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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皱眉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心里暗道,看样子这人是穷的不行了才会来绑架自己的!只要他们不伤害自己,自己倒是可以考虑接济接济。这男人看起来也太营养**了。
“我是沈子言,你身后的是我三弟沈墨,刚刚离去的是我二弟沈砚。”沈子言说道。
“我怎么会在这?”双喜疑惑的问出口,这男子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坏人啊。
“你爹输了赌债,大哥将用来换过冬粮食的野猪换了你回来!”沈墨的声音正处于变声期,不大好听。
“可惜咱们没有了粮食,要不然一定要把娘子养的胖胖的,这样才好生一个大胖小子。”沈墨从后面伸手抱紧了双喜。
听了沈墨的这句话,双喜的世界里忽然一片空白,接着,那些属于这个世界双喜的记忆纷涌而来。其实也没有很多记忆,以前的双喜有些傻。除了发呆、被安家婆娘揍、被安家兄弟姐妹欺负,在双喜的世界里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双喜花了很长时间才理清状况,她去上班,然后电梯掉落,之后她就成了那被无意推掉死掉的双喜!那现在?她是被卖到这个贫穷的家里给沈墨当童养媳?她没记错的话,双喜才十二岁啊。
双喜想站起身来,可是身子却是一软,接着整个人昏了过去。
“大哥!娘子昏过去了!”沈墨大叫道,沈墨瘦的和一只猴子一样,十四岁本该是长个子的时候,可是因为营养**,沈墨的个子略显矮小。
沈子言伸手摸了摸双喜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她发烧了。”
双喜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午夜。忽然她尖叫了起来!使劲的伸手推打着抱住自己的男子,她竟然不知何时被脱的赤条条,搂着她的男人也是赤条条的!身上盖着一条沉重的棉被,棉被上传来一股难闻的异味。
这时候沈子言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小娘子的不安分了,他还以为是双喜做了噩梦,于是双臂环住了双喜,把双喜紧紧的锁在了怀里。双喜动弹不得,使劲挣扎着,可是这么一动,双喜感觉到自己身上像被车辙碾压过的酸痛!一个不好的预感渐渐的在双喜的心中放大,沈子言该不会是……对自己……
双喜抽泣了起来,沈子言闻声看了看自己旁边睡着的沈砚和沈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双喜,轻声哄到:“做恶梦了吧?不怕,我在。”
双喜闻声一愣,接着哭的更严重了。惊醒了躺在双喜另一侧的沈墨。
“娘子,你怎么啦?”沈墨疑惑的问道。沈墨说着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钻进了沈子言和双喜的被窝。
双喜这时候平躺着,放在身侧的手轻易的就感知到这沈墨是没穿衣服的!花容失色!
“你出去!”双喜冷声说道,带着激动和不安。
沈墨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双喜心道,她已经被沈子言这个**给欺负了,万万不能再给沈墨欺负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由那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娘子的沈墨的童养媳,变成了沈子言的。但,双喜不会让自己多受一点欺负。
沈墨见双喜这般,并没有依然出去,反而往前凑了凑。温热的皮肤贴上了双喜,让双喜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双喜往沈子言那边靠了靠,对沈子言说道:“沈墨他怎么能这样?”
沈子言闻言一愣,接着笑了起来:“双喜,三弟是你的相公,自然不用遵守那男女授受不亲不亲的礼教。”
这回轮到双喜凌乱了:“他是我相公,那你是什么?”
“大哥自然也是你相公啊!”沈墨伸出一只手抱紧了双喜,闻言答道。
双喜被两兄弟夹在中间,感受着两边不同的温度,语气颤抖的问道:“都是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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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打探
外面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已经是清晨了,沈家兄弟不知道去了哪。双喜全身挺直的躺在木板床上,说是床真是抬举了这块木板——数块细碎的木板用麻绳捆绑在一起合成了一块大木板,木板的下面用土砖支撑着,上面盖上了厚厚一层稻草,稻草的上面铺着一个打着补丁的布单子。
木板床被安置在神像后面狭小的空间里,神像起到了挡风的作用。
双喜回忆着昨天晚上知道的信息,终于理清了自己的处境,自己被原来的双喜的老娘换了野猪还债,自己则是嫁过来给沈家兄弟几个生娃延续香火。那自己岂不是来沈家做一只生娃的母猪?
不!双喜从床上挣扎着起来!一个现代的读过大学的女人,就是真的穿越了,也该出去闯荡出一番世界!怎么能在这小山村里给一群男人生孩子。
可是双喜这一起来,头一阵眩晕,眼看的就要跌倒在床上,沈子言从神像前面跑了过来,扶住双喜。
“双喜?你是叫双喜吧?是听你娘这么说的,你现在好一些了吗?”沈子言温声说道。
双喜看着这个对自己百般关切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厌烦和嫌恶,他凭什么就那样毁了自己的清白!虽说她不是很在意这个,也不是那种一失身就要从一而终的女人,可是她的第一次,不该给这样一个古代的流浪汉!
在双喜的心中,这流浪到神庙中居住的沈家男人,就是流浪汉。
沈子言看出双喜目光中的厌恶,叹息一声说道:“人人都说安家的双喜是一个傻丫头,可是你却是心里聪明的很,你知道嫁给我们兄弟几个做共妻是很丢人的,你不愿意。”
双喜冷声说道:“你知道我不愿意,那就让我离开。”
“双喜,我也不愿意强迫你,只是现在的世道……”沈子言刚想说下去,双喜一下子打断了沈子言的话,厉声说道:“你不愿意强迫我,还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沈子言微微一愣,疑惑的问道:“什么事情?”
“就是那样的事情!”双喜怒道。
沈子言的干瘦的脸上忽然爬起了红晕结巴的说道:“那个……双喜,我没有对你做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你没做我为什么会捕捉寸缕的躺在那,为什么会全身酸痛。”双喜咄咄逼人的说道,这沈子言装的和正人君子似的,自己要真的是那个傻的双喜,怕是真的被沈子言骗了去!
沈子言看着眼前这个头上带着一个创口的女孩子怜悯的说道:“昨晚你发烧了,身体时冷时热的,我那般是为了你好,现在天气湿冷,一个不小心怕是你就……”
双喜瞪大的眼睛,看着沈子言,这男人真的那么好心?赤身裸体的抱着自己没有对自己动歪念头?
“就你那身材,你还指望别人对你做什么?”伴随着一道鄙夷的声音,沈砚从神像后面走来。
双喜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男人分明就是最开始摸了自己胸部的那个色狼!
沈砚手里端着缺了一个口的药碗,里面乘着黑漆漆的东西,重重的往沈子言手里一塞,转头就出去了。
双喜感觉到沈砚对自己的不友好,心中冷哼,谁稀罕!你不喜欢我,我还讨厌你呢!
沈子言把药碗端到双喜的嘴边,柔声说道:“双喜,你把这药喝了吧。”
双喜心道不管自己以后怎么打算,先养好身子才是真的,就伸手去接那药碗,这时候双喜身上的被子滑落了。
双喜尖叫一声:“不许看!”
沈子言却是面不改色的帮双喜把被子向上扯好,就这么一瞬间双喜低头看了自己的身子一眼。
顿时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只见双喜露出的上半身上,黑漆漆的,双喜当然不会以为这是长的本来就黑,那竟然是泥垢!天啊,双喜到底多久没有洗过澡了!在看看那平坦坦的胸膛,双喜开始相信沈砚说的,怕是不会有人对自己这副身子感兴趣的。
双喜尴尬的笑道:“那个,是我误会你了。”
沈子言闻言微微迷惑了一下,没有想通双喜说的是什么事情,心下对双喜多了几分同情,这丫头果然是傻的。
双喜看着手中的药碗里面的那黑漆漆的浓稠的液体,有些恶心。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之后,闭目仰头喝下了那药。
出人意料的是那药苦中带着微微的甘甜,温度是不烫不冷刚刚好。
“沈子言,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子?我把衣服穿上?”双喜对沈子言的态度好上了一些。
沈子言用手抓了抓头说道:“你的衣服,被三弟拿出去洗了,还没有干。”
双喜只好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而沈子言则是坐在床边看着双喜。
双喜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斟酌着语言开口:“你们一直住在这里吗?”
沈子言摇头说道:“我父亲是个教书的秀才,从远处逃荒来这里的。因为每处落脚,所以就安身在神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