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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杯具
对于枪兵那组相当感兴趣的伸二自然是不会待在原地不动,原本就已经知道了肯尼斯和枪兵躲藏的地方,伸二自然没有试图跟踪高速移动的枪兵二人组,而是从另一边扶出从雨宫家顺出来的摩托车做另一条路去了那个废旧仓库。
伸二还没有到达旧仓库,枪兵就已经带着他受伤昏迷的主人返回了。肯尼斯狼狈的样子让待在旧仓库等着他们回来的索拉大吃一惊,但是,她的第一句话确实问迪卢木多的:“lancer,你没有受伤吧。”
她语气中的关切完全没有掩饰,迪卢木多自然也是发现了的,这一瞬间,他想到的是他前世的君主芬恩。难得的,他对于一个女士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厌恶,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也许master不会如此不信任自己。
不过,这个女人是master的未婚妻,同时也是给自己提供魔力的人,迪卢木多自然不可能对她做什么。被那个女人派出去巡逻,迪卢木多担忧的望向自己受伤昏迷的主人,但愿这个女人不要对master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
完全彻底的被lancer无视甚至是厌恶的索拉并没有发现lancer眼中的厌恶,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lancer的推脱犹豫,绝对是肯尼斯的错,索拉在心中这么确定着。自从来到冬木市,见到lancer,自己才有活过来的感觉,这样为自己而活的感觉,索拉不想失去。
都是因为这个没有的肯尼斯,这种时候竟然躺在这里,这个废物。突如其来的阴暗念头占据了索拉的脑海,要是这个男人死了,迪卢木多就是自己的了,只要得到咒印。她贪婪的眼神瞬间投注在了咒印上。
找了块湿巾仔细的擦拭着肯尼斯身上的血迹,索拉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很快,肯尼斯从昏迷中醒来,即使依旧是浑身疼痛,但是看见正为自己擦拭血迹的索拉,他还是感觉到了幸福与满足,即使他知道他的一生已经完蛋了。
这种满足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索拉微笑着掰断了肯尼斯的一根手指,这时肯尼斯才真正意识到,索拉心中对自己的感情只有厌恶。他知道索拉如此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令咒的原因,她不过是想要成为lancer的主人,因为她爱上了那个被召唤出来的英灵。
肯尼斯苦笑着想:索拉已经疯掉了吗?那不过是被召唤出来的英灵,甚至连人都不是,不过是在魔法的支撑下才能显现身形,保持存在的和使魔一样的魔法工具而已,在工具上怎么可以投注感情?
他觉得自己很累,因为索拉的背叛,因为圣杯战争的残忍,因为lancer的固执。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召唤出这样一个律己到愚蠢的男人,更重要的是,骑士精神自己似乎真的没有办法理解,这样下去别说圣杯,就连活下去都困难了。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只有10分钟,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我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答案。”索拉笑的一脸妩媚,但是肯尼斯还是发现了她眼底的威胁,似乎警告着肯尼斯她不接受否定的答案,之后就离开了仓库。
不久,伸二就到了仓库,那个仓库的位置比较偏,再加上伸二为了避免被发现而特意放慢的速度,自然是过了许久才到达。不过,他到达的时间似乎相当的恰到好处,那个枪兵似乎出去巡逻了,整个巨大的仓库里只有肯尼斯一个人。
伸二派出使魔时刻关注着周围的情况,防止那个英灵突然回来。即使再自信,伸二也没有直接和英灵对上的打算,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实力,而是英灵的宝具太过麻烦,对于自己这样的圣杯战争局外人,没必要惹上多余的麻烦。
在确定使魔都达到指定的位置后,伸二撤掉了身上的烟雾结界,露出身形。站在那个肯尼斯的面前,伸二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因为疼痛而痛苦扭曲的面部,看来这家伙身上的魔法回路被彻底破坏了,今后无论是作为魔法师还是普通人都没有前景可言了。
看着这个注定要在轮椅上生活一生的人,伸二并没有付出多余的同情心,而是兴致盎然的研究起这个特殊的案例、一边比比划划,一边思考着自己所学的医术以及魔法对于这个家伙的病情有什么帮助,伸二陷入了严谨的科研中。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句严厉的女声在背后响起,同时伴随着魔法攻击。凌厉的魔法袭向伸二的背后,看来那个女人并没有打算听到伸二的回答,只是想直接杀掉伸二。然而,她的算盘终究是落空了,即使是沉浸在研究中,伸二也不是她能够应付的角色。
伸二有些懊恼的发现,他光顾防备着英灵了,忘记嘱咐使魔们关注前来的人类。这个家伙大概就是那个肯尼斯的未婚妻,没想到也是个魔术师,然而这个实力倒是比她的未婚夫差得远了,甚至没有自己柔顺的母亲实力强大,即使母亲早就把魔法刻印给了自己。
对于这个女人在内心表达着鄙视的伸二无视了那女人惊悚的眼神,很明显,名为索拉的女人正沉浸在自己引以为豪的攻击居然被一层烟雾挡下来这一残忍的事实中。逐渐严肃起来的索拉明显是发现了伸二的不好对付,这个男人是个魔法师,这样的念头让索拉有些头疼。
直到死前,索拉也没有发现自己的错误,她会死在伸二的手里是必然的,而在战斗中居然关注与其他地方加速了她的死亡。所以,索拉美丽的红发浸在了同样鲜红的血液中,柔软的身体被血染红,像一条蛇一样扭曲着倒在了地上。
说实话,伸二的运气并不好,在索拉发现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给自己下了个忽略咒,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脸孔了。同时,他选择了杀掉索拉以保守自己的秘密,但是,就在他杀掉索拉的一瞬间,原本陷在昏迷中的肯尼斯醒了。
当然,被溅了一脸血的肯尼斯瞬间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昏迷一阵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失去了作为魔法师的资质,失去了引以为豪的魔法刻印,还失去了深爱的未婚妻,即使那个女人并不爱他。
肯尼斯突然感到恐惧,作为一个魔法上的天才,他一直以来都依赖着他强大的魔法。如今,他已经没有了魔法,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牲口般无助,这种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索拉需要救助,而是那个该死的迪卢木多去哪里了。
对于肯尼斯的恐惧,伸二不做任何评论,既然那个男人并没有看见自己的脸孔,也就没有必要杀掉他灭口了。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伸二选择迅速的离开现场,就让那个男人和他死去的未婚妻好好相处一下好了,伸二这般想着。
对于杀了别人的未婚妻,伸二完全没有一丝罪恶感,因为最初是那个女人先行攻击自己的,那么这之后出了什么事都应该是对方自己负责任。离开了仓库,把崩溃自责的肯尼斯扔在了脑后,伸二发现自己又开始无聊起来,也许找个工作会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
不过,最重要的住宿问题又一次开始困扰伸二了,最近雨宫家是去不了了,只有再找过酒店了。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伸二看见对面的小巷子里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发,半边脸扭曲的年轻男人,他咳嗽者,像是的了重病,一瘸一拐的走着。
在靠近他的一瞬间,伸二听见他念念有词的反复说着:“一切都是时臣的错……”这句话听起来挺带感的,话说时臣貌似是远坂家的家主,果然一切都是时臣的错!想到当初被强制性召回的金闪闪的家伙,伸二瞬间同意了那年轻男人的论调。
当然,那个男人病弱的样子让伸二看得很担心,要是这个难得和自己想法一致的男人就这么死了……自己觉得会被带到警察局去的啊,所以这位大叔,你还是离这里远点再死吧。不知道是不是伸二的乌鸦嘴成真了,那个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极力的咳起来,呕出大口的鲜血,其中还夹杂着几只“活蹦乱跳”的虫子。
等到那个男人走远了,伸二才若有所思的停下了脚步,那个男人也是master,他手背上的令咒是不会骗人的。不过,他身上充斥着的不详气息又是怎么回事,咳出来的虫子又是怎么回事,伸二表示很好奇,果然这次的圣杯具战争很有意思(喂,哪里出错了吧!)~
随便找了一间小旅社,伸二决定明天起床就去找一份工作,待在这里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了。进入睡梦中的伸二并不知道,他在旧仓库的举动引发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比如说某个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骑士桑做出的某些禽兽行为。
19慎入
作者有话要说:被通知在不改就要锁文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