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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里念的、眼里盼的、嘴里唤的都是步云!步云!步云!
“讨厌,怎么还不回来嘛……骗子,大骗子……”想着骂着,眼眶不禁红热了起来,连带着鼻头也发酸了。
步云一定是和擎海两个人玩得乐不思蜀,把她给忘记了,所以才会迟迟不归的!
这么一想,任盈盈便更加沮丧难过,一颗心像刚被压土机辗过似的沉痛。
她是怎么了?步云和擎海感情好不正是她的希望吗?怎么这会儿他们两个如她所愿的双宿双飞了,她反而别扭的沮丧起来了?
“步云大坏蛋——”她懒得去想太过复杂难解的问题,只是一味的埋怨步云。然而,愈是埋怨,对步云的思念却愈是与日俱增。
“盈盈!”董纤纤香汗淋漓的从“大观园”那边跑过来。
“什么事?”任盈盈连忙别开脸,慌乱的把不知何时淌落的泪儿拭去,不想让纤纤发现她的心事。
董纤纤却了解的蹲在她旁边,轻轻柔柔的道:“又在想他啦?”
“谁会想他?他又是谁?谁要想步云那个失约的大骗子!”其实程步云和孟擎海从来没有承诺过三天就会回来找她,是她自己思念心切,一厢情愿的认定是三天的。
董纤纤颇具玩味的一笑,故意提高嗓门道:“原来你不稀罕呀!既然如此,我就把刚刚收到的步云这张留言当垃圾丢了算了!”
“你敢!快给我!”任盈盈闻言,像被烫着了,鸿飞九霄的从地上跳起来,以飞燕穿帘之势夺下董纤纤手上的留言笺,连给董纤纤摆个假意丢弃的POSE的机会也没留。
“是谁接的电话?”任盈盈看完留言笺上的留言,开心至极,步云他们已经回台北了,而且要她到台北车站去和他们会合,真是太好了。不过临行前,她还是不忘问明步云是何时打电话来的。
“不知道,我是刚刚回荣府来拿东西,在电话旁看到的,不过照笔迹看起来,应该是盼云姑姑的字。”
“那个笨蛋干嘛不早点拿给我,真是的!”任盈盈没好气的埋怨着,小脚已经快马加鞭的向前飞奔。
“盈盈!你要去哪儿?”她根本是明知故问。
“当然是去台北车站和步云会合,对了,你帮我跟奶奶他们说一声,我走了,拜!”才说着,她已经像一阵风似的不见人影。
董纤纤不禁摇头叹息,好笑的自言自语:“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是最强的!”
她真有点羡慕盈盈的坦率和面对爱情时的行动力,不像她……唉!
“大坏蛋,你们是谁,快放开我,步云在哪里!?”
任盈盈惊慌未定的嚷嚷个没完。
事情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她明明搭车从大观园经过梨山出了中横,又准备改搭往台北的自强号。怎知在前往火车站的途中,突然被人从后面一个重击敲昏了。
醒过来之后就被绑在这个空气混浊、周围满脸横肉的人一大票的陌生空间。
啪!“臭娘们,不但盗用本大姐的专用刺青,还敢在这里大吼大叫,简直目中无人!”
金蛇连的大姊大恶毒的叫骂,左右开弓的一连赏了任盈盈好几个耳光,打得任盈盈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鸣响。
“你别光只会看,快过来帮我教训这个臭娘们!”金蛇连的大姊大对天地盟的老二喝道。“还是你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你也不在意,要当个缩头乌龟?”
“就来啦!”天地盟的老二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像在练拳一样,对任盈盈拳打脚踢。
在金蛇连大姊大和天地盟老二合力教训下,没多久工夫,任盈盈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任盈盈一句话也没吭,并不是她够骨气或者不怕痛,而是因为在被连番凌虐下,令她忆起了幼时惨遭双亲虐待的恐怖回忆,双倍的恐惧骇得她发不出声音,叫不出来,只能默默淌着泪,任人欺凌宰割。
救我……步云……快来救我……步云……我好怕……
她在心中拼命的呐喊求救,希望她的步云能听到,赶快来救她。
然而,无情的拳头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像雨点般重重的打在她伤痕累累的躯体上。
大姊大约莫是打累了,挥着汗说:“现在要把她手上的刺青弄掉!”
“你想要我怎么做?”老二也喘着气问。
“随你,只要弄掉就好,管你用火烧还是用刀子割!”
“知道了!”
老二说着,便从腰际上取出一把锋利的蓝波刀,面目狰狞的走向被他们打得奄奄一息的任盈盈,嘴角浮现一抹令人背脊发凉的冷笑。
不……不要……步云救我——不……任盈盈想叫却依然发不出声音,只能惊惧的眼睁睁瞪着愈来愈靠近她的锐利刀锋。
“啊——”
一连串哀哀欲绝的惨叫声,伴随着任盈盈左腕被削去一大块皮,血流不止的剧烈疼痛而划破天际。
那被刀子削去的皮肤,就是印有金蛇刺青的部分。
“够了,你们都给我退下!”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红门舵主以没什么感情,却恫吓力十足的口吻斥退老二和大姊大。
那两个鼠辈自然是乖乖的闪到一边去,反正他们要报的仇也报了,没什么损失。
“你还记得她是人质吗?”唐邦的舵主提醒正以令人发毛的阴冷气势走向任盈盈的红门舵主。
他的目的是钱,一生享用不尽的巨额钱财,对欺负没有抵抗能力的弱女没什么兴趣。不过他也无意阻止别人欺负她,只要别把她弄死,害他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飞了就成,其他的他不管。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丫头可是我对付程步云那个人妖小子的王牌,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好?”红门舵主邪恶的咧嘴浅笑。
“那就好!”他的话让唐邦舵主放心不少,因此便不再管事。
什么?他们的目的是步云!?他们想对步云不利!?这个想法让意识已呈现半恍惚状态的任盈盈,双眸又泛起了光彩。
红门舵主走到任盈盈面前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嫌恶的逼问:“你和红门及唐邦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程步云那个人妖小子和孟擎海会这么护着你?那两个男人又怎么会搞在一起?”
他不是笨蛋,绝不会忘了这些重要的大事。程步云那个人妖小子一向独来独往,从不让人靠他太近,更遑论让别人成天跟在他身边。何况,他和唐邦“盖世太保”中的“海神”孟擎海是出了名的冤家宿敌,一见面就争个你死我活,现在居然为了这个丫头而和平共处、互相合作,甚至还和这个丫头住在一起。足见得这丫头对红门和唐邦一定是很重要的大人物,否则打死那个高傲的人妖小子,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妥协的。
任盈盈心里盘算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原来这些人是步云和擎海的敌人,想要对步云和擎海不利,所以把她抓来,想从她口中套出步云和擎海究竟是不是“0号”和“1号”的关系,好做为宣传,藉此毁掉步云和擎海的社会地位和声名威望,以达到彻底击溃步云和擎海的目的。
好卑鄙无耻又下流的小人,她绝对不会让他们的诡计得逞的,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她的步云。
“快说!别自讨苦吃!虽然我不大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但必要时,我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你最好放聪明点,识相的就快说!”红门舵主不耐烦的威胁恐吓。
保护步云的意念让任盈盈产生了无比的勇气,嘲弄的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谁不知道你嫉妒步云什么都比你好、比你强——你自知样样不如他、比不上他,所以就想暗中陷害步云,对不对?我才不会让你卑鄙下流的诡计得逞,你死心吧——”
“你给我住口!谁会妒忌那个人妖小子,他哪点比我强?他只不过是藉着身体里流着程家的骨血,和那张人妖似的脸,四处逢迎谄媚,甚至不惜以身体换取,才有今天的地位,才从我手中抢走‘东方长老’一职的,你懂不懂!?”任盈盈胡乱编派的话正巧说中他心中最忌讳、最憎恨的痛,激得他失控的狂吼发飙。
“步云才不是那种人,他绝对是靠自己的实力得到‘东方长老’一职的,你根本就是在妒忌步云——”她实在不懂,只不过区区一个帮“会头”收钱的工作,有必要争得面红耳赤吗?不过,他编派她的步云的不是,她可就无法默不作声、任由他去。
“看来你是偏帮那个人妖小子的了!”他呈现疯狂状态的眼眸,流窜着危险的光芒。
“步云才不是人妖,你别乱说!”任盈盈好气好气,这个人分明是自己长得奇丑无比,所以才妒忌绝世大美人的步云嘛!真恶心!
“你到底说是不说?”
“不说!”
“你知不知道要女人乖乖听话的方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