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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摔疼,”
“乖乖,哪儿疼,你说一声,我给你揉揉,”
明知地毯很厚,可劲儿摔,也伤不到哪儿去,可就是习惯了心疼,习惯了关心!
“哥哥,送我回去,我不要在这,哥哥,送我回去,”叶末顾不上解释,只是一味地央求着送她出去。
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明明是她生活了十六年叶宅里她的卧室。
不要,她不想回来,她还做不到去面对过去!
“末末,你冷静点,你再看看,这里不是叶宅,不是你的房间,”赵惜文抱着她走出卧室,走下楼,指着房子里的每一处让她看个仔细,从小看大的宝儿,自然了解她此刻的惶恐、她的不安、她的害怕、她的怯懦!
别墅是‘慕柏’名下投资开发的,位于西山,风景优美,地理环境也优越,当初买这块地的时候,就打着宜住宜投资的主意,并特意找了风水大师,选了六套风水上等的好房,六兄弟每人一套,做第一备用婚房!
虽然当时他们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着狡兔三窟,给兄弟留个相邻的窝儿,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赵惜文是三个月前才开始装修这个别墅的,在此之前,他都是住在一个两房两厅的小套房里的,那是他送给叶末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只是后来在得知世上还有一个香君瑶的时候,便觉得那个房子真的太小了,于是,便想起了他的好兄弟们帮他准备的家。
家,是的,家!没有末末,古堡也只是古堡,有了末末,哪儿都是家,只是,家当然是越舒适越好。
叶末这一病,愣是昏昏沉沉地睡了三天四夜,烧退了,牙也不疼了,这会有了点精神,才发现,这房子真大!
别墅一共三层,从设计到装修布局、家具挑选每一步都是他自己的意思,由国内顶级的室内设计师操刀,生活区主要是在下面两层,客厅、主卧、次卧、客房、书房、餐厅、健身房、休闲吧、儿童房、玩具房、演艺厅、会客厅、聚会厅、游泳池、小花园、阳光房一应俱全,整个建筑主色调以黑白为主,但每个房间的又有独立的色彩装潢,鲜明俏丽的、色彩鲜艳的、端庄秀丽的、温馨淡雅的、旖旎暧昧的……不过,整个建筑却脱不了八个字:高贵奢华、绿色生态!
她醒来的房间只是主卧的一部分,因为太想,所以赵惜文不知不觉间将这股子念想融入了设计中,等完成的时候,又觉得不妥,可,实在不舍得重新装潢!
赵惜文一身白色的居家休闲服,袖口高高地挽起,大手牵着叶末的小手,带领着她从二楼到一楼,又从一楼到三楼地转悠了个遍,最后圈着她的腰,坐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小心翼翼地问着,“怎么样?”
“挺漂亮的,”叶末连声称赞,“你的书味一直都很棒,”
赵惜文笑了,一双狭长的凤眸,流光溢彩的,“你喜欢就好,”
叶末病痊愈了,便闹着要回家,她想女儿了!可,赵惜文却告诉她,国庆放假,唐小逸带丫头下江南观光去了,六日七夜的旅程。
接下来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日子。
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叶末被圈养起来了,不过短短一周的时间就胖了一圈,她原就是小骨头的娃儿,人一胖,就显脸上了,虽然不像小时候那般肉嘟嘟的婴孩肥,却也是粉嘟嘟的,肉感十足!
赵惜文正在批阅紧急文件,见鼓着腮帮,气呼呼冲进来小宝贝,忙放下手中的批阅一半的文件,起身,迎了上去,“怎么了,末末,嘴噘的这么高,谁惹你生气了?”
“你,就是你,”
“我,我疼你,宠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惹你生气?”
“你这个骗子,说瑶儿她们去旅游了,其实,她们就在北京附近转悠,一个电话就能召回的距离,还有,你把我栓在家里,天天逼我吃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你看,我都胖了,”捏捏自己的肉腮和小肚腩,气呼呼地怒吼道。
“胖了吗?我瞧瞧,”赵惜文顺势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把她的脸蛋捧在手心,“没有啊,不胖啊!这样很好,脸色红润,肌肤水润、滑嫩,手感很好,”指腹缓慢地抚摸她的脸,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最后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嘴角,“真的,我发誓!末末,先前的你太瘦了,现在的你,刚好,”
其实,他想说,再胖点更好!
只是,他也知道,现今女孩以瘦为美,若他说出这句话,只怕是他的小狗崽儿会气的跳起来。
“你放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就是想把我喂成一头猪,再也没人喜欢我,娶我,这样你就好无后顾之忧地栓我一辈子,”
“呵呵,怎么,我的心思已经到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了吗?”赵惜文低低笑着,凑唇过来,在她嘴上‘吧唧’就是一个响吻。
“你,你把我栓在身边也就罢了,干嘛要动那警察,人家拼死拼活、卖命卖力才在北京站住脚,有了今日的成就和功绩,结果,就因为你一句话,就被调离四川那穷旮旯地方,你,你,你们太卑鄙,太仗势欺人了,”
“末末,你这是在为一个老警察抱不平?还是在指责我动了你的未婚夫?”
“这有区别吗?”
“有,如果是前者,我会很开心,因为这代表你对他只是内疚和歉意,而后者则掺杂了你的情愫,即使我知道这情愫并不深,可依旧会让我生气,很生气,”
“无论是哪种,你都不该拿他撒火,”
“好,我不拿他撒火,我拿你,撒火,”说完,唇就落了下来,紧紧地压覆在她的唇上,热情地碾压、吮吸、舔舐、探索,滑腻有力的舌头一次次地尝试撬开她的口腔……
“末末,你是我的,不准想他,不准提他,不准为他跟我置气,更不准嫁给他,”赵惜文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在叶末微愣时,他的舌头顺势长驱而入,更加用力地吮吻啃噬。
叶末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在颤抖,而他的嘴唇彷佛就是一团火,要把她整个人全部都给点燃了,一寸一寸焚成灰烬。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等他从自己的唇上离开,脸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息,叶末这才惊觉自己的手臂竟然还紧紧地吊在他的脖子上,想要抽走时,却被他牢牢扣住,“末末,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抱起她,走出书房,走向卧室,将她放倒在床上,压上她的身,吻上她的唇,又是一番激情无比的缠吻,“末末,开口说喜欢我有这么难吗?”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引得她轻轻地颤了颤,这样本能的反应迷死了赵惜文,这半个月来,因为她是病患,所以他一直忍着,这会,说什么也忍不下去了,圈住她的双手微微一使力,“末末,我要你,”
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密密匝匝的吻像一道一道隐形的丝网,将她从头到脚地包裹在了里面,一丝丝缠绕,一点点收紧,勒得她几乎就快要透不过气来,嘴被他的舌头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
他夺走了她的呼吸,动作急切而贪婪,像是要把她就这样一口给吞下去,让她变成他的,永远变成他的。
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彼此的衣衫早已被他急吼吼地褪去,圈养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粉嫩、润泽,他的火气越烧越旺,紧紧抱着怀中火热的身体,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吻着他熟悉得每一寸肌肤。
赤·裸的肌肤交叠在一起,滑腻的触觉把激情勾到顶峰,他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尽管已经多次进入,他仍和初夜一样小心地呵护。
身下的女人越来越软,细碎的呻吟渐渐浓重,他彻底沉醉了,一双大手握住她几乎瘫软的腰身,肆意在她身上律动,“末末,末末……”
一下一声呼唤,一傍晚,起起伏伏,进进出出……
“哥哥……”她迷乱地呼唤着他,粘着汗水的身子迎合着他,将他的愉悦堆积到了顶点,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他心满意足地趴在她的身上,与她十指紧扣,缓缓地调整呼吸,“末末,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末末,我爱你,好爱,好爱,”
“哦,”叶末一愣,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轻轻哼着。
“哦是什么意思?”
酝酿了近十年的心思,一遭告白,换来的只是她轻轻地一个‘哦’字,大约是谁都不会心平气和的。
赵惜文方才还明艳四射的俊颜煞那间阴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