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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你不是说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吗?”
“臭小子,谁让你也不来帮我的忙。”秦牧煦没好气的白了秦祎笙一眼,他的儿子他了解,聪明是聪明,就是脾气倔了点,他越是想让他进公司帮他,他越是不肯。不然,现在海晟国际也不会是秦祎琛一人独大。
秦祎笙笑了笑,这时他已经走到苏黎身旁,“嫂子,再不走大伯母该等急了。”
秦牧煦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苏黎一眼,“我先走了,晚上我会早点回来去看大哥和大嫂。”
苏黎低了低头,那副恭顺的模样乖巧又不过分,让秦牧煦看了心里十分舒服。
直到秦牧煦走远,秦祎笙才正眼打量了苏黎一遍,他低声呼出一口气,“嫂子,你还年轻,有些事可能看不太懂。但听我一句劝,以后看见我爸,你尽量绕着走,不要跟他单独相处。”
阳光下,苏黎歪着脑袋看秦祎笙,眼中的迷茫和不解令她看起来十分可爱纯真。
秦祎笙扯唇一笑,他下意识抬手要去摸她的脑袋,但他突然想起两人的身份,伸在半空的手最终无力落下。
“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除了这样一句话,秦祎笙不知道该怎么向苏黎证明自己刚才那番话。
苏黎郑重的点了点头,她斜了秦祎笙一眼,和他一起朝主楼方向走去。在快要到主楼大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盯着秦祎笙,“刚才,我相信你的话,不过我不懂,为什么你会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相信。”她目光纯真,宛如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秦祎笙心头一震,他不觉中停下了脚步,神色复杂的回望了一眼他们来时的方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连秦牧煦都无法相信了?
***
秦祎琛原本是打算在家里陪着苏黎,但天珏打来电
话说是查到了些事情,因此秦祎琛特意赶回了公司。
“秦少,我收到消息,昨晚有个惯偷被抓,他交待了他之前在墨文化行窃,结果遇见夫人后,打晕了夫人还嫁祸给别人。”天珏比秦祎琛还早的等在办公室里,他一见秦祎琛进来,立马跟他汇报着。
“惯偷?”秦祎琛拧眉,坐下后,他手指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打着,“你相信吗?”
仿佛早就料到了秦祎琛会问这个问题,天珏收到消息之后就去查证,“我查过,那人没有说谎迹象,作案时间吻合,墨文化监控录有他进去的录像在他住的地方找到了。所以,他很可能是打晕夫人的那个人。”
秦祎琛抿了抿唇,他面色凝重,双眉微皱,“我相信你的调查,但这个人出现的太巧合了。”
“你还在想那个伪装艾美的人?”天珏一下就猜到秦祎琛在想什么,事实上他也有这样的疑虑。
当一个案子里出现太多人的时候,很可能是有人故布疑阵,而这个故布疑阵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们怀疑的那个伪装艾美和保洁的人。
秦祎琛轻轻点了点头,他若有所思看向窗外,沉默了一会后,他沉稳的开口:“看来有人不想我们继续调查。”
“所以,对方才刻意推出一个人来?”天珏惊讶的看着秦祎琛,他想起那卷录像带,他看过很多次,也找过专人鉴定过,没有合成或剪切迹象。如果按照秦祎琛的思路来想,布置这一切的那个人太过可怕,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算计好了这一切呢?
天珏突然意识到,这个被抓获的惯偷,很有可能是对方早就安排好的棋子。甚至,就连警方里也有对方的人,也说不
定。
想到这一可能性,天珏变了脸色,他沉吟片刻后低声问秦祎琛:“秦少,要不要……”
秦祎琛摆了摆手,打断了天珏接下来的话,“对方推出一个人来,也是想息事宁人,你在那惯偷身上查不到什么。”
如果他猜测的没有错,对方走了这一步,很可能短期内不会有大动作,至于小动作恐怕也不会太明显。既然对方有心毁去所有的痕迹,那么就算天珏再怎么查也不会查到什么。
“那要不要加强对夫人的保护?”天珏微微皱眉,他有考虑派人潜入墨文化内部。
秦祎琛摇摇头,阿黎允许天珏的保护,却不见得她会喜欢同事中有他们的人存在。
天珏挠了挠头,他几次瞟向秦祎琛欲言又止,最后在秦祎琛一个眼神的威压下,他才缓缓开口建议:“要不,秦少和夫人生个孩子?”
有一点杜泽霜说的没错,至少苏黎怀孕生子整个过程下来,她至少在家里呆上十二个月。天珏相信,这一年的时间里,足够他找出那个幕后的人,尽管这办法有那么点笨。
秦祎琛脸一黑,顿时他周身的气压仿佛更低了。
***
周欣惠逛街的时候扭到了脚,苏黎和秦祎笙送她去了医院。秦祎笙去交费的时候,苏黎在走廊里等着周欣惠做完检查。
“苏黎,你怎么在这?”身穿白大褂的季非墨停在苏黎面前,他有些吃惊的看着苏黎。
“季非墨。”苏黎眨了眨眼,认出了季非墨,她显然比季非墨更惊讶,“你是医生?”
“实习医生。”季非墨无奈一笑,他指了指自己的胸牌,“你不舒服,还是陪人来的?需要我帮忙吗?”
苏黎摇了摇头,“我陪我婆婆来的,你去忙吧。”
“那好,我先去忙了,有事你给我电
话。”季非墨抬手看了看手表,他表情凝重的点点头,他刚迈出一步,突的步子一顿,他快速凑到苏黎身旁,打趣道:“苏黎,我还等着你那顿饭呢,有时间打给我呀!”
苏黎轻声笑了出来,她连声应下,季非墨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季非墨走后没多久,秦祎笙拿着交费单回来,他看了眼季非墨刚才离开的方向,眉头微皱。
“怎么了?”苏黎误以为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忙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单子看了又看。
“刚才那个人……”秦祎笙鼻子一耸,后半句迟迟没有说出来。
苏黎不以为然的接口,“季非墨吗?他之前帮过我,你认识他?”
季非墨……秦祎笙心底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总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半会他也想不起来。
见苏黎还在盯着自己,秦祎笙勾了勾嘴角,“大概认错了,这名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黎狐疑的看了秦祎笙一眼,秦祎笙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大伯母的检查如果没有问题,我先送你们回去,大哥那边你负责,我可不想被骂。”
苏黎浅笑,却不应声。
***
常德酒楼包间里,苏之杭和詹尼面对面坐在一桌,前者面色沉重,后者神情悠然。
苏之杭一早叫来了詹尼,两人坐下已经快半小时了,却谁都没开口说一句话,詹尼坐在一边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苏先生,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詹尼不愿再沉默下去,既然苏之杭不愿主动开口,那就由他来打开话题。
“我可以跟你一起开画廊。”苏之杭摇晃着茶杯,他看着茶水中竖起的茶叶棍,嘴角弯了弯,他低垂的眼皮也缓缓上抬,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詹尼早就料到苏之杭会有附加条件,他并不在意这一点,反而好脾气的点了点头,示意苏之杭尽管说。
“我希望詹尼先生做出承诺,我们之间只会是合作关系。”苏之杭把茶杯一放,他认真的看向詹尼,“如果詹尼先生做不到,那么画廊的事情免谈。当然,如果画廊开业了,詹尼先生违背了承诺,我有权追究詹尼先生的法律责任。”
“法律责任?”詹尼眯了眯眼,敏锐的目光在苏之杭身上一扫而过,他扬起嘴角,似笑非笑的问:“苏先生的意思是要我立一份法律文件?我怎么觉得这是对苏先生十分有利的条件呢?”
苏之杭一反往常的温和,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詹尼,“既然詹尼先生亲自请我出山,你不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吧?我不过是为自己找份保证。”
詹尼咬牙,什么保证,这根本就是苏之杭担心他破坏秦祎琛和苏黎之间的关系,才想出这个莫名其妙的损招。
苏之杭可不是吃素的,他一方面让周明去向秦祎琛那边打探詹尼的消息,另一方面派出自己的人收集詹尼的资料。慈善舞会那一晚,詹尼对苏黎的一言一行,只要细心打探,苏之杭很快就知道了。
虽然苏之杭不喜欢秦祎琛,但他女儿喜欢啊,他没道理为了生意引狼入室,害了女儿的婚姻。所以,
苏之杭才想出这个方式,只要詹尼同意拟定法律文件,那一切都好说。
“好。”詹尼几近咬牙切齿,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既然这条件是苏先生提出来的,那么就由苏先生找人来草拟这份法律文件。”
“这是当然。”苏之杭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