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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欢放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花容公主被突兀的笑声惊的汗毛竖起,可见他脸上没有怒意,再次误解,“你答应了?”
“答应?可能吗?”他突然收起笑,目光森森的推开她,“做白日梦。”
“你,你就不怕我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她继续威胁。
“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倒是公主不顾廉耻偷窥人偷欢,说出去不知难堪的是谁,公主不笨,心里应该清楚才是?”
花容公主当下语塞,可是她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我告诉老王妃,你们不想要孩子。”
“随便你。”借她开口也好,省的他不知如何开口,冷眼斜睨衣不蔽体的公主,他道,“公主近日这行径,可以挂牌做生意了。”
花容公主没听懂他的意思,反复琢磨了好几遍,才回味过来,该死,他竟当她是花娘!
“劝公主早点离开王府,否则勾引有夫之妇的行径,传出去不好听!”懒的再多看她一眼,顾长欢迈过门槛,头也不回的离去。
花容公主怔怔的站在原地,羞愤交加,“顾长欢,胆敢拒绝本公主,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咱们走着瞧。”
这天的午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顾长欢决定对公主不假辞色,完全断绝她的执念,早点离开王府,不要在这里惹人烦。
可这位公主的反应,有点出乎顾长欢的意料,仿佛中午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她依旧厚脸皮的待在王府,面对他的冷脸依旧是委屈的讨好,看,惹的娘都数落他,对女孩子不要太多分。
277
反常,真是反常!通常这种情况下,不能掉以轻心!他的经验这样告诉自己。
度过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隔日一早他就去书房处理事务,此刻,他手上拈着一封信,邻邦粮食短缺,望用珠宝等贵重物品和朝廷换粮食, 粮仓中储备充裕,但都是旧粮,皇上的意思是旧粮换给领邦,然后把今年所产的新粮屯仓。
问题也就来了,要是用新粮屯仓,市面上粮食变少,粮价会随之上涨,皇上的意思是让他帮忙想办法,怎么能在不影响民生的情况下把事情解决。
“真烦!”他把信纸抛到一旁,向后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他又不是户部官员,也不是贩卖粮食的皇商,要他插手这个……真不知皇上在打什么主意。
“要是玲玲在就好了,她一定有办法的。”他自言自语的把信收起,丢到抽屉里面,看到那个装信的木盒,不禁又想起她,她在寺庙不知过的怎么样,吃的好睡的好吗?会不会无聊?有没有想他?
门房送来几封信,多福见收信人是王妃,变拿到书房交给王爷。
捏着用蜡油封的信封,顾长欢先是在手中掂量,又拿着对亮出照,“她最近的信可真多。”还都缝着口,他想偷偷的打开看都不能。
看信封上的字迹,他分辨出其中一封是丞相的,心中郁闷的哼哼着,“奇怪,她和丞相有什么事好说的,书信往来这么频繁。”
他这绝对不是嫉妒,只是不喜欢她有事瞒着他而已!
多福退到门口事,突然想到一件事,“王爷,您之前派去探查檀木林情况的那人回来了,现在侯在外面等您传见。”
“恩,让他进来。”把信压在镇纸下,在等待来人的时间里他继续处理事务。
片刻后,多福带一人进来,“王爷,人带来了。”禀告过后,他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侯在外面等吩咐。
顾长欢头也不抬,手拿着毛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漫不经心的问:“说吧,什么情况?”
来人道:“回王爷,经小的查证,那檀木林发生火灾,林子烧毁大半。而那林主的儿子嗜赌,败光了家产并拿林子做抵押,所以那林子早就被赌坊收回。”
顾长欢庆幸那个傻买主不是自己,“这么说,那林主就是欺诈钱财了?”
“是的,而且那林子的不大,只有地契上的一半大小,树龄太小,不适宜采伐。”
顾长欢冷嗤,“哼,胆敢篡改地契,真是胆大包天。”
这个孙闻玉真有问题,当时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见过林子,地契内容如实可究。可事实证明,他的担保都是屁话,一点可信度都没。
顾长欢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折扇打开,轻轻摇来摇去,“明ri你去京城,查一下林主的下落,林子卖给了和何人?记住,此事不得声张。”
“是,王爷。”
来人走后,顾长欢独自在房间踱步,这孙闻玉到底是何目的?他和孙家向来无过节,不可能是寻仇报复的。
孙闻玉接近长乐,和顾家结亲,也是蓄意的吧?不行,他不能让长乐受到伤害,两家的婚事他得从长计议。
玲玲向来对孙闻玉没好感,对着警戒之心的她,对孙闻玉又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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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寺庙的渡过的第一天很清静,夏玲玲没事看点经书,算是修身养性,其余时间就是吃饭睡觉。
第二天中午,她才刚躺下午休,就听到敲门声,一尼姑递给她一张纸条,让她傍晚时分去寺庙东边的小树林,下面没有落款。
纸上带着淡雅的香气,确定是出自女子之手!她稍微一琢磨,心中有了答案。
傍晚,太阳西下时她向寺庙的主持交代过行踪后去树林赴约,天地间热烘烘的,如上锅的大蒸笼,热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她来到小树林等了片刻后,花容公主才现身,看她一点都不吃惊,问道:“你见到本宫都不好奇?不想知道为什么约你到这里吗?”
“我知道是你。”她回答的相当笃定,她同性朋友甚少,在这蒲城除了姜淑贞和顾长乐之外,就只有花容公主了,另外两人的字迹她认识。看她神色不悦,眼角眉梢都带着怒气,夏玲玲猜测她是不是在顾长欢那儿碰了钉子?
花容公主不喜欢她那副淡定的口气,仿佛一切在她意料中般,她用高贵不可冒犯的眼神斜睨她,“本宫找你有事。”
“公主请讲。”夏玲玲面对夕阳而站,边听她说话边欣赏日落的美景。
“本公主命令你把顾大哥让给我。”
她笑了,是那种嘲讽的笑,“凭什么?”她连第三者都不是,竟也敢提出如此无礼要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威胁道:“十四那晚,我都看见了,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把你在花园里勾/引男人的事说出去。”
一副热气扑上来,她浑身要烧起来般,“你……偷窥,真是无耻!”
花容公主反驳,“你们在花园里,本宫不想看见都难,所以无耻的你,连地方都不挑就急着要男人,真是下贱。”
“所以你就借此要求我离开?把女主人的位子让给你?”
“对,你最好识相点。要不我就把你那晚放浪的行径告知所有的人。”她胜券在握,得意的等她的答案。
“如果不呢?”夏玲玲笑意不达眼底,凉凉的觑着她,她还真是天真,就是瞧见又怎样,她只是感到难堪,但并不构成离开的理由。
“你敢!”
真不明白她的信心从哪儿来的,竟大言不惭的提要求,“我当然敢。”
“你你……你果真无耻。”
“无耻的是偷窥的人,我们是夫妻,亲热是天经地义。识相的人该闪的远远的,而不是做不入流的偷窥行径!”
“……”这说辞和口气和顾长欢一摸一样,花容公主结结巴巴的,愣是说不出话来。
“如公主没事,臣妾告退。”夏玲玲福身行礼,转身离开。
“来人。”她一声令下,出现两个护卫,她一摆手,护卫上前:“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夏玲玲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公主要下杀手,她不以为惧,“你这是自毁,要是聪明的话,就想个聪明的招数,神不知鬼不觉的,你说呢?”
“我可是要杀你,你不害怕?”其实,她只重罚过人,还没杀过,只是让人吓唬她,那曾想她一点都不害怕。
“死过一回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她平静的看着公主,“我出门前留了消息,再不回去要有人出来找了。”、
这次,花容公主没叫住她,只盯着夕阳下的剪影,慢慢的远去,慢慢的变小,最后消失不见。
他们之间似乎没有她的余地,她想要插足,想要如愿做他的妻子,似乎比登天还难!
可她不甘心,执着了这么多年,什么都得不到,真的是不甘心!
只是,她似乎忘记忘记回想,当初喜欢他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在后来因为接二连三的拒绝,才变的如此偏激!
她默默的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日落西山,夜色渐深,她才往回城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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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很快就过去,顾长欢起个大早,胡乱吃早饭就去接人,她去的太早,寺庙还没开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