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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从管家处得知了此事,当即换了多浑虫来,又给了多浑虫十两银子,命他带着几个力气大的男子去捉奸,将事情搞大。
果然,一捉一个准啊。
贾琏虽然是尊贵的客人,可是,干下这理亏的事情却提不起平日的主子气派了。偏偏那多浑虫得了十两银子,想着这一年的酒钱都齐活了,可得依着主子的意思好好将事情往大里闹腾,便如同咆哮马附体一般大肆叫骂,闹个不住,声称要闹到老爷那里去评评理,闹得个不可开交。
最后,还是闻讯赶来的赵管家给贾琏递点子,说林老爷是古板人,叫他知道了事情就大发了,不如叫默大爷来平息此事为上策。贾琏无法,只得叫人去央求林默来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啊,乃们知道某捕好苦逼的有木有?正在赶稿,居然电脑蓝屏了,然后,就再也开不了机了!QAQ,我不死心啊,电脑里有我写的一千多字啊,结果我试着开机半个小时,它愣是开不了啊。
这开头的一段是我重写的,好悲催的,大家不安慰一下某捕受伤滴心灵?居然这样也要坚持更新的某捕很需要鼓励啊。
☆、50第50章
等林默过来;贾琏再也抖不起来神气劲儿了,厚着脸皮喊:“林表弟。”
林默先是故意装没听见,等贾琏又挨近了一点,低声下气地喊“林表弟”,林默才恍然知觉了一般,说:“琏二爷是在叫我?猛一听到,不太习惯;呵呵。”
贾琏想着反正都跌份了;索性再拉拉近乎;便腆着脸说:“你就跟林妹妹一样;管我叫‘琏二哥’就好。”
听这口气,还好像是一份恩典似地?林默在心里撇嘴,什么嫡出庶出那一套少来,小爷不吃那一套!
林默说:“琏二爷喜欢认弟弟妹妹的请自便,不过不要扯上我,我这人性格有些不堪,不爱随便认人做哥哥。”
贾琏的笑就冻结在脸上,就好像一个自信于货物品质良好,满心以为顾客一定会买,已经开始包扎货物的售货员遽然听到顾客说:“我不买了!因为我没瞧上。”时的表情一个样。
那边,多浑虫忖度着少爷和这贾家的公子也貌似不对付的样子,便琢磨着为了叫少爷觉得他花的那十两银子值,是不是要再加把劲表演表演。
多浑虫嚎了一嗓子,极力做出一副穷凶恶极的样子,说:“当男人最憋屈的是什么,就是当他娘的乌龟王八蛋!贾二公子,若不是看你是我们林府的贵客的份上,老子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说完,多浑虫便开始撸袖子,叫嚷着说:“奸夫身份高,打不得,老子打死这淫|妇总可以吧。”便将那女人打得满地里乱滚。女人没处躲去,便滚到贾琏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哭着说:“这混账老公竟然要打死我,我不要跟他过了,我跟着你去算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
哎呀妈呀,这女人一旦缠上来,就一点儿也不好看,也不风情了!贾琏使劲想甩开她,偏生甩不开去,急得一张小白脸紫涨了起来。
林默袖着手看热闹,笑嘻嘻地说:“琏二爷来这一趟赚发了,不光带了土特产回去,还要带个大活人回去,琏二奶奶该会高兴又多了个人服侍她。”
一句话吓得贾琏面如土色,忙喝骂那女人说:“糊涂油蒙了心的!也不撒泡尿看看,就你这骚模样,也妄想进我贾府的门?”
那女人听了,却难得地起了羞愤之心,居然抬头往贾琏身上撞去,骂道:“你个狠心短命没廉耻的!赖在我身上不起来的时候你怎么说是偏偏爱我的风骚模样?”
赵管家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说:“琏二爷快赶紧撕罗开了去啊,这些村话风话,仔细污了我们少爷的耳朵!”
林默便调皮地做了个捂耳朵的姿势,说:“我是跳着听的,无妨。”
贾琏又是气恼又是羞愧,却毫无办法。
正没个开交,林如海那边的一个下仆慌慌张张跑进来,说:“你们这里闹什么闹?连老爷那边都听到风声,正在问‘怎么了’呢!”
贾琏吓得六神无主,一会儿拉住林默,一会儿扯住赵管家,语无伦次地说:“大兄弟,帮帮忙……哎,江湖救急啊……”
赵管家便朝着林默的方向努嘴儿,暗示贾琏这事情要全靠林默来解决,他是没法的。
贾琏急得上前来给林默作揖,说:“好大兄弟,算我求你了。”
林默便命自己的小厮先过去回话,说是:“几个下仆喝醉了酒,起了纠纷,打了起来,少爷正在这边伤饬训话呢。”
贾琏见林默终于帮忙了,松了一口气,此时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便赶过来对着林默央求道:“他们是你们林府的下人,服你的管。大兄弟,就麻烦你你捎带手帮我打发了去吧,哥哥我往后都记着你的恩德。”
林默想着搓弄贾琏也被搓弄得差不多了,便微微笑着说:“琏二爷说哪里话。什么恩德不恩德的,在我们府上出的事,我岂能袖手而观呢?自是要帮着料理的。”
什么叫“受恩深处胜亲朋”啊,这一席话感动得贾琏恨不能倒过来,叫林默“哥哥”。
林默便装模作样地问多浑虫,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琏二爷是不对,给你戴了一顶带色的帽子,你气啊怒啊闹啊我都能了解。可是,一直闹下去也没个了局,总归还是要以解决问题为要紧。还有,这婆娘你还要不要了?都说个清楚,我好给你们料理清楚。”
那女人便满含着希望看向贾琏。
贾琏一听又白了脸,那乌龟男人你可千万别不要啊,她要是缠上了我,我回去可怎么和家里的母老虎说啊?还有,事情没办好,倒是多带了个女人回去,老太太也不能饶我啊。
多浑虫根本不在意老婆偷人,也没有什么羞耻感,只要手里有二两酒,那些闲言碎语才不去管,再说绿帽子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顶。可是,按着少爷先前的交代,是须得敲诈这贾琏一笔的,又多了喝酒的银子了,何乐而不为呢?多浑虫便跪下来给林默磕头,说:“少爷,这婆娘小的还是要的,毕竟是结发夫妻,小的回去要好好收拾她,叫她下回还敢偷人,看我不打折了她的腿!可是,那奸夫也不能白便宜了他去,小的的名声全毁了,还望少爷可怜则个,就说句公道话,叫奸夫多拿些银子补偿补偿。”
林默看着贾琏笑,说:“琏二爷,事情我可是给你说好了。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为着这女人回去少挨些打骂,你老就拔根汗毛吧?” 这最后一句话是调侃贾琏一向端着大家公子的气派,家底厚实得很似地,那就赶紧拿几两碎银子来打发了去吧,对你琏二爷而言还不是“九牛一毛”?
贾琏无奈地回里屋去拿银子,只听得一阵挪动箱子的声音,好一会儿,才看见贾琏捧着压箱子底的一点子碎银子出来,给多浑虫说:“拿去吧,别再在这里讨嫌了。”
多浑虫先就参悟出林默的意思是不管多少都不服,此时掂了掂袋子的分量,暴跳如雷:“十两银子就想打发了我去?你睡的是良家妇女,不是妓院的粉头娼妓!”
贾琏也怒了,十两银子还少了?够睡一个当红的小娘们了,你那婆娘还好意思称作良家妇女?跟过的男人怕是十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别说笑了!
于是又闹腾起来了。
这时外面又跑进来一个下仆,说:“老爷又在问‘出什么事了’,还说是不是少爷镇压不住下人,说要自己过来看看呢。”
吓得贾琏不敢再说话了,可是,这实在是他压箱子底的一点子体己了,再多也拿不出来了。
林默先是拿话将报信来的那人敷衍了去,又看着一脸苦相的贾琏,“善体人意”地说:“唉,这事儿弄的!琏二爷出门在外,想来是没有随身带那么多银子的,恰好我往日攒下一些过年过节的压岁钱,就暂时借给你应个急吧。”说着,就吩咐了人去取了五十两银子来,将演完全场的多浑虫两口子打发了去。
多浑虫见老婆还在,还凭空多了七十两银子,还得了少爷一个嘉奖的眼神,便喜滋滋地抱着银子,牵着灰溜溜的婆娘走了。
贾琏长出一口气,才松了脑子里崩得紧紧的那一根弦,又答谢林默的助言之功和慷慨解囊之义,留他下来喝茶。
林默倒是正中下怀,便命围观的下人们都散了去,今日之事不得到处胡说,须得给琏二爷留些体面。
饮了一回茶,林默却忧心忡忡地说:“我觉得,琏二爷还是早些回京城的好。”
贾琏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说:“那家伙得了银子去,未必还要来找麻烦?没那么不要脸吧?再说,我以后再不在你们府里找女人,不会再有类似的麻