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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诧异,原本以为人都走光了,没想到底下还有人在,于是便问道:“不知道这位施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么?”
她走到他面前,忽然指着他手中的那本书,咬着唇装出困难的思考模样,然后才咧着嘴笑道:“晤,有好多地方都不明白呢,你能给我仔细再讲讲里面的东西么?”
焦闯这样说着,心底却想着当年她也是老是在深林里这样缠着莫苼给她讲那些书上的东西,其实讲了她也不大明白,可她喜欢听他说这些,喜欢听他的声音,喜欢看他认真讲义的模样,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她才会觉得,那是她一个人的小和尚。
第55章 矜持
她曾经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么区别,可现在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喜欢是喜欢在一起的感觉,爱却是在一起的时候有无数的感觉。
那种感觉呀就像是小时候吃冰激凌那种明明冷得要命,可是还是想一口就吃光,然后眯起眼晴做出幸福享受的模样。
她还不能确定这就是爱,但是她只知道,她还是头一次回到家里临睡的时候脑子里还老想着一个人的感觉,那种淡淡的揪心,浅浅的思念。
此时两人坐在寺庙后的枫树下,九月,枫时柔上了些微的红,许再过不久日子,那枫树就会完全如火云般燃烧。
寺庙给好建在山头里”山林后面是一片枫叶林,因为很多香容上山祭拜之后便顺便到山林里散散步。
焦闯一身军装,绿色的衣服跟头顶上的红形成巨大的反差,她跟莫苼坐在石凳上,两人相隔几十公分的距离,她知道那是那是他故意想,因此便也没有强求,只是安静的待在他身边听他讲义。
他讲得很仔细,每一个字每一个饲都一一的分析,可惜她却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她只是光听他的声音而已,眼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他,望着那清俊的脸庞。
她其实很想问他这些年还好么?有没有偶尔会想起她呢,但下一刻便又将这个念头给止住了,她想或莫苼已经忘记她了,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时间,他一定都在日夜专研那些佛经呢,但也或许哪一天会在入眠的时候想起经常跟他在惠通寺后院的山林里玩要的小尼姑,那个脸上有道疤,总是喜欢缠着他想小尼姑,如果这些年他能稍微想起她一会就好了,她也就满足。
莫苼原本还认真的讲着,方想要抬眸问她他说的这些可还理解,但却没想到却对上一双柔情如水的脾子,他一怔,然后却是淡淡的撇过视线。
焦闯见他有些悻然之色,心想着他一个出家人,一个从未近过女色的和尚被女生这样盯着瞧,心底总是有些介意的,因此才试着将话题转到经书上。
“嗯,刚才说的那些大概是明白了点,不过一时半会也消化不了那么多,我回去之后再好好多看几遍,将你说的那些好好仔细的琢磨。”
莫苼听她这么一说,对她轻轻的颓首,才用那温润的声音说道:“若是施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改日再来,不过现在太阳怕是快要下山了,游览车若是到点就不会再发了,施主得抓紧时间快快下山才行,否则就要走路下山了。”
看了手腕上的时间,焦闯看到果然快六点了,又看看已经染得通红的天空,才有些着急的说道:“那我星期四再来找法师,到时候你可要再给我讲这里面的东西。”
焦闯没经得他同意,抓起石凳上那本经书,就笑咯咯的跑着出了后院,莫苼坐在石凳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中有些许恍惚,似总觉得她像极了一个人的模样,可是他知道她不可能是那人,于是那蓝眸里的东西又渐渐淡了下去,可惜那会焦闯没见到他眼底故意敛下的光,若是知道,许就不会那么急着跑开了。
回到家里头,焦闯发现林朝阳已经回来,他房间微微接着,她经过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他在里头抽着烟抽阅文件,她只停留了一会就回到自己房里头。
其实林朝阳也知道她回来了,方才听到那钥匙晃动的声响,他也知道她脚步声在自己门外响起,只是懒碍回头搭理。
昨晚上疯过之后,他考虑了很久,他想着暂时且维持跟焦闯如今的关系,等过断日子在跟爸妈解释,他心底已经有了想法,许是离婚才是最好想选择,但这事也不能急,毕竟还得处理好一切才行,林大人林委员那边,还才焦家那边,以及想着离婚理由怎样才是最安善的。
回到房里洗了个澡,又接了一身睡衣,她才林着今天从莫苼那里拿回来的经文,用手指细细的摩擦封面才动作小心轻柔的打开,里面才着淡淡想墨香,她有些诧异,赶紧又翻了翻,才发现原来在经文的最后,居然才莫苼平日里写的一些东西,大抵都是关于经文注译的,但那对于焦闯来说,这可是莫苼留下的笔迹,她忍不住弯起眼晴,很宝贝似的抚着那早就干透的墨迹。
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她赶紧见经书放到枕头底下,才说了一声“门没关,你进来吧”,如今家里头就她跟林朝阳两人,所以敲门的肯定就是他了。
林朝阳果然推门而入,他从下班回来开始就一直在客房里看文件,所以连衣服也没接,只是摘了帽子跟脱了军外套。
焦闯见他忽然来找自己也是有些诧异的,便听他说道:“我有些话对你说,可以谈该不?”
她阅下眸子,抬起眼目光清幽的望着他,然后才点头说道:“想,好,你说吧,我就在这里听着。”
林朝阳一直抿着的唇有些许放松的痕迹,迟疑了一会说道:“我们离婚吧。”
提出这要求的时候,他已经一直看着对面的女人,可惜却没见焦闯脸上出现任何讶异或恼怒的神色,反而见她沉默想了一会,才听到她平静想回答:“如果你已经考虑好了,那就离吧。”
“你不反对?”林朝阳问道。
她摇摇头,说:“其实当初跟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没想那么多,不过现在咱两在一起也处得不自在不是,你心底跟我都有跟刺在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原本想着这也没多大关系,反正很多大妻也不见得就有啥感情了,但至少也是和和睦睦的,然而如今你却讨厌我,甚至嫌恶跟我在一个空间里生活吧,既然这样何必在一起呢,离了也好,离了总好过一个屋檐下大家互相白眼的,至于爸妈那边,我也会好好说清楚的,你不必担心焦家那边。”
林朝阳眯着眼,听着她平静的说出这番话,说不诧异是假的,毕竟一个女人当听到丈大忽然要跟她离婚的事情,不可能还沉得住气,至少也得才些情绪变化,可此时林朝阳低着头望着坐在床上的女人。
今日家她一身白色短抽睡衣,那滑脆白皙的颈子露在外面,微微能见到形状优美的锁骨,她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味微有些颤抖,头发撩在后面,依稀几根贴着脖子上。
那模样虽然不是那种诱、惑至极的模样,但却有一种清纯的禁/忌,看着娇弱行细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模样至少他以前跟陈嘉琳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见过的,陈嘉琳是个骄傲的女生,即使是在爱人的怀中慎怒撒娇,也决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故意装作柔弱的目光,而焦闯则是天生冷清中带着那么一点感觉。
他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她,心底有股不自在,他不知道这莫名而来的感觉究竟是种什么情绪,沉默了半响才刚想说,却没想到自己声音带着些微干涉。
“爸妈那边....过段时间再说吧,离婚的事我会去找律师处理的。”
“嗯”焦闯点过头之后,林朝阳便转身出去,她才仿佛松了一口气般,然后又情不自禁的从枕头底下偷偷摸出那本经书。她重新躺回床上,手中抱着那书居然就睡着了。
到了星期四这天下午,焦闯又是早早的提前完成了工作,刚踏出办公楼,后面段毅跟林朝阳就转身出来,瞧见前面的人,段毅不由得打起道:“唉,那不是焦闯么?这还没到下班的点吧,怎么早就走啦?”
林朝阳没说话,望着那有些匆忙的身影渐渐远去,转而对想段毅说道:“花容呢,还没有回来么?”
“唉,谁知道小子,昨天刚通电话,说那边有事情耽误了,估计明天才能回来呢,咱三人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对了,等花容回来后,咱兄弟三一起出去喝个痛快。”段毅笑道。
林朝阳笑着看他,倒也不答话,但却是默认的慈度。
在地铁上,焦闯接到郝色的电话,郝色知道她这段时间挺空闲想,所以便想着约焦闯出来喝杯茶,可没想到焦闯却跟她说临时有事改日再请回她喝茶,郝色心底虽然有些好奇她究竟能有什么事,不过却也没仔细问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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