街,她苍茫的寻着,心里说不出的委屈跟自责,“严施,严施。”大叫着,可是没有回应。余下的只是路人的探看,无助的蹲下来,抱紧自己,“你也不要我了吗?”低低的喃。
……
严施真的觉得自己疯了,他疯了才会忍受她躺在自己床上睡觉却喊着别人的名字,他疯了才能若无其事的跟她笑、跟她疯这么多天。
“Shit!”一拳打在墙壁,愤怒不言而喻。
出了古朴的精品小街,他直奔酒吧,此刻,他似乎需要证明些什么。
霓虹闪烁,推杯换盏,暧昧的搭讪,Pub的环境很容易让人放松,目的明确的男男女女,虚情假意或者媚眼笑语,无非是寻欢作乐,逢场作戏。天亮后,谁还认识谁!
严施进了酒吧,一个高挑的当地女孩就凑了上来,直接,简明,“我叫玛雅,请我喝杯酒?”
玛雅很漂亮,二十几岁的样子,五官亮丽,身材丰满。他没有理由拒绝,“我的荣幸。”
一杯酒没喝完,玛雅已经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背上,眼神勾人,声音挑逗,“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严施眯着眼笑,干了杯中的酒,长臂一拉,玛雅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娇笑,含着她耳坠,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