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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我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我想或许今后两个人一起努力的话,这段婚姻也许可
以经营下去。”
焦首有些许诧异,但仍是笑着看着焦闯,仔细的观察她脸上的神情,而焦闯眼神跟
他对视的时候一直很平静,瞧不出有半分的勉强。
“你考虑清楚了,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焦闯点点头说:“我想过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之前跟朝阳有了嘴角,所以一
直在赌气。”
林朝阳此时开口说道:“爸,程叔叔,你们放心,我今后会好好照顾焦闯的。”
焦首没有看林朝阳,一直望着自己的女儿,瞧见她脸颊上荡着两抹红意,仿佛真
的很幸福,他眼底的异色才渐渐的收敛,于是站起身子对这两人笑道:“好了,我
跟你程叔叔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处一起了,我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若是有空,晚
上我会让你们程叔叔给你们打电话出来吃饭。”
“爸,我送你。”林朝阳起身便说道,却看到焦首摆摆手,又深深看了坐在沙发
上垂着眼的焦首,然后才对林朝阳说道:“不了,你好好照顾她我就放心了。”
说罢之后就跟程成起身离开,大厅里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只剩下焦闯跟林朝阳两
人。
这气氛维持了五六分钟时间,感觉到林朝阳坐到了对面沙发上,他自己点上一根
烟,微微抽起来,眼底不复方才的半点柔意。
焦闯抬起头,冷冷的说道:“林朝阳,你究竟想要怎样?”
“呵!我还以为你会坚持离婚的,看起来你是为了你爸吧?”林朝阳将剩下半根烟
拉断在前面的烟灰缸里,仿佛跟掐断她的尊严一样。
林朝阳的话简直一针见血,跟把刀似的,用最尖锐的那一头狠狠的戳向了焦闯的心
寓,让她顿时血流成河,心底坚持漠一个角落倾塌成泥。
的确她是为了焦首才会犹豫的,毕竟若还是亲家身份的话,至少林委员会拉焦首一
把,焦首不至于调任到其他太差的部门,她不先焦首受排挤,她不允许他半生的自
尊被人残踏在泥里。说她傻也好蠢也罢,焦首有时候就是一根经脑袋的人,坚持的
地方谁也劝不动。
“你刚才都是装出来?”焦闯睁大眼质问。
林朝阳眯起眼看她,忽然笑了,仿佛嘲笑她自己自作多情,说道:“咱两不都一直
都在装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不是一早就想跟我离婚么?”
“离婚?是啊,我是想过的,不是…我后悔了。”林朝阳眼神冷下来,言语中有
些嘲讽的意思。
“什么意思?”
他站了起来,对她说:“你觉得你跟花容那些事我能接受么,你想离婚跟他在一
起?呵,老子偏不遂你们的愿,我告诉你焦闯,我就喜欢看你受折磨的样子,就喜
欢看到你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难受的感觉,花容那小子从跟你上床那天开始就
不是我林朝阳的兄弟,你越是喜欢他是吧,我就越是要弄死他给你看。”
“林朝阳你这个疯子!”焦闯“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恨声骂道,她从未觉得
林朝阳如此可恶,恨不得撕裂他。
林朝阳不怒反笑:“疯子?是啊,我他妈就是个疯子,好过你是个拉子,可以随
便的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焦闯抬起手狠狠的甩过去,一巴掌落在林朝阳的左脸,疼的是她的手心。
林朝阳忽然蹙起眉头,眼底对她的厌恶越来越深,眼神冰冷阴鸳,他想也没想的
反手甩了一个巴掌给她。那巴掌很用力,打得焦闯尖叫一声,半边原本白净的脸颊
红肿起来。
当她想要回甩巴掌的时候被林朝阳拽着手腕,林朝阳见她眼底满满都是恨意,心
底有某个地方变得越发强烈,冷冷笑道:“焦闯,你以为我跟那些男人一样稀罕
你?呸,我告诉你,你在我眼底不过就一贱人,你以为我真心想要跟你在一起,
嗯?我不过是想见你求我,求我到时候放过花容一马。”
说罢狠狠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遂拿起衣架上的大衣头也不回的摔门出去,留下她
一个人呆在这空落落的家里。
焦闯咬着唇,终于是忍不住落下一串眼泪,滚烫得烧了她的心般的疼。
第79章 疼
她从来不是他的皇后,他亦不是她的国王,但从这一刻开始,她想变成果桃Q皇
后,此便可以举起尖锐的刺扎想向他的心脏————焦闯。(黑桃Q是希腊智慧和战
争女神帕拉斯?阿西娜,在四位皇后中,惟有此皇后手持武器)
林朝阳出了门之后直接下楼开车开往附近的一间酒吧,浑浊的灯光下,他看着自
己方才打她的那只手掌,瞳孔骤然紧紧缩成一个点,黑色的瞳孔里似手深藏着深沉
的恨意。
接着带着想气呻了一口面前高这四十度的烈酒,这酒虽然烈得很,但落在他肚子
里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腹中的那团烈大比起这酒不知道要浓多少,仿佛越是灌
下,那团疯狂的火焰就冲上来,一直到燃烧到他的喉头。
他自个心底清楚得很,方才他下了多大的力气去给她那一巴掌的,不是因为她给
自己的嘴巴子,最主要他现在他妈的一闭上眼就想起她跟花容的那些龌龊肮脏的破
事,她以为他没看见方才她脖子上那些痕迹么?
苦笑一声,将酒杯很狠砸在地上,惊得旁边几桌聊天的人惊得看过去,林朝阳不
顾湿濡一片的桌子,继续倒着到下半瓶的酒。
昨晚上他找了她一天,电话没人接就算了,没想到回到家就连她影子也没见.好
不容易回家见到了,坐在她旁边,她刚低下头里边的痕迹全落在他眼底,虽然她之
前己经刻意将领子立了起来,但见到那些红痕他一下子就入了魔,变成了一个野
兽。
摇摇头,林朝阳遂大口大口的咽下嘴里头的液体。
段毅正跟其他几个兄弟喝酒,平时跟抹朝阳、花容都是混一起的,今个刚一进酒吧
就瞧见林朝阳自己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喝酒,见自己好兄弟一哥苦大仇深的模样,皱
着眉头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状态,段毅倒是乐了,眼底很快蓄满了笑意,这厮摆
明就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
“哟,这不是朝阳么?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也不记得找咱哥几个呀?”抹朝阳皱着
眉抬起头,见是段毅那厕,便又继续握着杯子喝酒。
段毅笑嘻嘻的一副痞子模样,满眼都是笑意,倒也不在乎抹朝阳冷漠的对自己,先
让那几个哥们找位置坐下,他自己才坐在抹朝阳对面的位置上。
笑道:“怎么?昨晚那酒还喝不够?”段毅说的是昨天跟花容三个人出来喝酒,为
了让那两人敞开狗屁心靡摊牌一次,不过最后酒是一起喝了,变成了他夹在两人的
中间,旁边两人默默闷着头喝酒。最后先是抹朝阳屁股一拍就说要回去了,花容喝
了几分钟也借口说有事离开,段毅只能一个人憋屈的结单买账,最后实在无聊,随
侦找电话薄里面的某个M出来开了房。
今天一个兄弟约他出来喝酒,他一口答应了,没想到还在这里遇上了林朝阳。
因为昨天的事情,段毅这会才刻意想挖苦他呢,但又见林朝阳这幅颓然的样子,
他顶聪明想到事情肯定是很焦闯那丫头有关。
谈,有时候他还真觉得焦闯这丫头是不是一颗毒瘤呢,整得自己身旁的两个兄弟
都受“摧残”,但一方面还庆幸自己没挨那丫头的括。
见林朝阳不理会自己,他吹了个响哨,笑嘻嘻的说:“红颜福水哦,怎么偏偏就
让焦家的妖精来整你们哥几个变成这副样子呢。方才电话给花容,那厮居然被调到
其他部门了。”
这话让林朝阳终于有了点动静,停下喝酒的动作,才愿意抬起头瞧对面的段毅。
段毅见状装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半真半假可惜的模样,遂冷笑一声才说道:
“高铭那东西背地里做了手脚,你知道这一次的部门调职吧,那小子能耐倒是大,
不就是靠着他家老头撑腰么,谁都能看出来花容这一次调到军分区是他动的手脚,
但难也不敢惹那太子爷,都背地里咽下这口气呢,那些个领导对高铭又是点头哈腰
附和巴结的模样,他妈的我看了就来气。”
见林朝阳似乎在疑虑什么,段毅轻咳一声,接下平时那哥吊儿郎当的模样,说道:
“朝阳,你爸也是这一次负责调职的人吧,你就不能帮通融通融?”
“通融什么?他在军分区也还是个司今员,又没有降职,又不会割他一块肉,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