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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之后的戏码竟然是两个光头的秘技,让自己的身体素质得到大幅的提升,士度大概是已经彻底了解了对手的战斗方式,不过转瞬间就开始了反击,不过在其他人看来估计只是士度在战斗中已经彻底没有了反击的力量,被单方面压着打。
可惜有的时候的确不是眼见为实,通过灵压的判断,伸二已经发现战斗中的士度并不是他本身,不过是通过动物组成的替身罢了。真正的驯兽师自然是躲在了背后操控着野兽,很不错的战斗方式,最后类似于同归于尽的场面也着实是相当华丽,而这样的场景导致的就是笑师的爆发。
看来士度比想象中更加狡猾,这样一箭双雕的方法确实是相当不错,尤其是笑师在准确的发现了对手的诡计,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对手之后,他的出现明显让原本沮丧的笑师重新变得精力十足。看来这两个家伙也会是相当不错的拍档。
出声阻止了他们打算立刻赶往拍卖会的打算,伸二道:“你们两个给我坐下,现在离拍卖开始还有不短的时间,你们打算这样带伤去么。”
因此,等到几个人到达会场碰上同样潜入了会场的闪灵二人组时,看到银次和美堂蛮狼狈的样子,士度和笑师整洁的样子就是在是令闪灵二人组不平衡,趴趴银已经趴在了伸二的肩膀上:“啊啊~果然是身边有一个医生好,士度和笑师看上去比我们好多了~”
伸二把银次从自己身上揭下来,刚一放手,趴趴银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在打晕前边几个参加拍卖会的成员后,一行人就都换上了黑色的西装。这样子混进拍卖会也就没有任何违和感了,至于被像捆粽子一样捆起来放在卫生间里,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平角短裤的可怜人,伸二表示不是他下的手。
其实不得不说,有的时候邪眼是个方便的好东西,尤其是这场拍卖会是被拍摄后,所有人都可以通过屏幕看到发生的一切的情况下。美堂蛮几乎是立刻就混上了台,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女主持扔了下台,摘下了那副看上去异常猥琐的眼睛。
透过屏幕关注着拍卖会的每个角落的刘孟炎已经出离愤怒了:“那个海胆头是怎么回事,谁让他上去的,他在开什么玩笑!”
即使目前是同伴关系,也并不妨碍士度嘲笑美堂蛮的新外号,很明显士度相当满意那个海胆头的外号,满脸的幸灾乐祸。而随着斜眼的使用,整个会场都陷入了混乱,所有女宾客似乎都被当成了断臂的维纳斯,被拦腰抱起,伸二则是相当悠闲地看着他们抱着目标物品逃离了现场。
不过似乎还有个女人追了出来,伸二吐出一口烟圈困住了那个女人,让她眼睁睁看着一行人登上了花月开来的快艇。那个女人明显是异常的不满,不过倒是也没有办法追上来了,狭小的快艇明显坐不下这么多人,伸二抱起了断臂的维纳斯的身体先走了一步,毕竟飞廉腿还是一种非常方便的能力。
终于是将委托物品交给了委托人,伸二和士度、笑师都得到了一笔相当高额的委托费用,不过不用想就知道中介人海温还是吞掉了不少的中介费。不过伸二毕竟不是缺钱的人,完成了任务后,他自然是回了医院上班。
不过他还是听说闪灵二人组的家伙因为把女神的手腕带回来而被认为没有夺回女神永远的美,导致任务失败了,这代表他们除了定金50万以外没有得到任何酬劳,不愧是完全没有财运的闪灵二人组呢。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闪灵二人组又一次任务失败,鼓掌~
话说亲们都在潜水,哎,有种被抛弃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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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病人
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遇见那个人了;伸二总是会因此感觉到不适应,那个人原本应该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即使是曾经参加圣杯战争时,现如今又重新变成一个人;即使是伸二也觉得不适应了;在心中默念那个名字——赤尸藏人。
强行把那个家伙的事情甩在脑后;伸二在医院总是能够扮演相当尽职的医生的。整理好身上的白大褂;在镜子中确定自己的衣着得体;伸二从办公室里走出;是时候去看看那些病人的情况了;心不在焉的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敷衍的和迎面走过来的护士点头示意。
不是没有听见身后护士激动的声音:“啊,是雨宫医生呢;他刚才和我打招呼了!”伸二没有时间去应付那些花痴的护士了,周围是熟悉的消毒水的气味,但是伸二还是能够想起昨天手术室里浓郁的血腥味。
被紧急送来的是个小鬼,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明显是已经可以直接宣布死亡送往殡仪馆的小鬼。虽然这样说,但是那个小鬼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情,仿佛身体上的疼痛他已经完全无法感觉到了一样。
如果说是疼痛到了极致而让这个小鬼麻木感觉不到,却又觉得不怎么像,而这个小鬼脸上的表情又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死亡一样,笑的异常满足,实在是诡异的很。即使是伸二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无论是怎样的人在濒死的情况下表情都不可能会是这样。
更何况这是一个据说是自杀的小鬼,从站台上跳下去,一只手被卷进铁轨搅成了碎渣,两条腿都在跳下去的时候粉碎性骨折,头磕在地上已经被血污遮掩的几乎看不出原先的长相,被送来的时候几乎全身都在滴血。
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在濒死的时候如此平静,在伸二的记忆和认知中只有疯狂的殉道者才能够做到,但是他又没有殉道者那样狂热的表情,实在是出乎意料。在宣布那个小鬼死亡之后,伸二把身上已经被血浸透的衣服脱下来扔在一边走出手术室。
死者的双亲此时都坐在手术室门口,看到伸二走出来紧张的扑到了他的面前,手紧紧的拽住了伸二的衣摆:“我的孩子,洋介,他怎么样了……洋介他怎么样了!”
其实伸二一直疑惑的就是这种时候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不过鉴于他的口罩还戴着,大概这两个人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的,伸二就并没有收敛脸上冰冷的笑容,轻轻的摇摇头:“非常遗憾,您的儿子伤势太重了,请节哀,抱歉。”
公式性的劝了几句,伸二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领,摘下口罩就打算回办公室,这场手术尽管时间并不长,但是这样浓重的血腥味着实是勾起了伸二的战斗欲。可惜现如今是在医院而不是在无限城。
但是身后的交谈声让伸二停止了脚步,他似乎听见了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事,说话的男人似乎是那个小鬼的父亲:“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去什么补习班,学到了什么鬼东西,除了天天玩他那套牌,现在竟然为了几张卡片自杀,都怪你没有照看好儿子!”
声音相当的大,充斥着愤怒和不满,伸二知道这种时候他已经有借口过去劝导了,自然转过身打断了男人的吼叫:“先生,抱歉,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更何况,令郎也有可能是失足掉下去的,为什么这么确定是因为什么卡片自杀的呢?”
男人大概是这时候才注意到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大声喧哗,稍微冷静了些,跌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两只手掩盖了面部,声音从手中传出来略有些沉闷:“洋介在家里留了遗书……我们是看到遗书才知道他出事的……”
伸二坐在了男人身边,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另一边的女人似乎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跪坐在地上开始哭泣:“都怪我……太过于忽视洋介了……我……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玩那些卡片的……”
伸二这时候皱起了眉头,卡片,这两个字不断的被提到,看来这卡片恐怕是这件事情的关键,男人这时候接下去说道:“我们回家的时候洋介并不在家,地上全是被剪成碎片的卡片,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我已经没有了未来’几个字……”
男人哽咽了,看得出来儿子的死对他打击相当大,伸二善解人意的没有继续发问,只是等待他情绪平稳下来,大概过了一支烟的时间,男人的情绪终于是稍微平静了一点:“我们起先都以为是这个孩子的恶作剧,没有想到竟然会是遗书……”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伸二不再发问,只是安静的坐在男人的身边任由悲痛的夫妻哭泣,自己则是开始盘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似乎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卡片,应该说是恶魔的卡片么,真是……有意思。
顺着走廊回办公室,冰冷的白色瓷砖和熟悉的消毒水的气味让伸二冷静不少,医院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地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