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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拐了几个弯道后,变得豁然开阔,两边的石砖壁也变成了青砖壁。
淳于钊举起灯笼四处照了照,林默才发现自己与淳于钊正站在一间四方的石室内,石室三面贯通。
淳于钊将灯笼放在石室内的一张石头桌子上,指着石室的第二端地道,说:“这里通往我的那边。”又指着第三端地道,说:“这一条道则是通外城外。万一出了大事,你可以从这里避祸出城。”
林默四处好奇地看,问道:“这不会是才挖的吧,好强悍!”
淳于钊说:“怎么可能?两三年前就挖好了,现在只是要通到你的卧室下面,这一段我回头叫他们再弄弄,铺点青砖,不然进去出来都是一脸土。”
林默说:“你怎么知道……”
淳于钊直接将人拖到怀里,对准他开合的红唇,急切地吻了上去,含糊地说:“两天没见着你了,先亲个。”
等蹂躏够了林默的唇,淳于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依旧揽着他的纤腰,说:“我们既然要举大事,未雨绸缪是必须的,别多问了,来,我带你去看看我那边的情况。”
淳于钊那边因为是两三年前就弄好的,十分齐备,走了好一会儿,又转到了另外一条甬道,甬道的尽头处是一段不太高的台阶,淳于钊牵着林默的手一起上了台阶。在一侧的墙上有个圆圆的转盘类似的机关,淳于钊扳动之后,墙壁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不一会儿,就露出一扇小门来。
林默跟着淳于钊走出小门,却惊觉有风刮过,才知道这里并不是淳于钊的卧室,而是一个很大的湖心小岛,岛上有一座水榭,自己就和淳于钊置身水榭之中。
淳于钊附耳说道:“当初就是借着挖这个观赏用的湖的名义开挖的地道,而且,当时都是用的死囚,挖完了主体部分就都处死了,剩下的出口都是我们王府的人自己动手挖的,所以,绝对隐秘。”
林默心想:哇,原来你那么早就打算对我图谋不轨了?古人成熟得真早。
淳于钊说:“淳于鉅在世子们的住所外都设有监视人员,我虽然已经着人去买通,到底不如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地好。”
林默好奇地问:“你要偷偷摸摸出去干什么?”
淳于钊很鄙视地看他一眼,意思是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搞特务活动。
林默反瞪一眼回去,淳于钊便没脾气了,转而耐心地解释说:“你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吗?世子们这一来,在京城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呵呵呵,淳于鉅打得好算盘,原本打算的是叫世子们都如同棋盘上的棋子一样就乖乖地呆在他指定的地方,到了他动手的时候就推出去杀头祭旗。可惜啊,算盘是死的,世子们是活的,活人就要作耗,何况他们还看穿了淳于鉅的意图,越发不会叫他如意。这些时日世子们几乎不曾将京城翻个个儿过来,偏生又都是占着道理的,叫淳于鉅发作不得,正一头是包,恨不能将出馊主意的黄子蛟暴打一顿,我呢,就正好趁着这个空儿,到处去联络游说,搞些机密的事情。”
林默来了兴致,说:“什么机密的事情,说给我听嘛,你都做了些什么?”
淳于钊便大致说了说,中心就几个:皇帝亲军五大卫:锦衣卫、旗手卫、金吾卫、府军卫、虎贲卫,这五卫算是内卫,负责守护京城内的防务,其中以锦衣卫为最高,下辖一十七所,除了负责皇帝出行的护驾、护卫、仪仗等日常事务之外,还要掌管皇帝交办的缉捕刑狱、密侦查抄等项事宜,这一帮子人算是皇帝心腹,都是皇帝钦点的武艺高强并忠诚可靠者集成,身佩长刀,守护着皇宫大殿和皇帝左右,是最不好策反的一批人。淳于钊决定基本放弃,转而在外卫上设法。外卫就是京城卫戍部队,也称京营,由三大营构成,亦是精兵强将,其总长官是京营节度使。淳于钊现在就想把这个京营节度使拿下,与父王做里外呼应之用。
林默忽然想起来,那次贾琏坑父亲立遗嘱被逮住的时候,不就是叫嚣着他的老丈人王子腾就是京营节度使吗?
林默急忙问:“那京营节度使是不是叫王子腾?”
淳于钊赞许地拍拍他的头,说:“不错啊,你还知道武将的明细。”
林默说:“这个人,还算是我的一个拐弯抹角的亲戚呢。”
淳于钊感兴趣地说:“是吗?关系如何?”
林默也大致说了说,淳于钊沉吟着说:“你和那贾琏可算不上什么好交情,再说,就是贾琏也未必能说得动王子腾。”
林默说:“可以试一试。贾琏和他父亲如今对我好得不得了,我本来不想搭理他们的,但是,现在倒是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
淳于钊说:“王子腾嘛,能争取过来就争取过来,争取不过来,我就派人暗杀了他,再和新上任的节度使合议,总之,这个位置上的人必须是我们的人。”
淳于钊凝视着林默,说:“不过,这个事情我不想要你置身其中,我说过的,只要你好好地,其它的我自有安排。”
林默摇摇头,坚定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了?难道我就只能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吗?你要我好好地,我就不想叫你也好好地吗?自然也是要帮着你的,帮你就等于帮我自己嘛。再说,我和你在一起,还暗通了消息,等于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了,横竖做一件是杀头,做两件也是杀头,何不趁着此时淳于鉅对我还算信任,叫我在中书省呆着的便利,多为你做些事情?”
淳于钊抱紧了林默在胸口,说:“好,我们同生死,共进退。”
淳于钊又将林默送回去,在路过那中间枢纽位置的石室时,淳于钊忽然说:“其实这个地方还可以有一个用途。”
林默侧头看他,漂亮的眼睛里面含着催促和微微的笑意。
淳于钊突然一把抱住林默,将他按在墙上,急切地吻他。
林默遽然被压在冰冷的墙上,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感觉到淳于钊炙热的唇印在自己的嘴唇上,带着情热和鲁莽的气息,随后火热的舌尖强势探入,扫过林默的牙齿,勾住林默的舌头大力吮吻,似乎要将林默的舌叶榨出鲜美的汁液来。
疾风骤雨般的热吻弄得林默几乎呼吸都困难,情不自禁就抬起手臂勾住淳于钊的颈脖,才能勉力支持住自己的身子不至于滑下去,淳于钊的一只手便空出来解开了林默的腰带,并从衣服的下摆处往上探去,居然十分精准地用拇指压住了林默胸前的凸起,用力抚摸。
林默的呼吸越发不稳,心跳急促得恍如擂鼓。那感觉真的很奇异,胸前的两颗小肉粒在淳于钊带着薄茧的大手的按压碾磨下居然硬硬地凸起,有些痛,又有些麻,还有些叫人身体酥|软,在他的拨弄中那一股酥|麻便顺着血流一股上涌,直达头顶,带来难以言说的兴奋,另一股则下行,向下腹部集中,将底裤顶出了一个羞耻的弧度。
淳于钊也起了同样的反应,他松开林默被蹂|躏得嫣红一片的嘴唇,喘息着看了他一会儿,又轻笑起来,贴在林默的耳边,将接吻前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还有一个用途:在这里,你怎么叫,都不会叫别人听见。”
林默嗔怪地推他一把,说:“干嘛要叫?”小爷让你上就是了,用不着玩强|暴的戏码。
淳于钊忍笑说:“你个傻瓜!那种事情,玩得开心的时候就是会叫出来的啊。”
那叫呻|吟吧?自己用词不当还怪我?哼哼,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个我是知道的。
淳于钊不许他再饶舌,径直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同时手也不闲着,将两人的衣服都
脱去了大半,剩下的尽管还挂在身上,却不能对接下来的亲密接触再有任何阻碍了。
林默气喘吁吁地说:“等……等一下……你不是说我等我父亲的末七过了再……”
淳于钊继续情|色地舔吻着林默的喉结胸口等处,同时一只手握住他的要害;揉搓了几下,愉悦地感受着心上人的宝贝在自己的掌心中快乐地跳动的感觉。
淳于钊吻着林默小巧的耳郭,往里面吹着热气,说着叫林默脸红心跳的情话:“几年都等了,几天自然也等得。我不过是叫你先提前感受感受,到时候不要太紧张了。”
才不会紧张呢!呜呜呜,好吧,会有一米米紧张,不过,魂淡别这样说嘛。林默弯起腿肘,想去踢淳于钊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往外面用力一撇,将林默的私|处几乎完全暴露出来。
淳于钊微微弯下腰,仔细地看了看,带着一种研究的口吻,说:“哦,原来是这样的……”
林默羞得要死,想要将腿放下来,淳于钊偏是牢牢地抓住不放,哄着他说:“就叫我看一下嘛。”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