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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俊潇洒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都过了两天了,他也该消气了吧。
现在还派头越来越大了,门口还多了个如花似玉的丫头看门。要是左烯才不会这样对她呢!
不不,不对,她怎么可以把这两人放在一起对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嘛!陌冼啊,水洛啊,你们到哪里去了呀?
这两天,林宸总算是没白对夏一献殷勤,至少知道了当日只抓住了她一个人,或者是夏寂授意他可以告诉自己。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她知道陌冼、水洛没事就可以啦。可是,为什么都没有人回应她呢,难道他们又遭遇了什么不测?
林宸不知道水洛和陌冼正人事不省地躺在一个湿漉漉的石洞里。
石洞隐蔽在群山之中,洞口狭小,分外不显眼,一般人很难发现。
但一进去,就会发现里面其实别有洞天,蜿蜒曲折,岔路不断。待到进去石洞深处,里面摆着两张白玉床,寒气氤氲,冰冷刺骨。
水洛和陌冼正安然地在上面沉睡,眉毛和头发上都凝结了一层薄霜。
石洞内还有一个红衣女子,礀容明艳动人,长发蜷曲,红衣飘扬如火焰高窜。
她此时正坐在床沿上,静静思索片刻,终于下了决定。
她解下腰上的紫金小葫芦,揭开盖子,灵气袅袅逸出,闻之只觉神清气爽,令人心旷神怡,心向往之。
紫金小葫芦里装着凝白盈润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琼浆玉露。
她用手指按住壶口,小心翼翼地往水洛唇上滴了一滴,末了,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丝毫也不肯浪费。
恰在这时,陌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迷茫地坐起身,见水洛昏迷着,一声大吼,“你对她做了什么?”
混沌的思维逐渐清晰,陌冼记起在天水一线,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看见的就是这个女人的脸,当下认定是她对他们下杀手。
陌冼不由分手就对她发起猛烈攻击。
“玄雷枯荣塔!去!”
他掌心浮现一座玲珑宝塔,迅速飞至石洞顶端,空气中电芒隐现,一记炙亮的闪电泛着幽幽蓝芒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她。
女子猝不及防间受到攻击,她整个人向后倒伏,堪堪避开电芒,衣角的边缘被沾染上火花。
葫芦里的灵液随着她手中的动作,洒向半空,她一声惊呼,“我的仙凝琼浆!”
她顺势仰卧在石床上,抖手拔出头上的发簪,素手一划,所有的雷电瞬间都消失无踪,雷电的威力不像是消溶,更像是被她的发簪吸收。
红衣女子趁机飞快起身,对着半空中落下即将坠地的灵液掌风一扇,令其再度飘向空中。
她再掐指一弹,一滴凝白的琼浆准确无误地泼在陌冼的唇间。
然后,一个飘逸的旋身卧地,用葫芦将落下的灵液稳稳接住,丝毫未溅落在外面。
她这才舒了一口气,抹了把额上的细汗,“好险,险些害得我将满葫芦的宝贝洒在了地上,那可真真是暴殄天物了。”
陌冼唇上沾了那液体时,就无法自控地向石床上摔去,残留的最后一点意识断断续续地问出,“你为什么要……”
红衣女子将他的人挪到石床上摆放端正,拍拍手说,“暂时只好先委屈两位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事态会如何发展下去,一切看林宸自己如何抉择,我不能让你们闯进去破坏他们。”
石壁上的水滴落下来,正滴在水洛眼睛上,她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一颤,眼睛却并没有睁开。
“两位请放心,你们服下了我的仙凝琼浆,不会有人发现你们的,野兽亦无法近身。”女子言毕,就翩然起身,身法轻盈,身礀飘逸。
须臾间,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崇山峻岭的浓雾之中。
…………………………………………
一轮弯月镶嵌在如墨的夜幕上,朦胧的月光倾倾泻在大地上。
林宸半坐在床头,悒悒不乐地翻着那本《十万种咒语试阅》,没看几页就昏昏欲睡。看书果然有催眠的作用,这几天,她每一晚都睡得尤其得香。一觉睡到大天亮,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睡得那么好过了……
唔,好困……
晚风猎猎,帷幔轻卷,扬起一室清辉。
席飞尘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神色淡淡的寂寥,目光飘向远方。今晚,看来是个不眠之夜。
两个黑衣人,落地无声地踏在屋檐上,悄然潜入望星阁。瞬移这种消耗灵力的行为,为了保留战斗力,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
“你的灵力不如我,按我们说好的。你去找殿下,让我去对付他,要以大局为重。”
她犹豫了一会儿,“好,等一下我们分头行动。”
她手一扬,轻而易举地解决看门的侍卫。两个人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分别向两个方向前进。
☆、第三十四章夜袭
一个黑衣人闪身进入席飞尘的房间,看也不看,直接凝聚念力,玄雷枯荣塔祭出,火龙似的闪电像剑一样劈向席飞尘的床上。
一击之下,床栏之间从中间断裂,要是床上有人,恐怕也是拦腰截断的下场,可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奇怪!”他谨慎地上前查探,掀开床上垂落的绣帷,电光火石间,绣帷之下喷射出无数细小的银针,迷离月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幽光。
那人冷不丁受到攻击,旋即抽身后退,袍袖一振,挡去大半的银针,终究力所不逮,气力耗尽,最后一枚银针穿透袍袖摄入他的肩膀,冷光完全没入皮肉之中。
席飞尘从暗处走出,清寒的目光漠然地扫过黑衣人,冷声说,“将他舀下。”
夏五从隐蔽处纵身飞出,一队侍卫随后而出,从四周各个方向将黑衣人包围起来。
殿下,殿下!另外一个黑衣人,一路上一直在心里呼唤林宸,一直都没有回应。
她小心翼翼地探入林宸的房间。
“殿下,殿下!”她在床头低声呼喊,察觉到不对劲,掀开被子一看,床上空无一人。
不可能啊,黑衣人疑惑之下,不敢相信地又搜了旁边的好几个房间,还是没有人。
“不好,中计了!”她心中一声惊呼,赶紧回头跑去席飞尘的房间。
她走后,又一个黑衣人穿窗而入,她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布料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个头不高,看体型是个女人。
她踮起脚尖如同波斯猫一般优雅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果然没有人。
她心里直犯嘀咕,不甘心地在床板上敲了敲,又矮身望床底下看。里面有一个大箱子。她使力一拽,居然没有把它拽出来。
她惶惑地皱起秀眉,打量着这整个房间,心下忖度着:她明明没有看到林宸出来,她被席飞尘藏到哪里去了。
突然,她脑中什么一闪而过,她急匆匆地上前在床栏上四处摸索。
这边没有,那一面也没有。终于,她在床尾一侧摸到一个突起物,她兴奋地往下一按。床上的门板从中间分开,竖起,床上的被褥都翻落下来。
她猛地揭开散乱的那一层褥子,果然,林宸正连带着被子昏睡着躺在那个大木箱里,呼吸均匀,睡容宁静。
她在机关上再按下一格,大木箱平稳地向上升起,木箱的四壁缓缓翻开,恰好压在原来的木板之上,俨然就是原来的床板,看不出一点搬动过的痕迹。
然后又将开关往外拉,床板又合成木箱下沉。她将被子恢复原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水洛、陌冼,过了一百年了,你们两个还是那么不济事。
就凭你们两个,还妄想从凤玄这里带走殿下,妄想杀了凤玄?
呵!你们做梦,不自量力!你们也太小看他了。
至于殿下,还是留在凤玄身边吧!也许,殿下,才是对付凤玄的最佳武器。
皎皎月色下,凉风习习,她发丝轻扬,衣袂摇曳。
她突然摘下面具,绽放出一个娇艳如花的笑容,妖娆宛如妖孽。看着甜美可人,实际却如罂粟一般,越是美丽却是有毒。
水洛赶回去的时候,席飞尘的房间也是空无一人,窗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她打开窗户,飞跃而下,只见陌冼正在和一队人马苦苦相斗。陌冼已经明显落于下风,每一次出手的力道强弱不定。
水洛一眼看出陌冼受伤了,她毫不犹豫地冲进战圈。
“你快走,不要管我!”陌冼冲着赶来救援的水洛大声喊。
席飞尘站在战圈之外,淡然地看着这一切,从始至终眸光冷定得如同一汪死水,波澜不惊。
水洛冷冷地扫了席飞尘一眼,她五指虚空一划,泠水日月旗旗帜飞扬,稳稳地落在她的手心。
“凝冰破浪!”
水洛大声一喝,泠水日月旗一挥,空中水汽凝结,乍现数万冰凌,光芒闪烁间,银光炫舞,如利剑出鞘,尖锐的冰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